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无窗无风之地,烛火却狠狠摇曳了一下,让这方寸之地染上诡异之色,京墨后脊梁阵阵发紧,炸了一身的白毛汗。他的心狠狠颤抖,脸色刷的白透了,像是冬日里惨淡的雪,惊恐万分的瘫坐在地上,连连摇头:“不,不,不,爷爷是因病去世的,郎中也是这般说的,我,我们一向安分守己,从不得罪人,又如何,如何会卷到祸事中去。”
落葵有些发愁,愁京墨的天真不谙世事,愁将来他在青州的举步维艰,愁自己的时运不济,愁的直叹气摇头:“爷爷生前,甚么都未曾对你说起过么。”
京墨一时间哽住了,张了张嘴不知该从何说起,想了良久才偏着头蹙眉道:“爷爷,爷爷只说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可以对旁人说起与你相识,更不可对旁人说起一星半点关于你的事,故而,故而我这些日子从未对曲莲提起过你,阿葵,你,你。”他一脸慌张:“你,你究竟知道些甚么。”
落葵拿过一个黑漆漆的牌位,缓缓擦拭干净上头的浮尘,眸光暗淡,声音低沉而悲戚,像是风声呜呜咽咽在暗室中回旋:“京墨,京家的祠堂修的可还算气派。”
京墨微怔,并不明白落葵问这些的缘由,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气,气派,怎么了。”
落葵垂首,轻轻抚摸牌位:“我爹爹故去后,不设灵堂,不得祭拜,就连坟茔也只能藏在见不得人的荒野中,连墓碑都没有一块。”她扬眸环顾惨白的四围,长长吁了口气:“爹爹的忌日,我也只能躲在这里祭拜他,与他说上几句话。”
京墨跪坐于地,他起初也觉着在这里祭拜先人祖宗,有些诡异,实在不够庄严恭敬,可后来转念一想,他所认识的水落葵,向来不重规矩,能想得起来祭拜先人祖宗已是难得了,就更不用计较在何处祭拜了,可乍听落葵此言,他也是一惊,张口结舌道:“这,这是为何。”
落葵将牌位端端正正的摆在供桌上,怔怔望着:“我知道的也不多,京墨,我只知道数十年前,京家与水家皆是修仙世家,都长居青州,关系也十分亲近,在江湖中也是赫赫有名的,可后来涉足朝堂之事,不知惹了甚么祸,令尊去世,幸而未曾牵连京家满门获罪,爷爷为着避嫌,便带着京家满门去了扬州定居,而我爹也在青州就此沉寂下来,咱们两家这才渐渐没了往来。再后来,再后来便是我爹爹获罪,累及水家满门,毁了祠堂,断了传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