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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况且青州也并非是甚么灵气充沛,适宜修仙的福地洞天,他一个修仙者,不去那些个云中,醴泉,扬州之类的修仙圣地,好端端的来青州做什么,这么个深藏不露的陌生高人在青州晃荡,只怕没揣着甚么好心思,杜衡,吩咐人盯死了他,把他落脚的客栈,吃过的酒肆饭庄,用过的一菜一饭,去过哪见过甚么人说过什么话,总之他在青州的任何行踪,都要一丝不漏的记下来。”
“喏,属下记下了。”
落葵点点头,道:“今日我收下了丁香,你尽早将她的来历查访清楚。”
杜衡颔首,捧出一只狭长的花梨木盒,其上刻一枝浅浅的临水桃花,他打开黄铜搭扣,取出几页薄纸,道:“主子之前吩咐的几处宅子,属下已尽数买了下来,这是地契和房契,这几日我着人住进来,到那时咱们这水家才是真正的固若金汤了。”
落葵仔细看了看,见无异样,又悉数放入盒中收好:“你收着罢,买了这么些宅子,家用银子怕是不够了罢,你去开库房,取些不打眼的赏赐卖了罢。”
三日前,青州城的几家有头有脸的大户被流寇袭击,不但抢了金银烧了家宅,竟还掳走了公子少爷,留下字条要主家拿银赎人。
此案一出,青州府尹满脑门子的官司,来不及多叫几声倒霉,便召回了告假纳第三房小妾的捕头,这捕头生生从温柔乡中被提溜出来,火气甚大,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将所有的捕快尽数撒了出来,街面上随处可见巡逻的捕快与巡防营,刀剑擦拭的锃亮,寒光凛凛,单是靠吓唬,也能吓的人一个哆嗦。
谁料官府没日没夜的查了三天,不但没能寻到丢失的金银,也没找到被绑的公子少爷,竟连流寇的影子都没看到,青州府尹整日里不是被这个官儿叫去问话刁难,便是被那个官儿叫去斥责一顿,回回都被骂的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在自己府里砸上三五十个花瓶方能解气,回过头来又惊觉自己砸的全是白花花的银子,顿时心肝肺一起疼,只好将满腹怒火撒在了倒霉的捕头身上。
这怒气尚未撒的酣畅淋漓,噩耗再度传来,就在个天黑风高,适合打家劫舍的深夜里,皇城内的列侯府也未能幸免,被流寇袭击,列侯府听起来是侯门大户,但内里子却不似外头的名头那般大,世人皆知列侯府素来是皇城豪门里家丁最少的,流寇在府里如入无人之境,一番翻箱倒柜之后,也只找到了几只不入流的素瓷花瓶,几张出自微末画师之手的应景之作,笼了笼满府的金银铜钱儿,也不过一千余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