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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交好,定是怕主子您把这事给泄露了出去,才会提醒主子的。”
韵贵嫔望着映昭容远去的方向,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她哪里是提醒,明明是威胁,若是我透出去只言片语,只怕是会性命不保。”
琦袖难以置信的惊呼起来:“主子,奴婢可不信她们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韵贵嫔不置可否的浅笑了笑,梨涡中满是浓的化不开的忧虑,玉容之下哀愁隐隐,静立在一汪深潭碧水边,耳畔风声簌簌而过,数株垂丝海棠倩影照水,花开至迟暮,繁花荼蘼间已有了丝丝末路的痕迹,风过处,残红满地。
日头一寸寸西斜,似血残阳如火如荼的在天际边燃烧,将碧海晴空一点点蚕食殆尽,如墨般泼洒开来的夜色渐渐蔓延,人归家,鸟归巢,街巷静谧,整个金陵城笼罩在了无边的黑暗中。
落葵一行人紧赶慢赶,总算在暮色降临时赶到了云亭寺山下,正欲上山,却发现路皆被封了,守卫森严,就连山下的客栈亦被清干净了。无奈之下,只能借宿在了附近的农家里。
“小姐,夜深了,早些歇着吧。”祉岚掌了盏灯烛,昏黄的烛火映的雪洞白墙一片暖意。
落葵撑着头,直愣愣的望着墙上的暗影摇曳,听的身后的响动,头也未回的问了句:“茗烟回来了吗,有消息了吗。”
祉岚倒了杯热水递上前去,温言说道:“小姐莫急,想是快回来了。”
落葵微微颔首,正想着,茗烟打帘进来,抹了把额上的汗说道:“主子,属下回来了。”
二人闻声齐齐起身,异口同声的问了句:“茗烟,如何了。”
茗烟缓了口气说道:“属下打听到了,太后和世子五日后便可赶到云亭寺了,山上山下和寺里寺外三日前就已戒严,不许外人出入了。”
“云亭寺就在眼前了,上山的路却被封了。”落葵愁眉惨淡的说道。
茗烟挽了挽袖口,说道:“主子,要不索性亮明身份,谅那帮和尚也不敢阻拦小姐上山。”
祉岚正执了剪子剪下一截灯芯,灯烛陡然亮了几分。
她回首敲了茗烟一记脑壳,又气又好笑:“你真是个傻子,小姐本就是偷跑出来的,瞒还来不及呢,若是亮明了身份,岂不是自投罗网。”
落葵微微颔首一叹,她紧紧盯着窗外沉沉夜色,偶有数声鸟儿低鸣,在静谧如水黑暗中传的极远,远处连绵不绝的山岭如剪影般映在窗纸上,比起合虚山牢笼般四四方方的天,格外的空远自由。
猛然间想到些什么,她低声说了句:“祉岚,还记得那年咱们在云亭寺,走过的的那条后山小路。”
“小姐说的是遇见王爷的那条路吗,祉岚记得,那路偏僻的紧,小姐莫不是想从那上去。”祉岚点点头,说道。
“不行。”不及落葵说话,茗烟就急急反对:“那条路十分的崎岖,难走的紧,主子身子金贵,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可怎么得了。”
祉岚极为认同,不住的点头,落葵却连连摇头说道:“除了走这条路,你们可有旁的法子。”闻言,二人一时间怔住,无言以对,她幽幽续道:“这就是了,不论如何,总要试上一试的。你们分头去准备吧,咱们连夜上山。”
二人只得应声离去,默不作声的做些准备,只留下落葵一人静坐在窗下,指尖摩挲过一卷泛黄的经文,那晦涩难懂的字字句句在纸上游走,渐渐连成一片,竟让人心烦意乱起来,她静不下心思来念经,脑海中不住的划过雅儿的模样,虽只见过寥寥数面,可那容颜却似深深镌刻入骨,无法抹去。
落葵想起脖颈之上的童子玉坠,伸手取了出来,犹带着温润的气息,她紧紧地握在掌中,生怕遗失了去,就再也找不回来。有风从窗缝中拂过,一页一页轻柔翻动起桌案上的经卷。
合虚山此时已是漆黑一片,唯有各宫宫门前暗黄的宫灯,在夜风中微微晃着,如同鬼影一般忽明忽暗。
慈宁宫值夜之人在朦胧之中听得极轻微的窸窣声,原以为是虫鸣呢,谁知那声音却由远及近,越来越分明,他猛地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冲到院中一瞧,却什么都没有。
他疑惑的挠了挠头,正要转身进屋,不料眼前却“嗖”的闪过一道黑影,当下大惊,刚刚吐出个“有”字,就惊起了院中的一对鸟儿,扑棱着双翅冲上了夜空。
他呆在了那,生生咽下了后半句话,仔细瞪大了双眼,院中并没有一个人影,他揉了揉双眼,唾了一口,骂了句:“真他妈晦气,原来是只鸟儿,吓了老子一跳,惹了大爷好觉,早晚毒死你们。”
说着,他骂骂咧咧的进了屋,全然没有瞧见蜿蜒的宫墙之上低伏着一个黑影,与无边夜色融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值守之人早已鼾声大作,睡得极沉了,那伏在宫墙上的黑影方才小心翼翼的挪动了下身子,瞧见并未惊动旁人,方才果断的展开身子,冲着合虚山深处掠去。
只消了一刻钟的功夫,那个黑影已经掠过了重重宫墙,花丛树影,落在了芙蓉池的一侧,那早已亮起一盏微黄的宫灯,烛火摇曳似点点皓月清辉洒在湖心,映着一个女子的如玉面庞,极美极温婉。
“来了,事情办的如何了。”那女子一开口,清丽的声音令月色都微微一颤。
那个黑影躬身颔首,极恭敬地回道:“回主子,属下无能,属下把慈宁宫翻了个遍,没能找到主子要的东西,求主子恕罪。”
话语落下,那女子只是牵了牵唇角,露出一丝冷然浅笑,极淡极低的说了句:“罢了,如此久远的事了,定是极难寻到端倪的,往后再多留些心思吧。”说着,她的指尖划过跳跃的烛火,灼热的痛感令她心头一震,续道:“都已等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再多等些时日。”
一声声虫鸣,一缕缕纤云,照着这片芙蓉池归于平静,
仿佛方才的暗潮涌动从未出现过一般。
金陵城郊外的夜晚,静谧的不似人间,没有一丝嘈杂人声,窗外月色如绮,星星点点透过窗纸,皆落在斑驳桌上,忽明忽暗间,心忽地就杂乱无章起来,惶惶然望不到尽头。
落葵正坐在窗下发呆,祉岚和茗烟却打帘进来,低声回禀了些什么,落葵点点头,吩咐了:“走吧。”祉岚熄了灯,三人鱼贯而出。
一弯弦月低垂在天边,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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