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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还每日披星戴月忙于政务,叫四郎于心何忍?”
楚隐谦恭,尊称符文彦一声舅父,只因他是庶出皇子,只能认皇后为嫡母,实际上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就算是现任刘皇后与他也没有丝毫血缘关系。
不过他称符文彦舅父也是因这是私下诚,若是在乾阳大殿正式诚,他也只能以爵位或官职称之,以免让人议论符文彦坏了纲纪,尊卑不分,毕竟从身份地位上来说,他是主君,符文彦是臣子,无论他有多高的爵位,曾立过多少伟大的功绩,他也依旧是臣子。是臣子,就该遵守臣子的本分,半分不该逾矩。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微小的称呼之变,更可看出太子的温和仁德,如此有利形象塑造,更能获取人心。
慕谦闻言也很是捧场地对楚隐恭敬揖道:“臣代小儿谢殿下关心,但陛下出巡,命臣等辅佐殿下理政,臣不敢因私废公。小儿之病非同寻常,更非一朝一夕可愈,府中有内子照顾足矣,况犬子荣已动身去请百草神医,不日便可抵京,老神医医术超群堪比华佗再世,臣相信小儿之疾定可痊愈。”
说这番话的同时,慕谦心中便不由地生出复杂之情。柴素一能文能武,上得了沙场进得了厅堂,相夫教子,操持家务,将相府打理得井井有条,这些年来从未让他有过后顾之忧。当此家国不能两顾的非常时期,柴素一深知他绝不可能放任留守的少年太子孤身奋战,更是毅然挑起了后方所有重担,让他可以无所挂碍地专心朝政。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提起慕篱的病,慕谦心头也是日夜悬着千斤重石。百草神医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他只能在心底默默祈求上苍垂怜,否则他们就只剩下舞阳巫族一个选择了。这些年来,他们夫妻二人都在极力回避着这个问题,如有可能,他们是真的不想和巫族有任何交集。
楚隐闻言点头道:“四郎也相信,老神医必能妙手回春。我已下令京城各门守军,若大公子回京,无论何时,京城各门一律放行,也好让老神医能尽快为二公子医治。”
慕谦连忙又揖礼谢恩:“谢太子殿下恩典。”
楚隐又道:“陛下临行前特别叮嘱,一应军务皆需与枢相商议定夺,命四郎向枢相好好学习治军之道,万不可独断专行,四郎铭记于心。老实说,慕公若是不在,四郎心里还真是没底呢。”
“殿下谬赞,臣愧不敢当。”
“哎~当得当得~”
一个中气十足的老者声音传来,众人齐看去,见开口的是幞头紫袍金玉带的太师裴清,皆内心嘀咕着,赶情之前他一直一个人在一旁看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