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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并没有喝。只是笑道:“希望咱们能一直合作愉快。”
就算没有决裂又如何?许阿吉的死就是一根刺,卡在端王与许家的心中,往后他们二饶合作,必不会全心信任彼此了吧。
端王会疑心他们疑心他杀了端王妃从而对他不敬,许平川会疑心端王会兔死狗烹。
精彩的还在后头呢。
“那倒不必了。”许侧妃笑道。
她出身许家,却只是旁支,母家仰仗不了,王爷身边美人无数,她更是不显眼了。此番与贤王妃合作杀了许阿吉,此时作为许家和端王府的纽带,她的地位自然就水涨船高了。
这样,就够了。
再多的,不可贪求。
许侧妃笑着告退。
若婉也起身要走,丫鬟却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柳若夏?”若婉蹙眉。
京城最繁华的酒楼雅室里,邹彦再见到柳若夏时,是很惊讶的。
“许久不见。”邹彦叹道。柳若夏生得貌美,记忆中的她是一副病歪歪的样子,如今却是肤色红润,想来这几年过得不错。
若夏笑笑。“许久不见。”她亦是叹道。
沉默了一瞬,若夏道:“许平川痛失爱女,皇上下旨抚慰。”
这个邹彦听了。
“皇上的病如何了?”
“宫中皇后娘娘把持,我如何能得知。”若夏道。
邹彦笑了笑。
“你再帮我做一件事情。”他道。
若夏转身看他。
“什么事?”
“杀了许平川。”
杀了...许平川!
南境领兵大将,深受皇上信任的许平川?
“为何?”若夏蹙眉。
邹彦这是,把她当作杀榷了吗?
“我在凤翔府的宅邸接连闯入杀手,是许平川派去的。”邹彦缓缓道。“他既想要我死,我便先要了他的命。”
若夏靠在椅背上,沉默了片刻。
“好吧。”她道。
邹彦又走了,来无影去无踪。
若夏静坐片刻才准备出门,谁知清风一打开门,便看见捧着肚子的若婉。
若婉冷笑一声。
她身后除了近身的丫鬟,还多了许多武功高强的护卫。
“姐姐。”若夏唇角弯弯。
“柳若夏!”若婉笑着磨磨牙齿。
她迈步进了屋子,若夏让清风下去。若婉的护卫也没有踏进雅室。
雅室里便只剩下姐妹两,一个身怀六甲,一个身有疾患。
“姐姐做事干净利落,切断了端王与皇后的联系,又让端王与心腹许平川离心,妹妹佩服。”若夏道。
“你来这里见谁?”若婉咬着牙问道。
“一个朋友而已,姐姐何必这么动怒?”
“朋友?”
若婉冷笑连连。
“我是真没想到,你这两年明着与我和解,暗地里又和凤翔府那边有了联系。”
柳若夏知道祁王夺位无望了,可往后的日子若要自保,也必得偏帮一方才对。若婉本以为她会偏向贤王,却不想柳若夏早已为自己找好后路了。
她还做了两手准备呢。
要不是那日柳若夏前来服她的话,态度转变得太突然,若婉也不会想到盯着柳若夏,更不会有今日的发现。
“柳若夏啊柳若夏!我知你不可能对我衷心,我知你会骗我欺我,却不曾想,你连骗我都这么敷衍。这么不肯用心。”若婉冷笑道。
“费那心做什么?反正我怎么骗你,你都不会信的。”若夏一脸坦然,完全没有被揭穿的窘迫。
若婉气结。
“他来了?来做什么?”若婉挑眉。
来,送死么?
“我奉劝你一句,现在还不到你可劲蹦跶的时候,皇后娘娘尚且大权在握,你若要作死,就只管与他作对。”若夏慢慢品茶。
若婉闭眼,深深吸气又吐气。
“你报了母亲的仇,我很感谢你。”若夏淡淡道。
报了母亲的仇?
所以,母亲昏迷的事,确定和端王妃有关吗?
“我不会,也不想与你作敌人。”若夏又道。
“是因为我不配吗?”若婉居高临下看着若夏:“从,爹娘偏疼你。你处处占尽风头,好不容易我以为你会对我低头一次了。你却转头给自己寻了别的靠山。柳若夏,你从来,就没有把我这个姐姐放在眼里吧?”
若婉完,眼里有无尽的悲凉。
若夏一时沉默了。
待她回过神来,若婉已经开门离去了。
“我可不是不把姐姐放在眼里啊。”若夏轻轻摇头道。
皇帝的病传得更重了。
偏端王得了皇后令,令他端王妃不出三七不准进宫。
宫中安贵妃也指望不上,端王一时在宫里宛如瞎子一般。
许平川已经住进了驿站,一时也没个商议的人。
端王一党更加频繁的上书请立端王为太子。
“朕好得很!立什么太子?”寝宫里,醒来的皇帝砸了奏章。
他正当壮年,立了太子,朝中分权。这是他不愿意见到的。
“是,皇上如今越发精神了。且入睡的时间越来越短。皇上很快就会好的。”皇后道。一面吹着参汤喂皇上喝下。
“怎么都是立老四为太子?朕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皇上翻看着奏章,嘟囔道。
皇后笑道:“臣妾不懂朝中事,但...大抵是因为皇上端王得皇上圣心的缘故吧。”
外面柳彰求见,皇后便适时告退了。
皇帝感慨。柳彰乃两朝元老,如今朝堂之上,他的党羽拥着一个女婿贤王与皇后扶持的端王分庭抗礼,倒是斗得激烈。
只是这个老狐狸,显然不如他的皇后啊。
传了柳彰进来,问起立太子一事。
“臣觉得,皇上应该召内阁大臣来一起商议此事。”柳彰道。
“爱卿不就是因为,你自己的两个女婿都是一品亲王,故而不好开口吗?
“无妨,举贤不避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