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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停了,房顶树梢堆满了一夜的积雪,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已经将地表掩盖,一阵冷风吹来,但司马长空却感觉到了寒意,他想一直这么被冷风侵袭着,也许只能这样才能让他清醒……
纽约机场,路边停放着铲雪车,路面已经清理出来,司马长空走下了车,与送别他的张大勇握手告别,他的目光在握手的时候四处搜寻着,欧莉莎没有送他,他心里很想见她最后的一面,他失望了,他没有发现她任何踪迹,司马长空心里苦涩,她已经不愿意再见到自己,哎……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别了纽约,别了欧莉莎,他黯然的转过了身向候机大厅走去,他的步伐有着说不出的的沉重……
从纽约飞往中海的航班渐渐消失在云端,在机场内的一个空地里,一个美丽的女人站在加长型的林肯车边,是欧莉莎,她的脸蛋上全是泪水,她一直瞧着他的身影从机桥走进机舱,她早就到了这里,在这里能很清楚地目送飞机飞离跑道,在这里他不能发现到自己的送别,他走了,原谅我,长空,请原谅我这样对你……欧莉莎凄楚地喃喃自语,她知道自己已经伤害了他,她祈求着她的原谅,长空……你知道吗?我……爱……你……
飞机已消逝,司马长空听不到她的话,欧莉莎永远只能在心里说出这样的话,也许这对痛苦的男女永远只能将这句话在心里说出,我爱你……
飞机上的头等舱,欧莉莎的安排不会委屈了司马长空,她选择的位置一样的是靠窗边的座位,貌似跟上次回纽约同样的座位,司马长空竟然有了熟悉的感觉,但此刻的他很郁闷,他无个去体会到那丝熟悉,一名空姐推着车走近身边,
“……请给我来杯酒。”司马长空想喝酒,他想醉……
高脚玻璃杯盛着红酒递到了司马长空面前,伸出了手接过杯身,一拿,没拿动,空姐没有松手,再拿,还是没动,这是双好看的手,手指纤细修长,豆蔻晶莹,如新鲜笋段般的白嫩,完美的女人手,司马长空顺着这只好看的芊芊玉手瞧向了她的主人,是她?蛮横空姐安韵,她正冲着自己笑,是冷笑,那双美眸里永远是对他恼恨的眼神,奇怪的美女。
巧合已经在司马长空身上发生了太多,误会他也经历了不少,他有点麻木,在这个有着糟糕心情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乎再碰见所谓的熟人,虽然他认定这个安韵很错了人,但此刻他不在乎她恼怒自己什么,负心薄幸,她对自己的恼怒还算不大离谱,自己对欧莉莎有情,对陈红琼有爱,就连慕容秋韵、慕青他也有着情思,占过谢萧的便宜,跟李玉也有着不清不楚的暖昧,还曾动过跟美艳上司李艳上床的念头,自己不是个混帐东西么?花心加好色的混蛋,司马长空的脑海里在瞬间给自己的定了位。
司马长空木然的瞧着安韵,他的眼神有点苦涩,他的手再次动了,他需要她手上的酒,他就一个念头,夺过盛着红酒的高教玻璃杯,然后送进自己的喉咙,然后再来一杯,就是麻痹自己神经的好东西,这一刻,他强烈需要酒精的刺激。
司马长空的手上用了力,突然,安韵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一松,酒杯被他很用力的手夺过,红酒洒了一大半出来,撒到了她的西服上,殷红的液体将他的西服里的白衬衫然红了一片,司马长空脸上的肌肉微微动了动。可惜了,很快,剩下的小半杯酒已经吞进了喉咙。
“再来一杯。”司马长空将空酒杯子递到有点发楞的安韵的面前。
这混蛋怎么了?安韵心里嘀咕,她倒是遵照了司马长空的意思,给他手中的辈子倒满了酒,动作有点粗鲁,撒了他一手,溅了他一身。她差点没把酒瓶里的酒泼到他身上,她心里已经有了这个意思,对他蛮横点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司马长空没有在乎洒落了多少,他眼里只知道酒已经满杯。很快,满满的一杯红酒再一次的被他一口吞进喉咙。一滴不剩,动作很快,空酒杯又递到了安韵的面前,他没有什么表情的说道:“还要一杯。”他的眼里只有酒。
“没了。”安韵将酒瓶放置在小推车内,她临时改变了将酒泼向他的主意。
“为什么?我还想喝酒,满足客人的愿望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吗?”司马长空瞧向了她。
“已经多给了你一杯。这是在飞机上,不允许酗酒。”安韵当然不会满足他,她还没忘记机上的规矩,同时她瞧出了这个混帐东西定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活该,她心里偷着乐,他的不开心就是自己的最大的乐趣。
“再来一杯吧,就一杯,好吗?”司马长空叹了口气。再来一杯也许自己的心里会好受点。
“没门儿,一滴也不给你这个家伙。”安韵无情的拒绝了他的要求,推着车子想要离开,等会儿再来收拾这个家伙,她心里暗自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