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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前方情敌名浠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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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那您需要什么?”

“卡布奇诺,谢谢。”

冼新辰完后,看了一下手表,把目光瞟向窗外,并没有多大兴趣想跟向浠焰搭话。因为他跟姜晓棉约好寥会要去拾遗所,又心想这顿咖啡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向浠焰瞧他心不在焉,趣笑他:“难道冼经理气,不乐意请我这一顿?”

“没有,向姐多想了。”

“咱们父辈都是有交情的,我们之间就算不是因为工作,也可直呼名字,就不要一口一口叫我向姐了,听着怪别扭的,直接叫我浠焰吧!”

可能是面对面话,距离近了,冼新辰才把她名字的声调听得清楚,而不是从父亲口里听来的“吸烟”。因为之前的误听他想很发笑,但忍住了笑声,没忍住脸颊笑起来的弧度。几秒以后才问:“西雁,往西飞的大雁?”

向浠焰见他偷忍住一丝笑意,张弛的面部肌肉更添了几分俊貌飞扬,也不计较他在笑什么,自己倒是被他的话逗笑了:“不是大雁,是三点水的浠,火焰的焰。”

冼新辰一听这名字,感觉少见有趣,又问:“火焰的焰,很少用于人名,三点水的‘汐’是潮汐的‘汐’吗?”

向浠焰摇摇头,见旁边无纸无笔,笑道:“把你的手伸给我,我写给你瞧。”

冼新辰伸出手,那一笔一划划着手心,又触了神经总觉得是被人挠了痒痒,很想缩回来,但还是忍着等她写完,理解后又笑:“原来是这个‘浠’,这名字,水火相遇啊!”

向浠焰乐起谈起自己的名字来源,“以前啊,我刚出生的时候,我爸爸就纠结该给我取个什么样的名字才是与众不同。后来我妈找寺庙里的大师给我算命,是我五行命格里金跟木太旺盛,两者又相克,所以名字要从五行里起,既要四行对应相生,两行之间又相磕名字来震慑。回头我妈这么一提,我爸就翻着那新华字典找字。嘿呦,你是不知道,他把字典都翻穷了!”

冼新辰听完了以后像是听了个故事一样有趣,也陪笑:“原来是这样!”

隔着窗外的玻璃,把冼新辰的脸庞照得暖和起来。姜晓棉驻足在窗外凝视他们指尖划手心,谈笑自若的侧脸。那一幕变成袭来的黑暗模糊了自己的视线,整个地球滴滴答答的时间都好像融进了他们的笑脸。没有一席之地是属于自己。

“原来是这样,约好一起去拾遗所,跟人家笑着笑着就被他遗忘了。”

姜晓棉想到如此,连洒落在头顶上的阳光,都会变成一撮细尖锐的群针,直刺在脑头,穿过胸口再到脚底。于是要呼唤的名字被刺破在心间,不能言语,脚下也踩着一阵刺痛蹒跚而去。

“师傅,二西城郊。”

“上车吧,姑娘。”

姜晓棉以为司机会朝她摆手,然后唰一下把车开走,留下自己孤零无处可去。却是时来运转,不会有司机拒载了。

她才打开车门进去还没坐好,有个饶动作更快,从对面门直接进来抢先一步坐稳。

“对不起,这是我打的车……”姜晓棉的“车”字还没有出口,看清了上车人是向冬漾,他坐在位上弓着背,挪手托起下巴,两只眼睛透露出奸笑,一脸“看到我是不是很惊喜”的样子。

姜晓棉心想他嘴角的奸笑简直此生都忘不掉。好在他不是坏人,否则就是一辈子的阴影。

看他这样,定是要纠缠着这趟车不放了,姜晓棉一脸无语,“向冬漾,这是我打的车。”

“我知道啊,不是你打的车我还不上来呢!”

姜晓棉对于他偶尔的油嘴滑舌,也稍微可恕,“你知道我要去哪里吗?”

“我知道,刚刚你了,二西路嘛,是个长南人都知道那里是你家做慈善的地方。”

司机很默契,没有什么话,开着车子往前方驶去。

冼新辰的爽约让姜晓棉懒得开口话,她微斜仰靠,眼皮像被涂了一层铅,不是很沉重,但也懒得睁开。直到车厢汽油的异味越来越浓烈,她才睁眼微启了一口车窗,让新鲜的空气吹来。

向冬漾见此才挪过去靠近了她的身旁,提起话题:“哎,我姐姐从国外回来了,她今还来你们公司谈合作,你见过我姐了吗?”

“没樱”姜晓棉的回答很冷淡,换了个更懒散的姿势靠睡。

向冬漾一味撇嘴疑惑,“怎么会没有呢?她叫浠焰,长长的头发,眼儿圆圆,很漂亮的…”

“你别吵,路有点远,我想眯一会。”

“喔。”向冬漾见她不大想理自己,才听话闭嘴不言。

车窗外的冷风呼呼直刮,姜晓棉偶尔会睁眼瞧一路的木棉,光秃秃立在冷冬里像守卫的士兵。风刮过,别的树都晃着枝叶在哆嗦,可木棉就不会。看四周变幻的景象,姜晓棉不觉会发呆,路程便悄着溜过。直到司机提醒他们:“姑娘,前面施工,车子不好开进去,你们就在这下吧。”

下车后,便是一条稍宽的河道,淤滩上立着一辆残缺腐朽的老水车,水斗上也积了一层厚厚的石泥。向冬漾怕迷了路紧跟着姜晓棉,一路来到灰土土的大型施工现场。孤儿院刚竣工落成,又要动工建一所希望学,专供这些贫苦孩子的学习。冷风呼啸着,铺水泥路的身影匍匐前进,挖土机的工人也裹着棉袄,挖了半壁的山开阔晾路,淘了泥土填了那些洼地。很难想象未动工之前是怎样年久失修的景象。

惊得向冬漾不由得感叹:“哇,这样就是农村了吗?这辈子我还没到过农村哩。”

姜晓棉想这只是偏僻的城郊,比起农村,农村可比这里有烟火味有乡土风情味。转头一想跟富家少爷这个很多余,她也就一路走没有回答。

路过那栋废弃楼房,如今也是破木砖瓦,废墟成堆。因为修建拾遗所,这座楼拆得比较晚,所以现在正处于一片待拾的废墟。

向冬漾又问:“这儿以前是区吗?”

“对,这里是我曾经的家。”

是啊,曾经的家啊!如今是一片残瓦废墟,时间在此碾压而过,看瓦砾缝里的野草长起,到荒芜,又重生,这段就成了历史。姜晓棉这才发现,拆了这些五楼高的房,没有了障目,那楼房后面的山体积也变得巍然。时候总以为这片山很,原来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山上那片密匝匝的葱郁,一簇簇长的新叶像是给冬下了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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