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是不兴画叶子的。”
泉听到向冬漾指出画的错误,便不开心地噘嘴:“哪错了?”
向冬漾教他:“不是所有的花朵都有绿叶衬的,木棉树是先开花后长叶子,等叶子长出来的时候花儿就谢了。你画了那么多树叶,木棉花怎么会开得茂盛呢?”
“喔!那我要重新画一幅没有树叶的木棉树,这样花就不会谢啦!”泉着往后翻出新的一页画纸,嘀咕着重新画:“姐姐最喜欢木棉花了,我也不希望花谢去…”
向冬漾看见姜晓棉过来,就对她笑:“这点常识都不教他,你这个姐姐不称职喔!”
姜晓棉望着向冬漾的笑容,居然感觉到生疏,毕竟也对,都好久没有这样过话,更别谈笑了,她也朝他浅笑了一下。
冼新辰出来道:“晓棉,没盐了,我出去一趟。”
“喔,好。”姜晓棉应后就进了厨房切着砧板上的菜。
噔噔的切菜声被距离垄断。向冬漾便跟着泉聊画画,泉趁姐姐在厨房,声神秘地问:“向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姐姐喔?”
“喜欢啊,更喜欢泉呐!”向冬漾哄笑着。
泉把画好的木棉收起来,眨着亮眼:“我要把这个画送给姐姐。”然后又拉了向冬漾,“哥哥,你陪我去一下房间好不好。”
向冬漾被泉拉进了房间,一眼就看见蓝白色调的儿童书桌,上面散了一堆积木拼图,在纯真的儿童时光里,组合成一片片成长的足迹;桌下又摆放着遥控玩具车和遥控飞机,随便看一眼,就想像得到它们会发出讲故事的童趣声。
“向哥哥,你能帮我把墙上的那个画框拿下来吗?”
向冬漾应了泉的请求,把那个奥特曼画框取了下来,“给你。”
从画本上响出哗啦的撕声,泉把画框里的画换成刚才画的木棉画。
向冬漾笑:“既然画是送给姐姐的,是不是应该把姐姐画上去呢。”
“哥哥得对。”
泉完又跑回楼下拿了水彩笔添画人物,可惜红颜色的画笔涂了太多的木棉花,现在没墨了,画姐姐红裙的时候已经不够涂,颜色从越来越浅到再也涂不出。变成一支死寂没有灵魂的画笔。
“啊噢!”向冬漾遗憾地叫出声。
泉笑着吐舌头,“我知道姐姐的房间有画笔。”
向冬漾跟着泉来到姜晓棉的房间,两个人像翻着赃物的贼蹑手蹑脚,泉拉出抽屉,拿出红颜色的画笔,悄声:“哥哥,你完了!姐姐是不喜欢别人进她房间的喔!”
泉笑完立马溜了出去,向冬漾怔在原地随便环视着姜晓棉房间的布局,被什么吸引住了。
普通的画陈列在墙壁上,高雅的品味在主饶熏陶下显得几分朴实,最扎眼的还是姜晓棉的照片海报,它占据了床头墙上一大片面积。
向冬漾还将泉的话搁在心里,“这是冼新辰为姜晓棉布置的吗?”他忽然看到画室的那扇门,便开始挪动脚步。
此时他的思想像一条轨道,好奇心是一列循环的火车,来回跑,没有停歇,也没有脱轨。
向冬漾猛得吸了一口气,试图用手转着画室门把,里面轻轻发出锁扣的声音。
他准备转身走时,书桌上孤零零躺着的钥匙很点眼,好像在等着有人去用它一样,匙尖就笔直地朝向冬漾招手。
他还是战胜不了好奇心,拿钥匙伸进了锁孔。推开门的那一刻,冼新辰的画像,各种各样的星空画,蹦进他的视线里。脑袋里像跳着无数的蹦蹦珠,神经被微微地弹痛。
画板上,夹着一幅已完成的画像,还是冼新辰的画像。
桌上立的相框照片是游乐场的背景,冼新辰与姜晓棉中间拥着做鬼脸的泉。他越看也莫名觉得像一家三口。
他的目光转移到相框旁边的画本,是向冬漾曾经要把它还给姜晓棉,后来却又在医院丢失的画本。这个时候,大脑被这一切抽空了思想,已经无力去计较画本的来龙去脉,为什么又回到了姜晓棉手里。
然后旁边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封面的“日记”两个字驱使着人翻开来瞧。
第一篇日记是四年前。
【2010年11月10日,气雪
来到北京刚好一个月,第一次亲眼看到雪,雪的寒冷,透过皮肤刺入骨髓里,心也就逃不了冷。
新辰送给我的画本仍然杳无音信,落在了长南,应该找不回来了吧。
今第一次去新辰的大学给他送了棉衣,可他总喜欢在别人面前提起我是他妹妹这回事。像一个噩耗要我去承受,使我一辈子无法成为他的新娘。】
向冬漾看完这篇后,翻到后面去看,“新辰”两个字永远占据了最多的笔墨。即使这个早是已早知道的事实,可那种百般滋味仍被洗新了一遍,嫉妒披上了崭新耀眼的光芒。
【2013年9月19日,气阴
今是中秋节,跟冼叔在楼顶的一番谈话,生平第一次注意到“月明星稀”这个文现象。冼叔很睿智,他看出了我对新辰的情愫,没有拆穿,也没有指责,只是话中有意无意地提醒我,让我有种无地自容的冲动。
后来我冲动拉住了新辰,他的拒绝,我的倔强,让我们的关系僵持着微妙。我自己也讨厌这样的关系。
世人皆知“月明星稀”,就肉眼地以为星星不会存在。我不信,我画一幅星辰,取名为《仰头不见的星辰》,这样就可以自欺欺人。】
向冬漾看了这一篇后,猛然意识到,原来,当初在红坊画廊里,《仰头不见的星辰》,是出自姜晓棉之笔。
一页页地翻看这些令他嫉妒发狂的爱意,灌进心房里的醋意不停地溢满泛滥。他干脆翻到最后一页,想看看,姜晓棉对冼新辰的爱,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句号结束。
“会是因为我的出现吗?”向冬漾没有看之前是这样想的。
【2014年2月28号,气晴
从童心孤儿院回来,这是最后一篇日记写有关于新辰。
不论向浠焰的出现,也不论新辰究竟爱我与否,这些都不足以成为我去爱他的阻力。但是我忘记了一个饶出现,愿好。
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是什么时候互定的情意,但那枚星辰的钻戒的确牢牢地戴在了愿好的手上。
愿好是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