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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好的时光被生命的电锯伐断,长的那半轰隆隆地倒进泥土里。另外一头,矮矬矬地留下凹凸尖利的锯齿。冼新辰的记忆不停地倒带,卡壳在这些锯齿上,大脑被刺出了血。
那一的告别,他嫌漂洋过海得太远。
今,他以为过来就可以见到她了。市与镇,前一秒生,后一秒死。
戒指,婚纱,新辰,愿好。
每一样都不好。
谈羽拨了何姨的电话:“喂,何姨,今有客冉,多做一些饭菜。”
“好。羽,准备完这顿饭以后我就离开了。”
“好。”
亮光一点点消失在大地上,当地平线被隐去的时候,黑暗已经笼罩了大片。来岩豆镇的第一,冼新辰才发现比前些日子黑得更快了。因为夏已经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他待在愿好曾经住过的房间,靠过愿好曾经靠过的窗,一样看着那片忽隐忽现的星辰。
“哥,吃饭了。”姜晓棉敲门来唤。
冼新辰本来吃不下,但是他们都在等着自己,碍于是别人家,他只能下了楼,哪怕是在饭桌上坐一坐也好。
冼新辰勉强夹了一些饭菜,简单搪塞进嘴里。本来他以为那些饭菜会毫无味道,原来比他想象中的要可口,甚至还有些熟悉的感觉。像是隔了很久远的味道,触到舌苔,多年的记忆就突然被触醒。
“为什么这些饭菜跟愿好做得那么像?”冼新辰的眼神很涣散,像是在盯着什么东西看,但又看不清他在盯什么。
谈羽话顿了一下,硬着头皮:“是一位保姆做的,她之前经常照顾愿好,所以学了一些。”
听谈羽到那个保姆,姜晓棉心想就是那个何姨了,但是总觉得她很神秘,不是保姆那么简单吧。
姜晓棉本来还想问谈羽关于何姨的一些事情,但是这样的情绪也懒得问出口了。
冼新辰开始把眼神放在这些菜品上,空洞的眼睛才看到了焦距,“那个保姆呢,怎么不见她?”
“她走了,刚刚辞职了。”
“可惜了,我还想让她教教我。”
一个冷着脸没有温度在问,一个板着脸没有表情地回答。
三个人坐在冰冷的空气里。
忘年早端了饭菜回到房间不话也不肯见陌生人。
姜晓棉扒了两口饭后,也难过得快受不了了,眼泪滴在白米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