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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帮你阻拦向冬漾的婚礼,这下也如你所愿了。向言死了你可惜什么,他又不会支持你做他儿媳妇,等向家没落了,冼家自然不肯把女儿嫁过去。这样,你跟向冬漾才可以门当户对啊!”
话音落在来电铃声的那一秒,真相也接踵而至。
霍坤划过接听键,走朝门外的方向:“非然…”
好像是霍坤故意回避,又像是空气故意要将对话阻隔出来,李笑欢隐约听见霍坤往电话里叫了非然的名字,然后是什么向氏盛星之类的词汇。其它就没有很听得清了。
不过现在的李笑欢也懒得去在意这些跟她不相关的事情了,她恍惚着眼色捂胸口坐在地面上。
曾经,爱情的嫉妒像脏污的水翻涌在李笑欢的心口,一度令她自己作呕,可又只能干咽。如今,那些悲愤懊恼像埋丧尸的那些泥土,填满了李笑欢的胸腔。污水混着泥泞倾盆覆盖,死死压埋住道德立场的那道警戒线,被人撒下罂粟的种子,很快就长出能噬心摄魂的刀果。
李笑欢的躯壳,就是被这样的刀果控制着,缓缓割开她的血肉,粗暴地劈开她的骨骼,那果实日益啃食着她身上五脏六腑的血肉残骸。
身体里的毒瘤一被喂养得贪婪膨胀。
于是,大脑里的每根神经延伸出了禁锢的形状,细成锋利坚韧的刀线缠绕住她整个脑颅,她挣扎起来,脑袋就炸裂一样的疼痛。
苦不堪言,日日夜夜。
霍坤打完电话后进来,看见李笑欢痛苦颤抖地趴在沙发上,像竹子一样的指甲,刻出惨白的竖条,十个手指把软皮沙发划出一道道烂痕。
霍坤打完电话后,回头的阴笑跟魔鬼一样可怕:“瘾犯了是不是?”
李笑欢都意识到自己的点头殷切又可耻。
“那你还敢不敢去跟向冬漾告密了?”
回答的声音发颤地投降。
“不敢了,不敢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求求你把东西给我……”
李笑欢挣扎着摇摇头,整个身体冷痒过后的疼痛快让她看不到活命的希望,她只能屈服。
“喏……”霍坤把一根注射器丢了过去,“当心点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