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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一句“我不怪你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但着实是一副催泪剂,姜晓棉的眼眶又开始蓄满了眼泪。
“阳和,你先帮我送晓棉回去吧。”
向冬漾完就拉高了衣领口,戴上衣帽子,手电筒在冷风里跟着错乱的脚步一闪一闪,还有四五个警察,他们呼唤着欢儿的名字寻远。
迟阳和看见姜晓棉冻得发抖,就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又从兜里掏出方巾递去:“擦一下泪,把你车钥匙给我,我送你回去。”
路上寂静到只有他们这一辆车,迟阳和车速已经很慢了,冷风仍像长了一双巴掌大手,无情地拍打在车窗上。姜晓棉的电话突然响起,是冼叔的电话。
虽然风声呼啸着,对面的声音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晓棉,快凌晨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姜晓棉还没回答呢,她母亲就靠着话筒问了一句“你向伯母让我问问你,冬漾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嗯,今我跟他谈工作谈晚了,冬漾睡公司,我现在马上就到家了。”
姜晓棉的声音弱弱的没有力气,迟阳和也没有话,不动声色地继续开车,等到姜晓棉挂羚话他才敢问:“怎么不实话?”
“因为向伯母不认识李笑欢,不知道冬漾在美国的五…”姜晓棉要的话有了断处,再也没有被衔接起来。因为向妈妈不知道的事情迟阳和也是一无所知。跟迟阳和这个事情是真的很多余。
于是,她换了一种方式:“因为他们不知道,有个女孩因为冬漾吸毒。”
嗯。这样简明扼要,迟阳和就能理解了。他也没有再问什么。
姜晓棉回到家里,守着电话一夜没睡,滴滴答答数着秒针,等来了初冬的晨雾,没有等来冬漾的消息。
他没有发消息来,晓棉也不敢主动打电话去问,生怕他又骂出第三句“你怎么没把你自己弄丢”。
想着想着,她就觉得心被浸在血缸里,被他捞起来一点点扭干水分,揪拧出来的血,一滴滴,滴在地板上,像一朵枯萎的木棉花。花瓣腐化的时候,招来了许多讨厌的蚊蝇。
心也烂了。
冬漾,你是真的不知道,我也想把自己弄丢呢!
怕你觉得我有会平安回家的智商,就不会来找我,所以我便不敢把自己弄丢。
可是,你这句话的时候,我认为,你把我丢弃了。
我可以这样认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