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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最是人间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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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尾加了一个“啊”字的语气助词,向冬漾分不出她的话是遗憾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是惊讶?还是不舍得?没有等到他遐想的那句“我跟你一起回”他失望了。

“所以呢,你要挽留我吗?”向冬漾开玩笑地说,不知道话里的“挽留”是什么意思的“挽留”。

可能是像主人留客的客套。

姜晓棉用一样的玩笑口吻说:“要走的人是怎么也挽留不住的。”

两个人都打起了哑谜。他们两个平排做的空隙一直没有改变过。星光月色彻底静下来,像冬天里结冰的湖面。

姜晓棉刚回到迟家,莎莉捧着一块奶油蛋糕从门角探出头,那蛋糕虽然小巧,看起来精致可口,好像一咬下去就终生贪恋上的那种美味。

“晓棉,快来尝尝,这是我亲手做的蛋糕。”莎莉刚说完那两个孩子就满嘴奶油在欢跑在她们面前。

姜晓棉接过蛋糕后咬了一口,对着缺口的蛋糕咂嘴称赞,没有想到莎莉还会做这么好吃的蛋糕呢。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蛋糕,莎莉,谢谢你。”

莎莉欢快笑问:“哎,在医院的时候我刚刚看见你跟那位长南的朋友聊天,他是什么地位的朋友啊?”

“前男友。”姜晓棉直接说出来了,很平顺的语气。说完对莎莉摆了摆手。

莎莉惊讶了,若有所思,“我还以为他是我哥的朋友呢,那这么说的话,这么说的话…”

“什么话怎么说?你倒痛快说呀?”姜晓棉敲了一下莎莉的脑壳。

莎莉哇叫起来:“他算是我哥的情敌咯?”然后伶俐地还了姜晓棉的那一敲。

“不算!”姜晓棉反驳后走上了房间。

“为什么不算呢?”莎莉不懂姜晓棉的意思,便一个劲追着问,看得是自己的终身大事一样的关心。

“哎呀,好晓棉,亲爱的晓棉,你就给我讲讲吧!”

姜晓棉转过来舒缓了一口气,笑着说:“彼此构成威胁的对立才算是敌人,他们两个又构不成威胁。”

“那是谁对谁构不成威胁呢?”

靠!白痴问题啊,姜晓棉差点当场晕倒,“莎莉,怪不得我刚刚敲你脑袋的时候听到了水声。”

莎莉快把嘴唇扭成了立体的三角。

“他们两个人都不是敌人,是彼此的好朋友!”姜晓棉说完调皮地把莎莉关在了门外面。

“喂,姜晓棉,敢关我,你完蛋了…”

这一晚,姜晓棉很是睡不着,窗外的月光常偷溜进来,把大半个屋子照亮,各种繁杂的念头衍生在脑袋里,将她的视线遮掩得模糊了。

十天的时间,像错过的公交车从眼前行驶过去,我们一路跟着时间赛跑,却永远只追着平行线的距离。

这天清晨姜晓棉来到医院,迟阳和不在病房里。护士指了指对面的楼层大厦说,“森夏恩先生说如果你找他就去那边的露天咖啡厅。”

姜晓棉顺着护士口中的方向来到了这座大厦的的顶楼,一家大面积高档的咖啡厅,她本来还想四处寻望一下迟阳和的身影,才刚瞄第一眼就看到了他。

“你的腿能活动利索了吗,跑来这么高的大厦。”姜晓棉过去笑问。

“腿又没有废,躺了那么久,出来活动活动才好得快,不是吗?”迟阳和的表情不是开心也不是很难过,平平淡淡的脸色没有任何波澜。像一棵水草漂晃在河流的石头缝里,急湍再怎么驱使,它依然没有离开漂出水面。

姜晓棉知道他伤心起来就是这样的脸色。

还没等姜晓棉坐下,迟阳和就起来站在风景前,她才发现从这座大厦楼顶眺望,视线立即开阔起来,足以鸟瞰半个伦敦了。

姜晓棉的目光停留在远方河畔的一座摩天轮,大团小团的浮云如入了瓮似的游飘进摩天轮的圈环里。摩天轮像是一个巨大的放大镜,把蓝天白云清澈地捕捉出来。

“那就是有‘千禧摩天轮’之称的伦敦眼吗?”姜晓棉指过去问他。

迟阳点点头,“你问得很弱智,你来伦敦那么久,没有去过那里吗?”

“没有,只听过莎莉讲起泰晤士河畔,她描绘地很生动,听得我身临其境般,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去看看,因为我觉得游玩是件很多余的事情。”

迟阳和微笑说:“晚上去的时候才漂亮呢,伦敦眼上有一层很梦幻唯美的蓝色,亮出的点点光芒像泰晤士河畔的眼泪。”

空气里响起银铃般的欢乐笑声,迟阳和很是奇怪,“你在笑什么呢?”

“唯美,梦幻,眼泪,从来不知道你会拘泥于这种‘美得缥缈,琢磨不到’的东西,从你的口中听到不真切的比喻,我觉得你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一定做了个唯美的梦幻。哈哈!”姜晓棉边笑边挽起耳发,头发还是被风吹着飘散开来,似乎是故意去遮掩她侧脸的酒窝。

迟阳和听了她的说辞没有回答。甚至有点不好意思,他也觉得刚才的话不太符合自己的性格。

“阳和,冬漾明天回长南了,你要去送他吗?”

迟阳和心里有另一个问题想问她,喉咙里那句“你会跟他走吗?”一直卡着问不出,像卡壳的磁带咽不出半点声音。只换了另一句问她:

“那你呢?你会去吗?”

明明是姜晓棉先提出的问题,现在她反倒变成被问的了。她看了一眼迟阳和,他微微皱起的眉头表现了他心底的不安。

“会。”姜晓棉重新把吹散的头发聚拢在耳边,他就看到了她抿嘴笑时的酒窝。

当她铁定地回答一个“会”字的时候,迟阳和几乎怀疑自己的问题是不是那句“你会跟他走吗?”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沉默地只听到微风吹过的声音,在耳边重复地呼呼作响,仿佛是重复在说那句“你可不可以不走?”

彼此都安静望着伦敦眼,看见它慢慢转动。

晚上的时候,迟阳和回了古堡,本来姜晓棉还挺担心他的恢复状况,但是听到杰弗森医生说按时回来检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她才安心下来。

吃过晚饭后,姜晓棉早早回到了卧室,好像不是很想跟任何人讲话的样子,在房间里满翻着行李箱找自己的证件,身份,护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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