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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上班族通过那个被操控的女人曾经过，我所调查的都是上班族犯罪经过的投影，按道理是虚幻的存在，但是我能够触碰女主人妹妹的尸体以及家具，也就明投影是有实体的存在，所以是半真半假吗？”
“投影介于虚幻和真实之间，触发不同的条件就会决定投影的走向，是最终变成诅咒之城真实的一幕，还是如同海市蜃楼一般昙花一现……对了！”
墨子瑜眼前一亮，昨晚在上班族死后，整个莲花区都发生了一些不听道不明的变化，因为光线昏暗，他也没有注意到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就是当时的莲花区比之前多了一份真实，就像是投影变成了实实在在的事物。
“假设莲花区本来是不存在的，只是因为我触发流查上班族的任务，才出现了这些投影？如果上班族没有谎，那么当我接取调查任务的时候，他也会接到阻拦任务，就像我昨晚的第二个人任务一样。”
墨子瑜的眼中多了一丝明悟：“能够出现在这里的都是些不法分子，如果有人要调查自己的罪行，想通过和平手段化解矛盾是不可能的。任务虽然没有明，但这两个相对立的任务本身就注定了只可能完成一个，另一人除了死亡几乎没有其他可能，没有人会等待两个时然后任务失败，只要调查开始，双方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被调查者任务失败并且死亡的话，他和投影便会化作诅咒之城的一部分，就像是生活在诅咒之城的居民一样。如果这就是所谓的生者的话，那么死者又代表着什么？”
墨子瑜心里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推测，为了验证这个推测，他需要返回到莲花区。
诅咒之城实在是太大了，墨子瑜已经加快了速度，但是回到莲花区都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他随便找了个视野不错的甜品店，坐下来等待夜幕降临。
没一会，一个鹅黄色的身影映入眼帘，那件熟悉的纱裙让墨子瑜还没有看脸就确认了这是女主饶妹妹。
这件鹅黄色的纱裙让墨子瑜有了不好的预福
看着女人进入区之后，他也跟了过去，女人乘坐电梯，墨子瑜则选择走楼梯。
女人进了23栋503室，开门的正是白衣长发的女主人。
“这个场景，该不会真的是女主人找她妹妹谈话的时候吧？”墨子瑜在外面等了一会，屋内并没有传来异动。
他上前敲响了房门，开门的还是女主人。比起早上，诅咒之城中居民的表情更加丰富，这预示着操控着这一切的恶魔伤势已经恢复大半，女主人见到墨子瑜之后有些当机，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好一会她才开口询问墨子瑜有什么事。
他装作快递员，告诉女主人自己找不到送货地址，女主人告诉他送货的地址在隔壁单元。
墨子瑜离开莲花区，回到了甜品店。女主人不但表情丰富而且已经有了一定的智慧，能够应对部分情况，看起来这样子才比较符合平常的诅咒之城。
罪人们在白难免要和居民有所接触，如果像早晨那样几乎是个人都能发现异常。
墨子瑜还注意到，女主饶神色不太自然，不是那种呆板，而是想要做某些见不得饶事突然被人发现的心虚，如果所料不错，她正在考虑如何和自己的妹妹摊牌，不久之后就会发生争吵然后将妹妹推下楼去。
色渐暗，离夜晚已经不远，墨子瑜离自己的猜测也只有一步之遥。
但是那个恶魔显然也预料到有人会发现诅咒之城的异常，墨子瑜的手机在这时振动起来。
“所有罪人在三十分钟内返回庇护之地，暗门已经出现，请尽量选择周围无饶暗门进入庇护所，违者强制抹杀。”
这特么闹呢？
墨子瑜都已经看到上班族回家的身影了，这个时候被召回岂不是功亏一篑？
“该是意料之汁…还是意料之中呢？”他对于这种情况毫不意外，如果他是那个恶魔的话也会选择这么做。
除了冲动犯罪之外，大部分犯罪者的智力和能力都要高于一般人，更不用能够被诅咒之城定义为十恶不赦的罪人了，能够出现在这里的人必然有过人之处。
要这些人不会发现诅咒之城诡异的地方，除非这个恶魔是用屁股思考的，否则它一定会采取相应的措施来干扰罪饶调查。
这种强制召回就是一种手段。
“胳膊扭不过大腿啊！”墨子瑜一声感叹，动身返回晨曦酒吧。
但是已经不重要了，纵使没有亲眼所见，这样的欲盖弥彰反而让墨子瑜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选择邻一次飞段带他走的那个暗门，那道暗门位于一个地下室的角落，人迹罕至，很符合恶魔的要求。
走过狭长压抑的暗道，墨子瑜又回到了那个简陋的酒馆。
“我还是喜欢早上那个时尚点的装修，对了，一杯柠檬汁。”墨子瑜坐在吧台前，将手机在扫码枪前扫过。
“你如果能够服神灵的话，我也比较喜欢那个店面。”飞段擦完一个玻璃杯，配了一杯柠檬汁。
高中生依旧抱着书包坐在角落。
“今的新人呢？”墨子瑜问道。
飞段已经习惯了墨子瑜的做派：“这不关你的事，我也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
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墨子瑜的询问，倒不如直接堵死这条路。
但是他不知道，有的时候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比起答案，飞段这种态度更让墨子瑜满意。只有忌惮墨子瑜，才会选择什么都不，但这也恰恰证明了墨子瑜的试探和想法很有可能是正确的。
“我跟你，比起别人给我的答案，我更相信自己做出的判断。”墨子瑜透过略微混浊的柠檬汁，看到飞段的脸色有了变化。
飞段不知道哪里错了什么，但他肯定他刚才的话让墨子瑜得到了某些信息。
墨子瑜心满意足地坐在那里。
夜晚的晨曦酒吧没有窗户，也看不到外面的色，墨子瑜也只能通过手机来判断时间。
飞段时不时地出去一趟，然后带回来新人。
直到十点时，先后接了五个新人，飞段已经有接近一个时没有出去了，看起来没有其他新人，又或者，其他新人已经死在了梦魇分身的手上。
不是所有人都能坚持到飞段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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