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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我没关系，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不经编辑的磨砺，怎么能逼出好文章，作品本来就是在不断的修改中完善的，而逼你修改的，要么是读者，要么就是编辑，而编辑比读者专业。”
李海豹问：“可按你的意思，我这篇，是应该割聊，而不是修改！”了了编辑点头：“没错，我的建议就是割了，我听你是做网络游戏的，玩得也挺好吧？”李海豹得意：“那是，没有我玩不好的游戏！”了了编辑敲了一下他脑袋：“那你为什么要写不擅长的玄幻，你可以写游戏方面的，技术流很吃香的。”李海豹不屑：“游戏方面的，那都是白文。”
了了编辑反问：“那你认为网络中，谁不是白文？”李海豹语塞，支吾道：“游戏的更突出。”了了编辑语重心长的道：“网络，有很明显的特点，其中一条就是更新要快，这是速度上的要求，这个要求决定了的质量，还有网络的受众，需要的是看得热血、愉快，深奥的是达不到这个目的的，所以无论是从写手方面看，还是从受众群体看，白文才是主流。句难听的，大家都只有白的水平，你装大头蒜又能有多少收益呢？”
“别我装蒜，等我长成一棵参大蒜我再来找你！”谈论的结果是不欢而散。李海豹算是明白了陈浩淼之前过的话，和了了编辑的一席话，他的信心几乎丧失殆尽，更可怕的是，他不知道该接着该怎么做，远帆在听到他的埋怨后，问他：“你写网文，总不全是兴趣吧？”李海豹点头：“当然不是，写作这么累，有几个当作兴趣的，只是挣钱的一个路子罢了。”远帆大手一拍沙发：“这就对了，你当写手就是为了挣钱，这和你以前写文案是一个性质的，你写文案的时候，总不能是只写感兴趣的吧，所以，想赚钱，就得根据市场走，不能太理想。”
李海豹沉默，远帆放下了刻薄顽皮老男饶架子，拍着他的肩膀：“做任何工作也好，求职也好，要有馒头精神。你只是披萨，就干不了汉堡的活。但馒头拍扁了能当饼，夹肉能当汉堡，切细能当面条，掰碎能当米饭，加果酱还能当蛋糕，谁也不是一开始就做自己愿做的事，谁都需要像馒头一样，哪里缺人哪里去，是做什么就会什么，而不是会什么才做什么。”
李海豹虽然还是心有不甘，却还是接受了了了编辑的建议，把那写好的稿子，全丢进了垃圾箱，开始了新的创作，写起了他看不起的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