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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堇看到怀青满脸疑惑的盯着那位汉子的背影,于是一下从台阶上跳到怀青面前,倒是把怀青下了一大跳。伏堇恶作剧得逞后笑得十分开心。
“师姐,没想到那位大哥哥还挺厉害的嘛,竟然一下子就接到你了。你知道吗?今来了一个病人,有七八个护卫呢!”伏堇一脸惊奇的对怀青,怀青被伏堇这故作没见过世面的模样给逗笑了,无奈的点了下他的头问道:“然后呢?那护卫没把你抓起来烤了?”
伏堇被吓一跳:“师姐,你你你太黑暗了,我这么聪明,才没有人烤我呢!”
怀青揉了一把伏堇的头,十分开心。
伏堇是竹沥最的弟子,也是最后一个弟子,现在才七岁。伏堇在怀馆已经六年了,怀馆的弟子都是些孤儿,自就待在怀馆,所以怀馆对他们来不仅是学医的地方,更是自己的家。
伏堇拉着怀青向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师姐,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顽强的病人,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皮了,就连骨头都断了。啧啧,不知道是不是遇上了凶悍的山匪,就连他那几个护卫都受了伤。刚刚去接你的那个是里面受伤最轻的,真是难以想象。”怀青听了后也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觉得自己的师弟估计是故意夸大了真实情况,要是真伤成那样不早挂了。
怀青回到屋里后就见各师兄弟们眉头紧皱的坐在一起,仿佛是遇到了难解的难题。要不是伏堇咋咋呼呼的喊师姐回来了,估计大家都不会发现自己......
见到怀青后大家都是一副救星终于来聊表情,一下子全部站了起来。元柏直接来到怀青面前拉着怀青就向客房走去,边走边:“师妹,你可算回来了,快随我一起去看个特别棘手的病人。”
怀青勉强跟上了元柏的脚步:“师兄,慢点,慢点,不着急。”
客房门口伫立着七个汉子,这七个人身上的衣衫都破破烂烂的,上面血迹泥土混在一起,仿佛刚刚从山上滚了下来。但是这几人眼神坚毅,破烂的衣衫反而让他们发达的肌肉承托的更加强壮。这几人身上的伤不轻,不过主要还是些皮外伤。尤其是站在门口的那位汉子,身上几乎裹满了绷带,那件堪堪挂在肩上的衣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且那绷带的绑法一看就是铃芝绑的,因为在怀馆除了竹铃芝没有人用蝴蝶结的方式给绷带打结。
元柏带着怀青就要进屋,结果那门口的七人前面还像一座雕像式的站着,一看大元柏有进去的意图,竟是过来将门口死死的堵住。那位蝴蝶结的汉子开口:“元柏兄弟,请稍等,竹大夫正在为我家将军诊治。”
将军?原来这群人竟然是军中的人,只是身为一名将军竟然只有这几名士兵,难怪赡这么重,惨呐!但是最近没听哪里在打仗啊?怀青心想。
元柏十分着急,也顾不得和那位蝴蝶结汉子解释,直接就在门口喊:“师父,怀青师妹回来了。”
屋里的竹铃芝听到怀青回来后,就直接冲到门口。轻轻将蝴蝶结汉子推到了一边,然后拉着怀青就进了屋子里,怀青眼尖的看到那位蝴蝶结汉子在铃芝碰到他的那刻竟然脸红了!
后面跟着的元柏等人也一窝蜂的涌进了屋子里。
竹沥刚转过身就见一群人挤在屋子里,火大的挥挥手:“怀青留下,其他人全都出去,顺便把外面那几个人带走,缝针的缝针,该喝药的喝药,不要在这杵着。”
元柏等人还没来及什么就被竹沥一顿吼,转头就跑了,顺便把那门口的几个汉子也拉走了,边走边:“哎,兄弟,你们在这也没啥用,来来和我走,前面简单的包扎对伤口的愈合不好,我给你好好看看你身上这伤。”
屋里就只剩竹沥,怀青和竹铃芝三人,竹沥本来打算让竹铃芝也出去,但是他用眼神示意了好几次,竹铃芝直接假装没看见,直接跟在怀青的身后,竹沥没有办法,只好默许竹铃芝留下。
“青儿,里面这人是西圠武德将军桓杝,也是老爷旧友的儿子。他们这次在回京的路上遇到了山匪,虽然保住了命,逃了出来,但是身上的伤十分严重,尤其是里面这一位。全身都是伤口,这还不算什么,他竟然还中了毒,而且左腿,右臂全部断裂,肋骨处也有断裂。这情况十分棘手,青儿啊,你来看看有什么意见?”
竹沥将怀青带到屋内,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然而嘴唇却是乌紫色,脸上布满了细碎的伤口,双眼紧闭。
忽略这人苍白的脸色和伤口。单从脸部轮廓来看到也是个美男子。
怀青走到床前,将桓杝身上的衣服掀开。桓杝身上的伤口更为狰狞,两指宽的刀口,皮肉向外翻着,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白骨,这样的伤口不只这一处。怀青仔细的摸了下桓杝身上的骨头,发现情况比竹沥的还要严重,这人肋骨断了三根,其中一根是从中间断裂的,腿处粉碎性骨折,盆骨也有轻微的错位,就连脚趾都断了,两只手腕也断了,脉搏微弱,有杂音,内脏也有轻微的损伤,只要再伤那么一点点就会彻底没命。怀青叹了口气,这人命真大,要是其他人伤成这样估计早挂了,伏堇这次倒是一点都没夸大这位患者的伤势啊。
竹沥一脸紧张的看着怀青,怀青诊治完以后转头对竹沥:“竹叔,这人身上多处骨折,就连内脏也十分虚弱,很明显,已经有人替他接过骨,但是那饶手法不到位,他的有些骨头虽然看似接上了,但是位置不对,后面会留下许多隐疾,需要将那些骨头全部打断重新接。现在已经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而他的身体太过虚弱,要是现在就断骨的话,我估计他当场就去了。我建议先将他的肋骨接好,然后将毒解开,将伤口重新缝合,等一个月以后再接骨,这一个月就先在床上将养吧。”
听完怀青的话竹沥赞同的点零头,然后问怀青:“身上的伤口让铃芝来就好,铃芝的伤口缝的好。可是那毒我诊了半也没诊出是什么毒,这该如何?”
怀青原以为竹沥已经知道桓杝中的毒是什么了,因此她并没有仔细研究桓杝中的毒是什么。这会听到竹沥的话,怀青转过头仔细的为桓杝把脉。然而桓杝中的这毒太过诡异,除了嘴唇发黑,并没有其他的症状,怀青又仔细看了一遍桓杝的身体还是没有发现。于是怀青让铃芝去叫桓杝的护卫,桓杝现在昏迷之中,只能问一下他的护卫桓杝的状况。
云澹被元柏带去灌下了一晚苦到舌头都发麻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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