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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而且作为你在这段时间内触碰的唯一物体,除了这冰冷的铁栅栏以外,你就没有任何作为术式[凭依物]的对象。那么,你到底把承载这个结界术式的[凭依物]放在哪了?”
卡门仿佛出神般愣住,回头盯看着对方几秒,随后也没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用佩戴上黑色手套的右手指向一边。
那是刚才最开始被妮娅一拳轰飞出去的铁栏,此刻它已经被对方巨大的冲击力镶嵌在了墙壁上。
“喏,在那边呢,你刚才自己打的都忘了?”
妮娅也摆出了和对方同样愣住的表情,不过不同于对方的演技,妮娅是真真实实没有想到对方会在刚才做下手脚。
不可思议的惊讶感消失过后,就是不知从何而生的愤怒:
“你这家伙,果然从一开始就计算好了!包括我的反应和这一切的问答,你也料到了我对你突然发起的攻击;用我的攻击触碰,作为你开启铁栏上术式的开关。”
啪、啪、啪
卡门佩戴着的那双与这身纯白色风衣完全不塔的黑色手套有规律节奏地碰撞着,这是他在赞赏对方吗:“毕竟你没有最基本的常识,如果按照十几分钟前你即将做的事情,恐怕所有线索都会断掉,所以我只好亲自出手面谈了,就是这么简单。”
妮娅想起对方刚才拉住自己,并告诫不要冲动的话语,原来都是为了这一刻:“开什么玩笑,你想和那个与Vampire有着相同气味的人面对面的谈话?如果嫌死的不够早,我倒是可以帮你一下。”
“别这么嘛,这可能会有些线索也不定哦?也许还能找到那个给你下[诅咒]的人,毕竟咱们千里迢迢从罗马赶过来,可不能一点结果都没樱”
将视自己的生命如同儿戏般,卡门笑着出了这番话,也许他根本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再了,也不是只有[血疯子]才懂得怎么去捕杀Vampire,别看隶属于【主刻十字教会】的【凋零之花(Diccery)】啊。”
卡门没有再应答妮娅,而是径直向街道前方走去。
如火花般绚烂绽放开的[门]出现在卡门面前,当男子向[门]的内侧迈出脚步,再过灿烂的烟花都会熄灭,一切回到原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唯一变化的只有消失踪影的男子。
[门]关闭了,妮娅闹心般挠着她的金色长发,不知接下来该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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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角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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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已经跑了多久呢?
不知道,回过神来时周围已经空无一人,这种奇怪的事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发生的呢……
自己刚刚还走在热闹的街道上,转眼间,甚至不知从何开始,周围的人越来越少;即使熟悉的自然景象和那些建筑都没有改变,我也能从依稀减少的人声中分辨出来周围环境正在改动。
生气减少的同时,取代那些声音的,是弥漫在周围环境中薄薄的一层白雾。
虚无缥缈的白雾使自己心中怒火不知从何起,竟奇怪的油然而生,伴随着诡异的氛围和恐惧感,自己正在不断向前方加快脚步。
手中正提着的包裹时刻提醒现在这具身体,它的目标是和它的亲人会合,不要去思考多余的事情,即使眼下这事情多么诡异、多么无法测定。
我正用大脑聚精会神地控制着我的脚步,一步一步向前迈动。如果不这么做,它就会不自觉地使我的思想开始想入周围现在这种奇怪诡异的现象,我很清楚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
人在面对无法理解的现象时,第一反应是逃避,第二反应是面对;而如果以上两种方法都没有用,那么唯一剩下的结果就是———
崩溃。
如果不去试图转移我的思想,恐怕早就丧失理智了吧。
“有人吗?拜托了,谁也好,能回答我吗!”
我大声呼喊着救命,但是没有一个人回答。
即使我现在没有感觉到生命危险,但如果一直被困于这种高压环境下,恐怕我自己在理智消耗殆尽时会精神崩溃,同时了结自己的性命。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总是碰到这种事情。
我过去曾做过的[噩梦]就像毁垮我理智的最后一击,他们不断出现在我的眼前,即使我刻意控制自己不再去想他们了!邓先生也好、季子婆婆也好,为什么,难不成这也是相同结局的梦吗?也好…终于,倒在血泊中的这次终于要变成我了,而伫立在血泊中的、大概会和前两次一样,都是相同的人。
自我放弃的同时,脚步也正在停下,逐渐停止移动的视线,就像由信息组合成的电流刺激着我的大脑,这点醒了即将步入崩溃边缘的我。同时也在自我告知,我正在干些什么不着边际的事情:
“对,我不应该停在这里。我要活下来,并且弄清这是什么情况。我不能崩溃,绝对不能,因为这不是梦,我还要回去,回到家中!”
为了刺激我的精神,从过度高压和恐惧环境下回神,扭着自己手腕上的皮肤。痛觉让我振奋了一些,重新控制着自己早已到达极限的脚步迈向前方,在这根本不会变换的场景中寻找着逃出的办法。
“不要再吵了,我怎么可能有能力去做啊!”
声音停下来了。
嗒、嗒、嗒
皮鞋的鞋跟与地面碰撞发出的独有声音,在被这层不知是由何物构成的[雾]的深处传出。[雾]的存在,使我身边的景象即使在不停变化,但一段时间过后又会回到原来的起点。
而就在这令人畏惧的[雾]中,一个男性的身影出现了。
这个男人,我认识,就是这个男人,刚刚在路边和我随意搭话还让我感到一丝畏惧感的那个人。
“呀,你好,你应该还记得我这张脸吧?毕竟没过多久嘛。”
这个男缺时身边还有一个看上去脾气古怪的女孩,我记得那个女孩在谈话中似乎提及了这个男饶姓名。
“初次见面,虽然不知道你在这里面乱逛了多长时间,不过我希望你的理智还没有完全失去。”
这个男饶名字是————
“,或者你可以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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