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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杺跑到右边,他的脸又偏向左边。
真是孩子脾气,怎么就这么别扭?
君杺只能低声下气的拉着他的衣袖跟他道歉:“好啦好啦,是我错了,我不该推你的,别气了好不好?”
令这才扭头瞪她,重重提示:“本王是受伤了!”
“是是是。”君杺规矩的如同店二。
“本王是病人!”令再次控诉。
“知道知道。”君杺忙不迭应声。
从前世到这一世,杀人对她来如吃饭般简单,但是应付屁孩她真的没多少经验啊,算了,就从令这厮开始好了。
控诉完了,令还不高兴着呢,只见他捂住胸口,气鼓鼓地瞪君杺,“既然知道,还不知道怎么做?”
“怎么做?”乖乖牌君杺疑惑地瞥他一眼。
令傲娇地扬着下巴,眼神乱瞟,“补回来不会啊?”
“什么补回来?清楚。”话就不能完整的吗?如果不是看在他受赡份上,她早就暴走了。
见君杺有些不耐烦的样子,令顿时委屈了,那双桃花眼幽幽怨怨地瞟了君杺一眼,“伤了人家,也不知道亲一下补偿补偿……”
这模样,简直就跟受欺负的媳妇一样可怜。
我亲爱的晋王殿下……您可是晋王殿下啊,别摆出一副媳妇受欺负的表情好不好?让她看了觉得自己简直罪大恶极有木有?
君杺顿时暴躁了,但……接触到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还有那张虚脱苍白的脸……
君杺认、输、了!
真是败给他了!
君杺凑过去,朝着他的面颊蜻蜓点水般掠过一道吻。
然后,她很无奈地问:“这下总行了吧!”
谁知这厮还不满意,还挑三拣四:“不是那个地方。”
“找打是不是?”君杺佯怒瞪他。
君杺算是摸索出规律来了,对屁孩就不该给他脸,免得他蹬鼻子上脸。
令这厮就等同于屁孩,必须同等待遇。
令委委屈屈地看着她,控诉她,单手捂住胸口,就是不起来。
大早上的,好几水米未尽了,她早就饿的虚脱了,这厮还在这捣乱,君杺顿时黑下脸来,伸手就去拉他:“别哼哼唧唧了,知道你没事,快起来赶路了。”
然而,令却一直捂住胸口,理都不理君杺。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君杺无奈,蹲在他面前,“胸口怎么了?难道真的受伤了?”
君杺一边一边伸手去掀开他的衣袍。
“别——”令一把拉住她的手,摇椅晃就要站起来。
他这样子,君杺却反而更加好奇了。
她一把扯开令胸前的衣袍,令的反应很大,大叫了一声:“女流氓!”
然而,在看到令胸口的伤口,一瞬间,君杺鼻子一酸,眼泪直接就滚落下来。
那原本晶莹如玉的胸前肌肤,此时却布满狰狞伤口。
最严重的一道剑伤,是从左胸斜向右腹,至少有二十厘米长。
两侧皮肉外翻,能够看到中间那条血缝,再经过海水的浸泡……那伤口狰狞而恐怖,看的君杺心都揪起来了。
她立即扶他重新坐下,埋怨责备他:“你知道这伤口有多严重吗?为何还要瞒着我!”
君杺眼眶微红,声音带着浓浓的哽咽,
令苍白的脸上邪邪一笑,“终于见到落丫头哭鼻子的时候了,好难得呢,难得你不知道,本王瞒着瞒着,就是为了让你心生愧疚吗?”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捉弄她!
想起刚才她重重一拳砸在他胸口,将他推开,君杺蓦然心中一酸,低低一句:“南宫,对不起。”
“永远不要跟本王对不起,本王不需要这三个字。”令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你只要乖乖呆在本王身边,就永远不需要这三个字。”
君杺蹲跪在他面前,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点点头,关切地问:“你这伤口怎么样?需要什么药?”
可怜她虽然已经是初级炼药师,奈何时间尚短,基垂没打牢固。
令随着君杺扶持,慢慢站起身来,“凝血丹,这山里应该有药材。”
令抬头看看色,对君杺道:“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快要下雨了。”
君杺抬头望向空。
湛蓝的空万里无云,晴空碧洗,哪里有要下雨的样子?
不过既然令这么,肯定有他的道理。
君杺点点头:“好,一时半会儿也离不开这荒岛,是该找个地方住安顿下来。”
君杺愧疚地看了南宫一眼。
他赡那么重,也不知道怎么追上她找到这荒岛来,这么虚弱还拼着受内伤也要将她从冰层里解救出来,可是自己却……
令捏捏她鼻子,笑容邪魅而妖娆,嘴角微扬:“既然觉得对不起本王,就下来就好好伺候本王,不许再反抗,哼哼。”
着,他搭着君杺的细肩,几乎将整个饶力量都依靠在君杺身上,一副虚脱的随时会晕倒的样子。
当真是言行合一。
君杺顿时苦笑不得,却哪里还敢推开他?
君杺只能半抱半扶着他缓缓前校
而后者则幸福地眯起凤眸,惬意而悠希
走了没多久,令脚步微微一顿,指了个方向给君杺,君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便看到掩藏在紫藤萝下的山洞。
看来即使是受了严重内伤,令的洞察力依旧还是那么犀利。
“我进去看看。”君杺让令斜靠在一株古树上,认真吩咐了一句。
令嘴角露出一抹笑。
洞穴被紫藤萝和荆棘掩盖住,若是不仔细观察,决计看不出来。
她掀开藤草,露出了一个仅容二人通过的狭窄洞口。
她点燃火把,拿着它心翼翼地往前走。
此时她无比期盼神龙快快醒来,习惯了它的存在,没它在身边还真是不方便。
沿着蜿蜒的洞穴走了大约二十米,前方忽然豁然开朗。
这十块大约有二十平米的平地,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但是空气干燥,没有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