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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又加上病体发作,又碰上海上风暴潮……倒霉催的,怎么什么霉运都给他碰上了。
而她呢?她那个时候在干什么?
君杺一想到这个,简直要捂脸了。
昨晚上在那样的风高浪急里,她……竟然给睡着了。
可以想象,他艰难地拖着受了重赡病体在后面追,在海里拼命地滑艾,跟着她的方向不断打转,而她则惬意地酣睡好梦……
如此一想,君杺愧疚的几乎要给他跪了。
令挑眉,斜睨君杺一眼,唇角微扬:“现在知道错了吧?”
君杺默不作声,拼命点头。
令朝她招手:“过来。”
君杺屁颠屁颠就跑过去,乖巧地坐在他身前,默默地看着她。
那是一副令从未在她身上见到过的乖巧温顺模样。
令伸手摸摸她脑袋:“知道要怎么做了?”
“啊?”君杺表示不解?
令斜了她一眼,在床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淡淡看着君杺:“本王现在饿了。”
君杺的目光看到他胸前伤口。
在撒了凝血丹之后,伤口已经止住血了,而且隐隐有愈合的趋势。
君杺洗了一颗浆果递给令。
谁知他还挑剔的很,摇头:“本王不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都流落到荒岛了,竟然还这么挑剔。君杺无语地白了他一眼,“除了浆果就只有牡蛎和紫荆鱼了。”
令特奢侈的来了一句:“那就紫荆鱼吧。”
一条紫荆鱼相当于一颗绿色晶石,拿来做烤鱼,那灵气基本是吸收不到了。
不过君杺现在别的东西都缺,最不缺的就是紫荆鱼,一听令这么,她二话不就答应了。
对于烧烤这活,君杺是驾轻就熟,不到一会儿就烤出两条金黄色香气扑鼻的紫荆鱼。
君杺的烧烤技术非常好,两面鱼黄而不焦,又酥又脆,闻之令人食指大动。
君杺将大的那条递给令:“可以吃了,拿着吧。”
令看了她一眼,委委屈屈地:“你一点都没有诚意,好歹,你也得喂本王吧?”
“什么?”君杺自己饿极了,抓起烤鱼就往嘴里塞,含含糊糊地问。
知道她已经两滴米未进了,饿的都快前胸贴后背了。
“本王是病人!”令有些耍赖。
君杺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手又没事。”
“可本王是病人!病的快死了!”令气呼呼地瞪她。
不可理喻的男人,简直幼稚到不校
怕他生气会影响到伤口,君杺只能举双手投降:“好好好,喂你就喂你,残疾人士。”
令显然还有些不悦,别过脸去,不看君杺。
君杺有些哭笑不得,了声:“不是了喂你吗?怎么还生气了?”
“没诚意。”令嘟哝了一句。
“怎么没诚意了?”君杺在他身边坐好,另一只手把他气呼呼的脸掰回来,“啊,张嘴——”
令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慢腾腾地:“还有诚意,吃之前都不会试试温度是不是高了,会不会烫到本王。”
君杺算是服了这个挑三拣四的男人了。
这都沦落到这地方了,还坚持他的贵族做派。
见他黑白分明的双眼无辜地盯着自己,君杺简直欲哭无泪。刚才她分明已经吃了一条,烫不烫手难道她还不知道?
简直就是找茬。
为了将这别扭的大男孩安抚住,君杺只能就着那条紫荆鱼咬了一口,然后对令道:“好了,温度不烫也不冷,正正好呢,快吃吧。”
令舒服地靠在软垫上,目光挑剔,手指指向被君杺咬的地方,很认真的:“本王要吃那里。”
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先是让君杺一怔。
难道鱼背上的肉特别好吃?自己也没挑剔,随意咬了一口啊。
抬眸看到令那微眯的凤眸,那微翘的嘴角,君杺顿时悟了。
“你这个——”她简直无语了,原来玄妙竟然在这里。
令慢条斯理地了句:“不是愧疚吗?愧疚在哪里?连鱼都不喂。”
好吧,君杺败了。
昨晚她确实不应该。
君杺深吸一口气,把气息平稳了,拿着筷子一点一点地剔鱼肉给他吃。
令此时看起来乖乖的,笨笨的,傻傻的,哪里还有一点那残酷嗜血的模样?乖巧的就跟幼儿园里被喂饭的盆友。
好不容易喂完了鱼,君杺觉得比跑了几百公里还困难。
谁知道令这厮竟然还不消停。
他颐指气使君杺:“本王要洗澡!”
君杺顿时有种想拍死他的冲动。
“你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想洗澡?”那么严重的伤口才刚动完手术,还没结痂,竟然又要洗澡。
真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令却很固执,摇摇头,只一味的坚持:“本王身上臭死了,要洗澡!”
“等伤口稍微好点再洗好不好?”此时的君杺,就像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温柔又无奈。
“不好,就要现在。”这不听话的屁孩固执的不得了。
君杺几乎咬牙了,双手叉腰:“令,别这么幼稚行不行!你不是三岁孩子了!该知道怎样对自己才是最好的。”
令委屈地别过脸去,不理君杺了。
那气鼓鼓的模样,分明在赌气。
君杺扶额。
神啊,谁来告诉她,尊贵强势的不可一世的晋王殿下,怎么就变成这副幼稚到不可理喻的地步?
令背对着她,眼睛看着墙角的植物,一声不吭。
君杺静静地站在他身后,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四周很静,静的能听到风吹落叶的声音。
忽然,令甩开锦被,修长的身子站起来,下了床扭头就往外走。
君杺顿时急了,一把拉住他擦肩而过的手,气急败坏道:“你的伤还未痊愈,怎么可以下床,这是要到哪里去?”
令回眸看她,半垂着眼,慢腾腾地:“洗澡。”
苏落顿时无语了。
都伤成这样了,还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