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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富贵派去接亲的队伍那两人两天也敲锣打鼓的出发了。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中秋那日,阅儿赏着明月,不禁又想起了远在京都的南宫烈,不知他现在是否一切安好?
可能是太久没见了,她心里不知为何有些莫名的急躁和害怕,第六感告诉她可能发生了什么,可是千里迢迢,眼前大事未成,她实在无心再去管儿女私情。
中秋是在万府过的,万富来尽量有美人相伴似乎兴致特别高,夜深了还不肯去睡,商子墨为了应酬他,现在都许他改口叫婉柔了。
万富来简直每天都是屁颠屁颠的样子,一副我快要成亲的模样。
中秋第二天,陇二公子启程离开广南。说是现在出发还能赶得及去塞北赏雪,陇之山早就对这个儿子失望透顶,随他去了。
阅儿在万富来这也没闲着,帮着置办各种嫁妆,现在宣城谁人不知万家要办喜事了?
对她似乎也巴结上了,阅儿来者不拒,送来的礼物都收下,叫人记下名字,将来好退还给他们。
日子又这样过去了几日,那媒婆带着人抬回了所谓的陈老爷和陈夫人回来,万富来喊人好生招呼,又是摆宴,又是叫人来家里唱戏,很是热闹。
夜晚等大家都睡去了,阅儿从后窗进了那位小将军的房间,那人听见轻微动静似乎就醒了:“谁?”
“我。凌阅。”凌阅点了一盏灯看向他道。
“拜见凌将军。”那人跪倒在地。
“徐将军请起,坐。”
“多谢凌将军,我们将军让我告诉将军,一切准备已经就绪,随时可以开始动手。一切以太子爷和将军马首是瞻。”能整治陇之山那个超级贪官,大家似乎都觉得很兴奋,保家卫国是军人的职责,敌人要杀,贪官要除!
“你们家将军太客气了,这几日你切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我想没几天就要开始动手了,这几日你带人以采买嫁妆为由四处转转,比如城墙周围看有什么突破口没?还陇家附近,以方便里应外合,我想时机快成熟了。”
“是,属下领命。”
见完了徐将军,阅儿从后窗爬出来时,商子墨已经等在你了,阅儿有些惊讶的看向他:“你怎么来了?”
“因为我猜你一定会过来。”
“已经说过话了,我明天去见几个对陇之山不满的人,若能得到他们支持,胜算就更大些。”其实阅儿也不是很有底气,所以用
“阅儿你辛苦了,这段日子多亏有你,否则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些事情,要是没有阅儿,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是好。
“这是臣应该的做的。”
第二日阅儿倒了早先越好的树林里,见到了她早就想见的一个人,那人穿的破破烂烂,满身的补丁,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有些脏,如果不说,谁会知道他曾是宣城巨富曹左的公子曹措,阅儿上前先对他行了个礼:“曹长老你好,久违您的大名!”
“就是你要见我?”他看着眼前清秀的男子,似乎有些意外这样一个人居然会让人转告他那样一番话。
“正是在下。”阅儿也是好不容易才约到的他,这位丐帮广南分舵的现任舵主是陇之山的死敌,陇之山害死了他一家,听说他随时都想着报仇。
无奈能力有限,只能是隔三差五的就教训一下陇之山的手下,或者叫人砸陇之山的几个铺子,陇之山对他是恨之入骨的,可即使是重金悬赏,也没有抓住过他,他擅长躲避。
“你问我想不想陇之山垮台,愿不愿意一起合作?就凭你?”
“我和我的手下,实话跟你说,我是朝廷的人,我敢搞陇之山下台,现在已经部署的差不多了,但是还需要你们的帮忙,毕竟我的人力有限。我的人宣城里没几个。”阅儿道。
“你要我怎么做?”
“你可以让你的人把粮仓给我守住吗?我怕到时候城里太乱,城里的兵都调去打仗了,粮仓会失守,倒时候百姓们万一哄抢粮食就不好了。不过你放心,事后我会让人开仓放粮。”阅儿道。
“什么时候?”
“以烟花为信号。”
“你叫我如何相信你不是想歼灭我丐帮诸位兄弟,你让我如何相信你不是陇之山派来的人?”他不敢冒险,因为他只有一条命。
阅儿伸出手在三招之内便将他擒住,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我要是陇之山的人,我现在就可以抓你回去立功,何苦跟你废话,我是张诚的朋友。”
阅儿说完松开他。
“好功夫!”张诚活动了一下身体,他自认不如。
“等我发信号让你带人去守粮仓的时候,城外估计已经打得如火如荼了。我知道你大仇未报,如果你肯帮我,监斩陇之山的时候我会给你个好位置。”
“你会杀陇之山?那可是国舅!你不怕。”他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朝廷的人。
“就是国丈,犯了罪我也敢杀。到时候就在这城里杀,当着百姓的面,绝不送走,以免节外生枝。”阅儿道。
“好!我就信你这一次,守粮仓的事情交给我。”
“多谢,我还有事要办,就先告辞了,大约也就是四五天后的事情,你早作准备。”阅儿说完大步离开了,让丐帮的人守粮仓,她很放心。
丐帮的人擅长近身搏击,如果是近距离硬碰硬往往是敌人吃亏,如果到时候有百姓去抢粮食,估计不会是他们的对手,而且丐帮向来名声好,以仁慈出名,也得人心,办起事情来,应该事半功倍。
见完了曹措,阅儿换了一套衣服,继续去见下一位,约莫夜已经深了,阅儿从墙檐上一跃而下,落在一处宅院后花园的草地,发出轻微的声音,然后快速朝着睡房的位置跑去,快如疾风的行至屋檐下,开了窗里往漆黑的屋里一条,突然感觉背上被一个冰凉的东西给指着,好像是刀又好像是剑,阅儿回头一看,朦胧的月色照射进来,有一人手持着一把银色的驼龙枪正指着她道:“来者何人?”
“我……”还不等阅儿说完,那人战战兢兢的道:“是不是陇垂派你来的?”
“你恨陇垂吗?”阅儿问,那陇垂就是陇大公子。
“你是谁?”
“一个能帮助你的人。”
“你能帮助我什么?”那人轻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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