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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大家发言开始踊跃起来,第二个回答的是陇之山的大夫人:“我知道他名下还有十二处宅院都是底下人送给他的,由我保管的钥匙和房契,我放在我房间里,把墙角的梳妆柜抬开,梳妆柜下就有个暗格里头是房契和钥匙,”
陇之山的四姨娘也道:“二十处当铺是我管的,八姨娘的娘家人管了八间银号,五公子掌管的古董店和珠宝店加起来有二十八家基本上都是别人送的,七姑娘的嫁妆里有十二只纯金打造的花瓶都是一位洪大人贿赂的。”
曾经贿赂过陇之山的一个官员也道:“我曾经送给陇大人一对翡翠狮子,价值五千两。”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起来,最大的一份是管家爆料出来的:“小的是管家,小的知道的老爷的私人银库有七个共存着三百三十万两银子,金库一个,存了十万五千两金子。另有珍玩玉器库一座存有珍玩大约三万多件。另外老爷有些礼是通过小的送出去的,小的有寄一本私账,藏在我的枕头里,大人可以叫人拿来查阅。”
阅儿叫人拿了来,看了几眼随口挑了一个大头念:“前年的七月十八号,送陇丞相礼物若干价值约合一万两白银,九月二十八送张太师若干礼物价值约和白银一万三千两。去年四月十二陇太夫人大寿送礼物若干,价值白银一万八千两。去年一整年送皇后的礼物用去约六千七百两。陇大人你还要狡辩吗?”
陇之山闷不吭声的转头不看她,似乎还不肯认输。
阅儿叫人搜了库房,大约粗粗一算,大约还有十几家店铺和大约六十万两金子。五十万两银子,下落不明,三千顷的地也还没露出水面。
审问陇之山道:“其余的东西了?其他的店铺和银子金子在哪?还有地,你今天要是不吐出来,我只能用刑了。”
“你敢!我是朝廷大臣!除了皇上,没有人有资格审问我。”
“是吗?太子爷你怎么说?”阅儿想听听商子墨的意见。
“我给你的金印了?”
阅儿递给他:“在这。”
商子墨拿出来,举着他的太子金印对众人道:“传本殿下的旨意,两南总督陇之山,贪赃枉法、证据确凿,从即刻起,革其一切职务,收监查办。两南总督一职,暂有本殿下暂代。来人将他头上的乌纱帽给摘了。”
“是。”两个士兵领命上前有些粗鲁的扯掉了陇之山头上的乌纱帽。
阅儿看向头发散乱的陇之山:“陇大人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要见皇后。”皇上和皇后一定不会这样对他的,眼前只有皇后能救他的命了。
“这恐怕由不得你,来人先打他二十大板,再看他说不说。”二十大板对养尊处优的陇之山来说,可是不轻。
“太子救我!你就任由她这么欺负你舅舅吗?”
商子墨低下头不去看他,因为他知道对阅儿来说,打他二十板子绝对算轻的了。
阅儿叫人拿来凳子,就在这大厅里打,一个士兵抡起一根粗粗的木棍子瞧着他的老屁股丝毫没有又下留情的打下去。
第一棍子就疼的他差点只剩下半条命:“哎呦!”
他叫的尖锐,几乎同一时间大厅里的男男女女听着那声音不由的有些被下住了,有些脸色惨白,有些开始冒冷汗。
直到打了三棍子,阅儿才做了个停的手势,再次问陇之山:“你说还是不说,我告诉你,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你要是说,我兴许能给你个痛快,要么我就慢慢折磨。”
陇之山闭嘴不说,嘴巴很硬。
阅儿转头对徐将军道:“我没什么耐心了,你们军中最恐怖的刑罚是什么?”
“车裂还有凌迟处死,说道凌迟,我军中有个善于切薄片的人我也带来了,将军要不要见见?”徐将军故意吓唬陇之山道。
阅儿和他配合的默契:“好啊!听说凌迟的最高境界,是能将人切个七八千片才死,不如叫你军中的人来试试,看他的境界如何。”
“好啊!他就在外头,卑职去叫他进来,可惜这里似乎没有好的匕首。”
“我随身带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可以借他一用。”阅儿随手从靴子里拔出一柄匕首,扔给徐将军。
徐将军得令,刚要出去叫人,商子墨咳嗽一声,似乎觉得有些太过了,他害怕看到太过残忍和血腥的画面,再有那人再十恶不赦毕竟是他舅舅。
阅儿就怕他不出来阻止了,那她这戏唱下去,阅儿道:“别污了太子爷的眼睛,拖下去行刑吧!”
阅儿刚刚说完,陇之山的一些亲人开始哭泣和喊叫。
有些胆小的开始瑟瑟发抖,甚至有个小妾直接被下昏过去。
阅儿皱起眉来,掏了掏耳朵看向众人:“哭什么哭,又不是杀你们,算了,我改主意了,先拿陇垂试刀吧!反正不肯交代的都是一个下场。”
阅儿说完,冲从外头拿着她的匕首走进来的一个士兵道:“先拿陇垂试刀吧!拖后面去行刑。”
士兵闻言拿着匕首走向陇垂,陇垂原觉得有爹在不会有事,此时一看情形不对,立刻喊了:“慢着!我说!我们家还有十几家铺子在我这,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生意,比如妓院、赌坊,别杀我!我都说。另外还有十万两银子存在京都的永洛银号。”
“就这些?”阅儿有些失望,觉得他不老实
“就这些。”说得越多,他怕自己的罪过越大。
“你不诚实。”阅儿叹了口气叫人把带下去。
陇垂直喊我真说了,阅儿也没听,转头看向大厅里的众人,众人里有几个是陇垂最亲的人,一个是他娘子,还有七八个小妾,有的冷漠的看着,有的哭出声来,有的软倒在地。
陇大少的娘是二姨娘,二姨娘走得早,陇大少基本上是三姨娘带大的,可毕竟不是亲身的,陇大少有多少事情瞒着她,她数也数不清不清,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阅儿看向陇之山:“怎么,不打算开口救你儿子?”
陇之山就是不说,说了他自己可就真完了,那不等于承认他贪污了吗?
大约是外头的叫声太过惨烈,陇之山似乎渐渐有些撑不住了,身子摇摇欲坠。
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有个身上被飞溅了不少血的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对阅儿道:“回将军,罪犯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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