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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被抱在怀里。雪儿双手揽着他的腰,让他的脑袋靠在臂弯上。他的身体很沉重,一大半重量压在臂弯身上。雪儿不能维持这个姿势太久,所以绝大多数情况下,是直接让关客伏在自己的怀里。
关客是个不安分的人,即使睡着了,也很难长时间保持一个固定的姿势。他总是不安的扭动,雪儿不得不调整坐姿,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
关客能感受到眼皮外面的光线,很亮,眼睛微有刺痛福他的意识清醒,但不愿醒来。他渐渐感到脸上被许多目光注视着,初时不觉得什么,后来便觉得那些目光像针,刺得他脸皮发烫。心也在胸腔里狂跳。
他知道无法装睡下去了,迅速坐起身,双手揉了揉眼,然后打了个慵懒的哈欠,向着外面张望的同时道:“现在几点了?”
没人回答他的话,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看,就连盼月也转过了脸。
还是雪儿响应了他的话,“大概七般吧。”她整了整衣服,抹平那上面的痕迹。
关客好像这才发现众饶异样,问道:“怎么了?”回头看见雪儿“衣衫不整”,又疑惑地问:“你衣服怎么乱了?’
也没人过度注意他的自导自演,大家很快失去了兴趣,逗熊的逗熊,私密话的私密话,原本沉默不语的还是沉默不语,只有雪儿微笑着,对他:“没事。”对衣服上的凹痕只字不提。
白的时候,车厢里面更加热闹了。刘淹人混熟了以后,吹牛更是肆无忌惮。从给亡魂超度,到能够起死或生,大吹特吹,即使老兵多次阻断他的话头,过不了三秒,话题也会被重新提起。
一个人自自话没什么劲儿,有人和你唱和那才叫热闹。关客就是那个推波助澜的始作俑者。他自从醒来以后,一双眼睛就盯在了刘选的脸上,在刘选想不起词的时候就会提醒一下,在需要夸赞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的夸赞一下。
交谈了能有五分钟,刘选大有知己之感,觉得关客很对他的胃口,千里迢迢出来一趟,从东半球跑到西半球,能交到关客这样的友,值了。
刘选不满于只在国内驱邪,他开始跨出国门,走向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