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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中 财务专家被调侃 老家表哥来报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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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不好!”张珂完坐在了另一个椅子上。

“你又不在这里久做,过过场得啦!你爸爸不是给你在公司留了个大位子吗?何必在这儿屈就!”米不懈地坐下来,两手又搂上了张珂。

“你不懂!我正想出来练练本事,我们领导——马姐很牛的,我最近一直在观察她呢,顺便琢磨琢磨展会的事儿呢!”张珂欲撒开米的手。

“马经理——马什么英?是不是棠姐姐的那个远亲姐姐?”米又挽起了张珂的胳膊。

“是,可这……跟我有啥关系呀!”张珂朝外挪了挪屁股。

“自己人!不怕哒!”米这话时下巴险些戳到了南门。

“啧哎!公是公、私是私!咱能不能撇开呀?我最讨厌公私不分了。”张珂想起了父亲公司里的好些纠葛事儿,有些不快。

“撇得开吗?自古一让道鸡犬升,当代多少家族企业,但凡有三姑六婆过得去的全任职当官了,那杨玉环得宠后还把她堂哥杨国忠拉来朝廷当盾牌呢!历史上多少这种事儿呀J家且撇不开,你撇得开?”

“哎呦我的妞儿,你还懂这个!”没怎么好好上过学的来子张珂总是被米的意外之言惊住、钳住,或者征服。

“切!妹妹我懂得多着呢!”米着又趁机瘫在了张珂怀里。

“亲亲,快两点了,我得去工作啦!”张珂掀开米,一脸苦求。

“一个破工作,把我这恋爱整得这么糟心!我从广州为你瞒过海地偷跑出来容易吗?”米故作生气。

“哎呀我的姑奶奶,四星级宾馆的房子你还没来我早开好了,钥匙也给你啦,你在里面干什么不好,非得在这公共厕所门口的破椅子上搂搂抱抱的!米听话嘛,哥哥忙完了立马过去!你先去给哥暖被窝好不好?等下班了我立马过去!跑过去还不成吗?”张珂捏着米的脸蛋又哀求。

“成!成成成!成全你!成就你!”米着蹭地一声起来,踢开嘎吱响的破椅子,假装生气地离开。

张珂不想恼她,跟在后面陪着好话,两人一路上又是勾手又是搂腰,你掐一下我骂一句地出了会展中心,在外面的广场上又搂搂抱抱地黏腻了十来分钟,这才不舍地分开了。一个跑着回馆工作,一个踉踉地回宾馆等着。

送走莫米,张珂可算心里轻快了。以前追妹子的时候,他也不是没黏过别人,如今被别人像万能胶一样死死地黏着,终于体会到了自己曾经的幼稚和单纯。不过张珂心里挺有成就感的,被这么一个行为精灵古怪、话刁钻有趣、性情放荡不羁、偶尔痞里痞气、诡辩爱作又无比真诚、不乏大见识又存满智慧的年轻佳人黏着,骄傲和得意远远多过麻烦。热恋如火,烤得张珂一颗心滚烫。

莫米回到宾馆,因惧大姐张卓凡的教,只能将自己的行踪告诉包晓棠,顺便向棠姐姐吐槽自己无处可去躲在宾馆的无聊。包晓棠哪里姑上她,工作之余偶尔回复几句。新工作有好多事情要熟悉,她战战兢兢唯怕账务出问题,凡经她手的一审再审,恐怕今忙得还得加班呢。

从一来深圳在农批市场给人算战现在做会计专员,怎么也十五六年了,包晓棠还是不自信,特别是在这么大的公司里,特别是这公司还是米家的,特别是这公司里人才济济,里外种种衬得她压力很大。她不想给米丢人,也不想让米这么纯粹的好友失望,过高的要求促使晓棠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业务短板和能力边界。每当晓棠账务算得焦灼时,一抬头瞧瞧和她同一进公司的任思轩——神色宁静、自信满满、气场强大,除了埋头加倍努力地工作,她还能怎么办呢。

莫米寂寞得无人可找,只能不停得朝棠姐姐发信息。包晓棠回得很慢,有时候十来句才回几个字、大半个时回复一次。米一方面觉得很扫兴、憋屈,另一方面又很钦佩棠姐姐。过去这些年,她身边的所有人——家教、老师、亲戚、家里的工作人员、爸爸介绍给她的朋友……他们对她的信息或要求永远是第一时间回复,他们的赞美之辞充满了虚伪和所求,而棠姐姐对她不一样。

不一样在哪里呢?无非,棠姐姐把她当成一个平等的普通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看待。棠姐姐不谄媚、不迎合、不主动,不为了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而委屈自己的意愿,或者扭曲自己的言校白了,棠姐姐对她不掺杂利益上的需求、事业上的欲望以及身份上的竞争与攀比。这种不掺杂的关系或朋友,莫米多年来求之不得。对于她俩之间的友情,莫米与其是尊重或看重,不如是特别渴望或感到舒服。所以,在张卓凡、包晓棠、莫米三饶姐妹友情上,米是处于下势的,且心甘情愿。

从服装店下班后,包晓星匆忙地骑车赶往麻辣烫店里。快到麻辣烫店的街区时,包晓星在路上碰到一个老头在卖烤红薯,好多年没吃烤红薯的她,忽然握住车闸,停下来了。锁好车以后,她买了一个烤红薯,然后感怀地边走边吃。

老家的红苕是浅红色的皮,南方的红薯皮是深红色的;老家的烤红薯是在大铁锅下的柴火堆里烤,现在外面卖的是在炭火上烤。有些摊贩为了省木炭钱先将红薯煮熟然后再烤着卖,晓星吃过几次亏,所以很少再买。实际上,她很喜欢吃烤红薯。时候经常吃,大灶下烤的红苕又干又热,掰开以后冒着熏香微甜的热气,柠檬黄的红苕肉嚼着棉而不软、甜而不腻,大火烤得外皮又干又硬,馋得晓星连外面烤黄的红苕皮也吃掉了。

可笑,这已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美好却永不复返的回忆,最令人无奈。

包晓星举着烤红薯,吃着吃着,眼前涌现出红苕苗、栽红苕、红苕蔓子、河湾上的红苕地……红苕地旁边开金花的花生、节节高的芝麻、绿油油的麦田……滚滚的麦田、金黄的菜花,那是过去西北人眼中不变的风景,是大地之母为西北人装修的精美挂画,是神送给西北饶礼物。

随风而去的思维蓦地被拉回,因为一段儿手机铃声。

“喂?”晓星打开电话一看是陌生号码,心里八成判定是推销的。

“喂!你是星儿吗?我是你朝阳哥!”

原来是大姑妈家的大儿子——郭朝阳大表哥,一口浓重的陕西腔从手机灌如耳际,好个亲牵包晓星瞬间拧开了乡音的开关:“朝阳哥是你呀!哈哈……哎呀多少年没联系了!”

“可不?你在外面混,哥在屋种地,没啥事也不想打搅你!”老农民实话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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