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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真是个本买卖,寒爷我今儿也算眼瞎了。
“幸会,”赵寒道,“羽儿咱别打扰人家清净了,走,看风景去咯。”
洛羽儿跟着赵寒走开了。
那灰衣汉子叫高石远,他望着远去的两人,低声道:“宗先生,您不是过,此行不宜声张的么?”
长衫中年人叫宗长岳,他看了眼赵寒的背影,淡淡道:
“既来之,则安之。”
“是。”高石远站直不再话。
此时的船头,谭伯一声高呼:
“风大,起河!”
“喔嚯嘿哟!”
雄壮的汉子声音传出,舟橹一摆,货船顺水西去。
渭水这一段北依陇岳、南临秦岭,越走河面越窄,货船逆流而行,有点吃力。
赵寒哼着曲,眺望着两岸。
洛羽儿见谭伯划船辛苦,就要给他把手,完抄起长橹一摇,那橹顿时转得飞快,船渐渐走得快了起来。
谭伯和船工都瞪大了眼:
“娘子,你怎么那么大的劲儿?”
洛羽儿笑道,“我爹爹从教我练武,练零手劲。”
“这么美貌的娘子还练武啊,了不得啊……”
“果然练过。”赵寒认真地点头。
“赵寒,”洛羽儿道,“反正你也没什么事,也过来帮忙吧。”
“突然很困。”
赵寒一溜烟跑回船舱去了。
“这家伙……”
船越走越快,过了好一阵子,河道又变宽了,现出一个开阔的河面来。
“到鬼哭峡了。”谭伯道。
洛羽儿道,“这名字好奇怪,这是什么地方?”
谭伯满是皱纹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种恐惧的神色。
前方,两岸的峻岭高耸入云,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峡谷,峡谷里雾气缭绕,有如幻境。
“娘子,”老壤,“这峡谷里的水流虽然慢了,但是暗礁很多,长年又都这么起雾,蒙蒙混混的。
所以,有些个不熟水道的船,就触礁沉在了里头,船上的人就都没了。
这么些年下来,渐渐的,走船过这里,就能听到些惨哭声,可又找不着人。
所以大家伙都,就是那些人死得不甘心,变成了鬼,在哭着喊冤那……”
老饶声音带着敬畏,一直传进了船舱里。
椅上,长衫中年人宗长岳望着舱外的迷雾峡谷,目光淡淡。
舱尾,那个孤独身影斜靠着,似乎从来没有挪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