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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放心,万一她又下毒……”
迟长生往她手里塞了一块玉牌。
“这是?”沐南卿愣了愣。
“医谷谷主的玉牌,她欠了我个人情。”迟长生冷淡道,把自己的衣服从沐南卿手里抽出来,“你知道怎么用。”
“王君不用吗?”沐南卿对于常年不出门的尧镜的印象还是在那个体弱多病的病秧子上,迟长生总是不让别人多见她那位宝贝王君一眼,但人家尧镜也乐得被迟长生这样子藏得紧紧的,旁人也不得什么,谁不想被人之啄冷王这般带有独占欲的金屋藏娇呢?这可是话本里才会有的一生一世一双饶恋情。
“嗯。”迟长生颔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他虽心疾痊愈,但身子虚,我带他离开洛都找处幽静的地方隐居,没事别来找我。”
“诶?诶诶诶——J姐我觉得——”不等沐南卿完,迟长生就已经走出御书房瞧不见影了。
冷王府的马车已经在宫门外准备好了,带着收拾好的行李和细软,尧镜也已经在马车里坐着等了好一会儿了,准备万全,只差迟长生。
“久等了。”
“不久,等长生多久都等得。”已褪去病容的温雅青年冲她莞尔一笑,弧度浅淡却又温柔入心,就如初春悄悄吹拂而来的微风,只让人想起那句‘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