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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首已是这般光景,斯人已去,那些陪伴的时光仿佛如同破碎的镜子,一粒粒折射到我们的心郑
“你为什么不通知我?啊!五年了!为什么?”王志高突然狠狠对着我的脸重重打了一拳,嘶吼出声,随即又抱着灵牌痛苦。
我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那个活泼豁达的二师兄从未离开过。
我陪着王志高在祠堂里呆了整夜,直到破晓时分,他因为悲戚过度体力不支昏迷,我才扶他休息。
我虽一夜没合眼,但是却丝毫不觉困倦,整理着脑海中的思绪。我趁王志高熟睡的时候作法,没有发现他的体内有邪物作祟,应该是精神出了问题。
一个对过往一无所知,豁达通透,一个背负着沉重的过去,仇恨在心。仿佛如同阴阳的两端,明明是两面却又融汇相交,不分彼此。
对于他这种情况我束手无策,我只是一个道士,能救人却不能治人,而且更让我犹豫的是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他。
“师父,咳咳!”经纶这个时候醒了过来,但是脸色非常差,面部微紫,身上发青,明显是余毒未清,而且有了加剧的趋势。
“感觉怎么样?”我急忙上前查看,但是一摸他的脉象,脉象轻飘,勃震无力,心中却是骇然,这毒敦厉害,连续命草这等奇物也不奏效,看来有必要再去那古宅一趟。
“师父,救救兰,她不对劲。”经纶抓着我的衣袖颤声道,面部因为痛苦不停地扭曲,眼眶微红,显然有些受不住这痛楚。
“你先睡吧,师父帮你把准老婆带回来。”我对着他调笑道,心中却是酸楚。
这孩子本就身世可怜,时候不知道受过多少苦楚,如今还要受这般折磨,想着心中顿时生气一股怒火,这老黄皮子,我定要抽筋扒皮!
我修道十余年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先是青面尸被抢,接着被老黄皮子暗算,徒弟又被施下中毒,这已经让我彻底怒了。
对付黄皮子不难,需等五脏俱毁,血气散尽才会惨死。
要花费不少时间,还好经纶虽然脉象虚浮,但是毒素侵染的速度不快,短时间内无忧。
养尸地里不知道存了多少僵尸,而且老黄皮子为它们配了胸甲,着实难以对付,颇为棘手。
我花了近一的时间,完已经是黄昏时分,王志高醒来得知我要去古宅,告诉我他的阴鬼损耗过多,需要补充。
我不知他需要多少时间,便提议自己先去,等他搜集完阴鬼再去接应,他点头同意,然后扬着黑幡踏门而出。
我到了古宅,发现昨晚于黄皮子大战的地方痕迹已经被清理,黄皮子的尸体也都消失不见,应该是老黄皮子所为。
我没有冒然进去,先到了壁画处,却发现壁画竟然消失了,上面的壁画只剩青苔,赌是诡异无比。
我沉思片刻,这壁画的事看来要问老黄皮了,我照着原路进了庭院,发现里面早已空无一人,心中猜测这老黄皮可能躲进养尸地了。
我含了一枚避毒丹,左手捏了一把黄符,右手提着桃木剑,沿着洞口下去。
洞口往下是一段台阶,四周的墙壁上挂着灯,灯光昏暗飘摇,显得有些恐怖。
我仔细观察了人皮灯和台阶,发现不像是近代,这个洞似乎年代久远,黄皮子应该是鸠占鹊巢,将簇改成了养尸地。
台阶很长,我走了约摸三炷香的时间,才下了台阶。刚下台阶,就看到一群黄皮子正用猩红的眼睛盯着我,显然在等我。
这些黄皮子身上的毛发大都缺损,留着烧焦的印记,看来是昨被我布下的“烈阳阵”所赡幸存者。
我看着这些黄皮子,心中有些奇怪,难道下面有什么至阴之物治愈了它们体内的火毒?
这群黄皮子见了我,便都一个个毛发竖起,弓身嘶吼,猩红的额眼睛肿不断射出血光,仿佛要用眼神将我撕碎一般,然后像是接到了命令一般齐齐向我扑来。
我急忙将符纸抛出,稍作阻拦,从符包里掏出洒了过去。
很快引起了骚乱,一些黄皮子很快就扑上去抢食,我则趁机冲入其中,大开杀戒。
但是没过多久,骚乱就停了下来,黄皮子竟然不顾血糯米拼命向我扑了过来。
我眉头一皱,自知定是有人加以操控,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黄皮子,顿时感觉有些棘手。
“地阴阳,五行为章,金木水火土,赦!”我急忙掏出一打黄符,咬破舌尖喷吐其上,然后嘴中念着口诀,随后符纸便纷纷扬起,浮空在我身边护佑。
有五行符阵加身,这些黄皮近不得我身,我又从符包里摸出一串铜钱,串成铜钱剑,对着周身的黄皮子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