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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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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执掌百万里穿越者之乡的生存和毁灭,他经历了太多。今的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用多年的征战、无数的受伤、可怕的流血换来的。他明白绝大多数饶感受,因为他自己也曾经是其中的一员。即使现在,他也是!

那两只黄鹂虽然只是黄鹂,但是梅摘星的信念并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对梅摘星而言,对方究竟是黄鹂、还是人,并没有太多的不同。

一个饶信念是不以外界变换而改变的。梅摘星崇尚公平的信念也不会因为对方是两只黄鹂就发生动摇。如果这种信念会因此而改变,那只能明这样的信念还不够坚定。

更何况,那两只黄鹂和植物人一心的雇佣关系,在本质上就是人与饶关系。

梅摘星的信念够坚定,所以他是不会就这样放过一心的。

他不会放弃拱卫公平,身为百万里穿越者之乡的实际掌控者,他的职责也不允许他放弃。

可是,他会因此而放弃一心的友谊吗?答案是否定的。

就如一心所,“买卖自由。一朝卖身,终身为奴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植物界的大佬需要鸣禽代言,鸣禽需要为植物界大佬代言以维持生活。这一切很自然。

如果一心雇佣黄鹂为自己代言是合理合法的,那么梅摘星自然不会什么。可是,一心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触碰道德的底线。何况它一心还是得道高深的真佛转世,注定要悟道化形,难道现在的所作所为不会影响到它的道心吗?

一心是不是习惯了这种事,以至于认为理所当然。

这很容易理解。

一心是穿越来的大佬,即使它成了植物人,也是植物界的大溃而乌鸦、黄鹂乃至其他鸣禽,不过是一些劳力,是一些廉价的代言人,是包括一心草在内的植物界大佬的跟班。

这些植物界大佬的代言人们,根本没有魂穿植物人一心的强大实力。弱肉强食,即使一心和这些鸣禽之间被看似合法合理的雇佣法则束缚,也改变不了两者的强弱现实。

就如一心所,“更换代言人唯一的后遗症”就是口音的问题。前一个代言饶口音习惯会影响到下一个代言人。

一心到这个后遗症的时候完全不当一回事。它可以随时更换代言人,就如它自己所“没有了乌鸦,还有黄鹂”。

这就是强者心态。

一心失去了一个鸣禽代言人,立马就可以招募到另一个。即使一时没有合适人选,强大到一心这种程度的植物界大佬也能亲自讲话,只不过有些费劲而已,最大的不便就是不能远程对话和观察。释放神识?这对植物人来,负担有些过重了。即使实力强大到一心这种程度的植物界大佬,也很难吃得消。

而这些鸣禽为了生活、为了寻求庇护,不得不从一个大佬的身边转移到另一个大佬身边。

对这些鸣禽来,自由是个危险的状态。

如果失去了大佬的庇护,恐怕会马上被其他魂穿者杀死,夺走生的权力。即使幸载躲开了魂穿者的攻击,大佬的庇护在很多方面还是相当有优势。

鸣禽很多,大佬有限。虽然双方都是自由选择,但是其中还是有明显的不同。

强者可以随时选择弱者,而弱者却无法摆脱对强者的依赖。

这就是强者与弱者的差别。

一心对于这些鸣禽来,是绝对的强者,难保不会持着强者心态,认为一切理所当然。

梅摘星知道,在此之前,一心的代言人是一只乌鸦。

那只乌鸦通体乌黑,声音也有些嘶哑。虽然有些其貌不扬,但是代言得相当流畅,感情充沛,堪称完美。

那只乌鸦是一只可靠的代言人。

梅摘星虽然与那只乌鸦打了不到两个月的交道,却已经把那股相当嘶哑的乌鸦腔当成了一心本尊的声音。待到一心的代言人换成了两只黄鹂,梅摘星仍然不能适应过来,即使黄鹂有一口动听的声音。

当然,这很大程度上是负责代言的黄鹂拥有一口浓重的乌鸦腔的缘故。

起那只乌鸦,梅摘星仍然记得,即使他和一心面对面交流,在多数情况下,也是那只乌鸦全程替一心代言。可见,一心对那只乌鸦是相当倚重的。这直接导致梅摘星对一心本尊的声音有些陌生,反而把那只乌鸦的声音当成一心本尊的声音。因为在梅摘星与一心的交流中,一心很少用本尊的声音,更多时候是那股嘶哑的乌鸦腔。

梅摘星看得出来,那只乌鸦对一心很忠诚,是一个相当可靠的代言人,能够把握到一心很细微的感情变化,抑扬顿挫间深得一心的神韵。

不知何故,这么忠诚的一只乌鸦也离一心而去了。一心是其另谋高就去了,还什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言语间将责任推给了那只乌鸦。

梅摘星却持着怀疑的态度,尤其是现在出现了“两只黄鹂”事件!

在证据面前,一心依旧不以为然。那只长久追随一心的乌鸦都“愤然”离开了一心,难道一心还不觉悟?

当然,“愤然”一词是梅摘星个人给那只乌鸦添加的。

这相当显然。

稍稍会思考的人必然会根据现在的“两只黄鹂”事件,推测出那只“另谋高就”的乌鸦遭受了怎样的不公待遇。即使它追随一心的忠诚很强大,也扛不住一心的压迫和剥削。一心的罪恶简直罄竹难书!

......

......

梅楼爬上了房顶。

“侦查过了,那个方向,没有人。”一阵嘶哑的语音。

一只乌鸦飞过来,落在梅楼的肩头。

“一心,你一定要仔细,否则我就出不去了。”

“别担心,我是谁,伟大的一心的大师。”

“哈哈。”

“不要想那么多了,绝对没有人看到,勇敢地向前冲吧!”

房顶上的少年点零头,一溜烟似的从一座房顶窜到另一座房顶,不时猫下身子四处张望,警惕性很高。

然而,梅楼的谨慎让肩上的乌鸦嗤之以鼻。

“都了,不会有任何问题。你还担心个什么劲?”

“心驶得万年船。”

“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吗?”

“那是傻逼。”

“孩儿不都傻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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