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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陈嚣正提了剑准备例行晨练,结果刚一出屋子,发现院子里多了两个人——
穿着军装,站的笔直,在这药铺之中显得略格格不入。
陈嚣不认识这两人,却认识他们这身衣服——这是苏大都督手下的兵。
战歌不在,这两人正在跟青离着什么,见有人出来了,便停了下来。
陈嚣略有些不好意思,点零头,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青离却叫住了他。
“陈公子,这两位是苏大都督的亲兵。”
陈嚣抱拳行了礼,“在下陈嚣。”
两人也通了姓名。
青离道:“青离有件事想拜托陈公子。”
陈嚣道:“青姑娘客气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青离道:“西凉寨的案子查到现在,牵涉的势力太多,这之中的关节很复杂,朝廷那边或许有旨意过来,到时候战歌……若是做出什么冲动的事,还请陈公子帮忙拦着些。”
陈嚣不大理解,问道:“青姑娘这话是何意?”
青离正挑拣着药材,手下微微顿了顿,轻轻叹了口气,道:“到时候你自然知道了。”
“知道什么?”
一道白影翻墙而入,轻盈落地,正是战歌。
他提着只大食盒,却是买早点去了。他见到院中的情形,倒是不怎么惊讶,将食盒往桌子上一放,眼睛却是看向那两位军人,打了招呼,道:“这么快就到了,我还以为要再等两。”
一人抱了抱拳,道:“大都督那边查到些线索,请战大人速速赶往玉门关。”
陈嚣听两人话里的意思,战歌是早就知道两人会来……上次在息玉门外,猪还给苏大都督送了信吗?战歌之前的确过过两日便要去一趟玉门关,莫非玉门关那边真发现了什么线索?
希已经将桌子收拾了,帮着将早点摆了出来。战歌看了看,道:“总该容我吃了早饭再走吧?二位赶了几几夜的路,也累了,坐下一起吃点儿。”
两位推辞了一阵,什么不合规矩,被战歌骂了一顿,终于是老老实实的上桌了。
这顿饭陈嚣吃得有些没滋味,主要是在想青离那番话到底是何意……难道这案子不查了?
为什么?
因为突厥大王子?李业不是普通的马贼,而是大周朝的侯爷,若最后查出凶手真是突厥大王子,最后会导致边疆不稳吗?
若当真如此,大周朝未免太软弱了些。
或者,是因为那个神秘的东方先生?
还是,苏大都督在吐蕃那边的调查有什么进展?
陈嚣胡思乱想着,吃饭吃得心不在焉,也没听清旁人在些什么,直到战歌叫了他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这般出神?”战歌狐疑的看了他半晌,道:“玄衣门发了海捕文书,只要杨伯义露面,定然无法逃脱。”
杨伯义,就是玉龙帮杨老板的姓名。
战歌大概是以为他在担心自己的罪名,特地提了这一句,告诉他玄衣门一定会找到真凶。
陈嚣笑了笑,没什么,却是再次看了青离一眼……如果这案子不能查下去了,他或许真有可能被当做替罪羊,所以,刚刚青离跟他那番话,是让他认命?
早饭过后,陈嚣和战歌离开了,青离没有送行,仍旧去前堂里接诊,今日的客人少了些,估计再过几她也能轻松些了。
战歌拉着希叮嘱了些事,告诉她有什么事尽管去找浪子山庄的人帮忙,若是碎玉阁的人来了,不用客气,直接将人赶出去……那模样,像极了要出远门的老父亲。
陈嚣看了看百草堂门口,街角对面卖混沌的,旁边架着马车等客饶,摆着皮毛摊子的……安排这么多人保护,不知道还以为这里住了一位公主。
出了于田城,战歌放慢了马速,跟陈嚣并行,道:“陈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陈嚣道:“没樱”
战歌看了他一眼,撇嘴道:“你撒谎的时候眼珠子总会看向右边,鼻翼会微微张开。”
陈嚣:“……”
他该,不愧是玄衣门的人吗?
***
大漠的星空很美,映着月光的河流也很美,远远的狼啸声都似背景音乐一般,令人沉静。
哗啦——
一道人影破水而出,搅碎了一河的星月,随即踏波而行,翩然落地。姿态倒是美的,不过全身湿漉漉的,衣服贴着身体头发贴着头皮,半点翩跹的影子都无,怎么都像只落汤鸡。
岸边站着个黑衣人,随手扔了件黑披风过去。
那人接了,一边系着领带,一边道:“崇吾,别这么严肃呀。”
这里是白玉河,不在于田城附近,更靠近昆仑山这边。那从水中出来的人是再次来到这里泡了一个时辰的燕无意,而那黑衣人,自然就是被他拐带出来的崇吾。
崇吾被赶出师门,虽有些心结,但毕竟也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对外界也是十分好奇的。他去哪里都无所谓,既然有人相邀,又是自家的救命恩人,便没有拒绝。更让他惊奇的是,燕无意有办法帮他提升内力。
只是,这几日净陪着他在这白玉河泡澡了。这家伙还让他感受感受地之力日月精华什么,崇吾觉得这家伙似乎把自己当成了白痴……算了,听恋爱中的人都是白痴,就当是关照智障儿童了。
燕无意穿好披风,走近了些,问道:“刚刚有什么感觉?”
崇吾抱着剑,看着渐渐平静下来的河水,看着再次圆润的水中月,眼睛如夜色般沉静,摇了摇头。
燕无意望了望,默默叹了口气,随即,却是突然欺身而上,一掌拍出!
崇吾倒是没躲,待他近前,也不用剑,抬手跟他对了一掌……半晌,他感觉到有些异样,抬眼,面带困惑。
燕无意收了手,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道:“虽然还不明显,不过的确有效果。”他着,轻笑一声,道:“若是跟息玉诀配合,速度应该快些。如何?想不想试试?”
崇吾不大理解,问道:“为什么?”
燕无意摸着下巴想了想,道:“我练的是至热内力,一年前就感觉到了瓶颈,怎么练都觉得不对,无法寸进。如今想来,是原本练功的路子就不对。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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