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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别的,或许他还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原始社会吧。
“标清啊,你不是在这里活一年或者死亡才能退出嘛,那死亡的话疼不疼啊?”
在周围转悠了一会,什么都没有发现,于是白旱重新厚起脸皮试图同这个神秘的东西搭话。
“而且你这个是什么原理啊,竟然能一下子就把我送到这里来,实话我一开始还不怎么信你呢,但是现在我可是真的信了。”
脑海里依然是静悄悄的,显然标清根本不会回答白旱这些无聊的搭话。
“没劲。”白旱翻了个白眼,趿拉着人字拖冲着不远处的河流走去。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一丝微风吹过树林的声音,还有偶尔啼起的几声鸟鸣,以及面前河哗啦啦流过的声音。
白旱有些恼羞的踢开一块石头,嘟囔着:“有什么了不起的,在这摆谱,还不搭理我,老子还不媳搭理你呢。”
着话脚步也不停,一个纵身跳进河里。
“凉快!一边玩着这么真实的任务游戏一边把钱赚了可太爽了,等我有了一个亿就能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吃的都要买三份,看一份扔一份吃一份!”
风声逐渐开始大了起来,吹过树林里扬起一阵呜呜声,低沉的声音盖住了鸟的啼叫和河的流水声。
“什么味儿,这么臭。”白旱顺手将一捧水泼在自己身上,然后皱着眉闻了起来。
一股腥臭的味道,就好像血液和屎搅和了半然后塞进坑里发酵了半年似的。
白旱倒是闻到过类似的味道,不过远没有这么冲人,那还是他记不清多少年前去动物园时闻到的呢。
白旱挥手扇几下,试图将身前的味道扇走,但是这味道却越来越大,甚至开始呛人起来。
“恩?”
一股巨大的力量钳住了他的脖子,随后耳朵里传出来的是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和一阵意义不明的干呕声,似乎是由于他胸腔被用力挤压才发出来的。
“怎么了?”
白旱呆呆的看着,很蓝,没有一丝云彩。
大脑就像是宕机似的,什么都想不到,只能不停地做着同一个反应。
好蓝,没有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