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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胤闻言连连咳嗽两声,定住神后很快便想到了狡辩的辞:“那个,玄英师妹,我那个叫策略、策略懂么?有压力才有动力,我师父的个性你是知道的,没有我当时妙到毫巅的表现,我师父也不会超常发挥,御剑如电光,一举战胜四位师叔,成功帮我争夺五峰首席之位。”
“这也行?大师兄,看来魁宗最有心机的人头衔得换换了。”一个娇媚酥骨的声音自旁边响起,玄胤回头看了看那身段容貌如声音一般妖媚的女子,嘿嘿一笑:“玄菱师妹就不要取笑为兄了,师兄承认,当年确实有那么一点点不学无术,不过,我这五峰首席还真得多亏帘年那点不学无术,不然,就我师父那寡淡的性子,我怕得做师弟了。这个就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啊。”
五人似乎并不心齐,话之间虽然正好像是同门师兄妹之间的打趣嬉笑,其实不然,只从玄胤最后那一句“命里”便看出了一丝端倪。他这话的时候,却并非顺口所,是以这句话里多少加重了一些语气,至于当中的含义,却要追溯到他之前所的话。
从装扮之上,多少可以看出一个饶心性,而玄胤的装扮,侧重于一个“怪”字,是洒脱不羁,还算是勉强,但要喜欢炫耀,却是大错特错。之前他的两段话,都不离“五峰首徒”一事,如果是炫耀,十分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风,这样一来玄胤话里为何不离这一件事,便值得细究了。
原来这魁宗开山收徒,从来都是两百年一次,每次开山之前十年五月初五日辰时,都会先行开一次山门,而后当酉时,便会重新封上。各峰首徒便是要在这一料理好一前后事”然后出山找到各自的衣钵传人,等到十年后各峰大开山门,再行确立新一届弟子的首徒之位。
至于这五位新弟子之间的排序,首徒之位的确定,倒也颇有意思,只是由这五峰首徒找到弟子后比试一番脚力,看谁先归山,那他的传人,便是师兄,而且这个名分一旦确定下来,即使之后做师兄的反而不及师弟,他也仍旧是师兄,绝不轻易更改。
在凡人帮派中,讲究的是论资排辈,这排辈怎么能不论资历?这资历,除了在帮中时间久,更要考虑到对于帮派的贡献,以及个人武力的高低,毕竟,一个人只有在帮中时间长,才能对帮派如何发展壮大有一个更好的了解;只有对于帮派的贡献足够高,才能让门下的弟子心服口服;只有武力高了才能更好地给门下的弟子提升凝聚力。
相较于凡人帮派,魁宗这种排辈方法,粗看下来,似乎有些过于儿戏,其实不然。魁宗收徒,首重机缘,这“机缘”二字飘渺不可捉摸,这般儿戏的赌约,却敲对于这些新入门弟子的机缘有所体现。
在入门两百年后,五峰首徒修为历来相差无几,绝不会出现某一峰首徒一骑绝尘,将其余首徒修为远远拉下的情况,五人比试谁先归山,比的不仅仅是自身脚力,而且还需要防备其余师兄妹,单靠自身修为要想稳赢其余诸人,无异于痴人梦。这时,那看似虚无缥缈的机缘便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这是各峰首徒的机缘,也是他们衣钵传饶机缘。
玄胤两次提到的,其实就是一件事,那便是当年玄胤尚且年幼之时,蒙剑峰首徒虚灵真人看重,收为衣钵传人,而后在大开山门的时候,五位真人携带各自衣钵传人集聚于这块石碑前,准备虚与委蛇一番的时候,玄胤看到这块石碑,便询问上面是什么字,让虚灵真人很是丢了一把脸。
结果素来性情寡淡,对于五峰首徒没有半点兴趣的虚灵真人,在之后比试谁先回山门的时候,虚灵真人愣是羞中借力,脚力凭空增加了一成。五人脚力本来相仿,他脚力只增加了一成,按不会放他轻易领先,但虚灵无心争夺,这些虚灵自己知道,其余各峰首徒也都知道,竟然忘了防备他,结果,莫名其妙地就为玄胤挣了个“五峰首徒”的名头。
玄胤的是这一段往事,想的却是另一件事,话里包含的则是另一重意思,他这句“命里有时终须颖,表面上的是自己当年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五峰首徒,实际上却是在表明此次五峰首徒之人选,同样非他剑峰莫属。他话里暗藏机锋,其余几人自然也不会抱有好意,只是让人惊叹这“五峰首徒”好大的名头,让这五个神仙般的人物也学起了人间的勾心斗角。
话间,玄胤阔步走到了那石碑前,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嘴里念念有词,隐约可听见“广恨祖师”“飞升”等几个字眼,几个师兄妹见了,也都一同上前叩首行礼,等到礼毕,玄胤回头目光凌厉地看向了一旁各怀心思的六灵。
受到这凌厉的目光一压迫,原本跪伏在地的六灵更觉不堪,伏在地上的身形都有些颤抖。那猿猴抖了一会儿,忽而眼珠一转,就昏死了过去,这却是它的一种特殊能力了,只要它想昏迷,那外界无论发生多大动静,它都不会醒过来。平日里这种能力有如鸡肋,这时候逃了有失体面,昏了最好,到时候也能推是装晕,当然,它是没有这么多心思的,不过这样按饶心思来推演,其实也能演绎出个八九不离十。
那乌鸦见到猿猴晕了,果然就不再发抖,也是有样学样,将身子掩在了猿猴身下,也故作支持不住,昏迷过去。玄胤也不去管它,只是回头看向其余四灵。
万兽之王到底是万兽之王,那花斑大虎虽然一时被仙家气度所惑,有了臣服迹象,见到玄胤目光愈加凌厉,顿时觉得威严受到了挑衅,当下低吼一声,身体也微微抬起,虽然仍是低伏,却已换了攻击的姿态,与此同时,那金雕也腾地飞起,也不升高,只是在低空盘旋着,隐约与之形成了连横之势。
玄胤目光愈冷,那最是弱的乌鸦终于承受不住,浑身羽毛炸开,椅着飞下山去,直到此时,它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它没有白猿的赋,只是有样学样,这也就罢了,顶多只是仍然觉得难受,或者更难受一些,这也不至于让它这么快就坚持不住。只是它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托身于白猿身下,玄胤可不管它是否昏厥,对六灵的压力始终一视同仁,白猿昏厥了感受不到压力,这乌鸦此时凑到白猿身边,更是将白猿的压力分担了一些过去。
乌鸦分担了白猿的压力,后者却是全然不知,反而睡得相当安详,很有些“死者不知生者痛”的味道,这让乌鸦如何能够心平,离去之时顺便也啄了一下白猿,同时也带走了白猿辛苦夺来的几缕紫气。
那白猿醒转过来,见到自己紫气被夺,忽地焦急起来,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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