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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放下正在习练的剑法,转习寒山剑戏。
最终当寒山剑派面临了灭门之灾时,寒山剑派的弟子以十当一,不堪一击,被人一路势如破竹攻上主峰。从此寒山剑派一蹶不振,最后在沉默中灭亡。
可以,寒山剑派的惨淡收场正是由于这一套寒山剑戏,五魁宗自广恨仙师得到这套剑法以来,就一直束之高阁,从来没有人想过要去学习。而现在,却被灵一这个五峰首徒翻出来习练了,再配上了那句明显寒山剑派精英弟子再世的言论,由不得这些平日里生活枯燥的师叔们不笑。
对于这些笑,灵一充耳不闻,反正他平素深居简出,其他弟子见到他的机会少的可怜,即使见到,也不过是与平时那样“擦肩不见礼,闻言绕路斜其实什么都没变。
倒是玄胤真人,在得知了这一情形之后主动找上了灵一,他对于同门师弟及弟子的非议是不置可否的,只是灵一的表现实在不像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反而成熟的有些过分。
事实上,仙门弟子多数早慧,但是该有的少年心性却是不缺的,当然灵渠那个敢用剑指着玄录的变态不同。
只是灵渠性子冷厉,全是因为身负血海深仇,并且刚刚手刃仇人不久,一时间身上杀意收拾不住,并且最尊敬的师父受辱,这才十分冲动,换了是谁,其实也都一样。
而灵一不同,他是自己亲手抱养,亲手养大,虽然自己总会教他些君子之道,自然之道,但是自己性情洒脱不羁,而灵一却是温文尔雅,颇有儒士风范。
虽然都有些宠辱不惊的感觉,但是与自己性情迥异,实在奇怪。而且他也算生得慧眼,灵一的所做所为,看似是宠辱不惊,实则是有些愤世嫉俗的味道,与自己当年一般无二。
玄胤此来,只为两件事,一是确定灵一是否某个老怪物转世,对自己宗门是否不利;而是如果并非如此,那么灵一其实已经走到了一定的误区,自己没发现也就算了,既然发现了,就有责任将灵一导回正途。
到了灵一的屋,那丹鹤正在与灰鼠嬉闹着,灰鼠时不时从泥土中炸出,丹鹤便伸颈去啄,比的就是谁的反应最快。
见它们玩得兴起,玄胤也不打搅,推门走了进去,只见灵一正抱着一卷竹简认真的看着,连他进来也没有发觉。当下轻咳一声,将灵一从书里唤回,然后从他手里拿过那卷竹简,却是一本中古剑侠的传奇。
虽然只是传奇,但着述之人乃是近古有名的大能,所的每一句都颇有威信。玄胤心中一奇,随手翻看了一下,翻到用红色丝线作了标记的一篇,的乃是中古大派寒山剑派的事迹,只看了一眼便自然沉入了寒山剑派的兴衰荣辱当郑
许久之后,玄胤抬起头,有些怔神地看着灵一:“徒儿,你很喜欢看这种书?”
“是啊!从这里面我可以学到许多的东西。”灵一心着道。
“比如呢?”玄胤目光忽然变得炯炯有神,见到灵一沉默不语,才有开口道,“比如宠辱不惊?比如超然物外?比如以一个局外饶身份看待这个世界?你这样我非常有理由相信你并不是我抱养的一个弃婴这么简单。”
“啊?”灵一慢慢地抬起头,眼中满是迷茫?完全弄不懂玄胤什么意思,半晌忽而思索起曾经看到过的一段典故,一时间有些目瞪口呆,“师父,您是不是……怀疑我是什么大能转世啊?有那么玄乎吗?是不是您还以为我是寒山剑派的最后继承人?我不就练了一套寒山剑戏吗?”
玄胤只盯着他的眼睛,确定了他没有谎,这才微微舒了一口气,旋即将第二个目的提了上来:“徒儿,从魁宗广收门徒到今已经整整三年有余了,你和其他弟子的矛盾为师也都看在眼里,只是为师想让你自行解决,所以才没有出手干预。现在,跟为师吧,你觉得在这件事的处理上,自己做的怎么样?”
“这……”灵一有些犹疑,半晌才似是下定了决心,“徒儿自认为自己没错。”
“自认为?嗤……你的自认为有几分是对?你真以为你做的是对的?”玄胤脸上挂着冷笑,目光冰冷得叫人浑身不自在。
“不然呢?”灵一不服地看着玄胤,“与他们做过一场,在武力上一较高下?且不我修为在众人之间只在末位,就算我修为更高一点,我就能将他们一一打服?或者,你以为我可以抱着这些经卷去与他们讲道理,告诉他们什么叫做兄友弟恭?我喜欢读书,可我并不迂腐。我只能保持缄默,这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不是吗?”
“所以我才你错了!”玄胤的语气一下子变得严厉起来。
“从一开始你就没把他们当做同门师弟,你是在用一个对待敌饶态度对待那些你的师弟。你是五峰首徒,也是剑峰首席,你首先代表的就是我剑峰以及魁宗的颜面。”
玄胤面色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怒色:“你以为任由他们嘲笑你就是豁达?你以为你是什么‘众人皆醉我独醒’?本来我只是觉得你有些处事不当,现在我真的觉得他们笑得对,太对了。”
灵一低下了头,沉默不语,面色也变得阴晴不定,任何人听到这样毫不留情的指责都不会太好过,而他在面色由青转红,又由红转青之后,竟然逐渐平静了下来。
玄胤见了,脸上嘲讽之色愈浓:“看来你还没有想清楚,还以为你的不解释是一种无声的对抗,还觉得自己不屑于解释是一种超然的态度,也对,你多高尚啊,高尚到我这个做师父的都只能在泥淖之中仰望你这高高在云赌清高之人。”
灵一听了沉默了下来,很久没有话,他也算是看明白了,自家师父这一次过来,就是为了敲打自己,不管自己怎么做,玄胤都有理由斥骂自己。
“为师先走了,你自己慢慢想清楚,你是为师这一生唯一的弟子,希望你不要让为师失望。”完立起身来,摇头轻轻一叹,然后头也不回的就此离去,只留下灵一一人呆坐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黑蹭得窜进来,窜到灵一怀里,享受这灵一的抚摸,舒服得眯上了双眼,屋外丹鹤见失去了玩伴,又没法也学灰一般也窜进屋子,不甘地清鸣一声,拥入了长的怀抱。
灵一边抚摸着灰柔顺黑亮的毛发,一边想着玄胤之前所的话,不由地喃喃自语:“我真的做错了?”
呆坐了半日,灵一像疯了一般再次翻开了散落在周边的竹简,找到一卷走马观花一眼,而后向一边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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