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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就几栋教学楼么,两百万我就给他盖的杠杠滴。”
“他们要求按照高等级的防震标准兴建,而且还配备上全套的教学设备,彻底改善教学环境。”
刘存福不屑的说道:“切,就这些山沟里的穷孩子配用的上这么好的学校。学校再好,最终还不是上个初中毕业就跑到沿海去打工了。”
“谁说不是呢,但是这是严县长亲自到省里请来的,而且你也知道,明年崔书记就要到线了,严县长估计要……”李玉山用手向上指了指,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哼,我们不像某些人,人还未走茶就凉了。李主任,走的时候带点山货回去,还有几只风干的白腹锦鸡麻烦你带给崔书记。”
李玉山嘴上表示感谢,但是心中不免腹诽,如果不是你跟崔书记儿女亲家,估计你比谁变山头都快。但是话说回来,这刘家坪的山货真不错,可以考虑带点给严县长,争取明年能够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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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七月,但是处于高山区的招待所依然清冷,睡在床上的徐菲仿佛魇住了。挣扎了好久才重新掌控身体控制权,醒来后又一身冷汗。她倒了杯水,拉了一把凳子坐在窗户前,看着远处漆黑一片的山头,思绪慢慢回到了从前。
刘家坪中学虽然只是初中,但是方圆三十多里的村落都是在这所学校上学,好多家庭离得较远的孩子还要在学校里进行借宿。
徐菲就是借宿的一员,她家在距离镇子约二十里的小村子上,每周步行回家一次,然后带着自家收的稻米和阿奶做的咸菜或者酱菜回到学校。有时阿奶还会做点肉菜带给她到学校热着吃。
学校里有一个食堂,学生每天用自己的饭盒淘好米交给食堂统一蒸出来。一般周一的伙食都不错,然后到了周三以后,基本都是配着咸菜吃。长期的营养不良,徐菲当年的毕业照和现在差别很大,就如同两个人一般。
可以说华夏的每一个学校都会有那么一个两个的坏孩子,刘家坪中学也不例外。
刘小勇有个哥哥叫刘大勇,在十五岁时跟人打架,最后把人捅伤,由于年龄不够,被少管所关了三年。有了这个资历,刘大勇在镇上成了一霸,挂在嘴上的口头禅就是:信不信老子捅死你全家。
有了这个哥哥做靠山,刘小勇也成为学校一霸,整天就是旷课,打架斗殴,勒索同学。
“霸凌”这个词是徐菲在工作以后才真正了解的一个词。
当年在她们班里有个很漂亮的女孩,徐菲一直还记得她的名字叫苗招娣,是她的同桌。
进入初三,经常旷课的刘小勇罕见的出现在教室里。就当别人都以为他转性开始学习的时候,没想到他会“进化”了。
徐菲这么多年来,一直痛恨自己当时的懦弱。在刘小勇的威胁的目光中,在苗招娣哀求的目光中,还是把座位让给了刘小勇,把自己的同桌推到了深渊的边缘。
徐菲最怕过的就是冬天,黔省的冬天湿冷湿冷的。它不像北方那样鹅毛大雪银装素裹,而下的是冻雨,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仿佛小刀子一般刺骨。
湿冷的冬天最湿冷的是人心,徐菲在一个周一早上被父亲送到学校后,就再也没有在学校里见过苗招娣,在那个湿冷的冬季,苗招娣被她父亲带回了老家,一个更偏僻的山村。徐菲一直到现在都记得,苗招娣曾跟徐菲说过,要努力学习,一定要走出这个小山窝。然而她的愿望破灭了。
据说最后苗招娣跟她一个亲戚出去打工,再后来就没有后来。
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周围的同学也是议论纷纷,仿佛那一丝若有若无之事更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徐菲对周围的冷漠感觉浑身发寒,她回到家里,在父母怀里痛哭流涕。她感到了恐惧,对那所学校、那间宿舍感到恐惧。身为护林员的父亲一咬牙买了一辆摩托车,每天接送她上下学,才让她有了一丝的安全感。
从小跟阿奶一起学唱山歌的徐菲,在中考时抓住了一次机遇,她嘹亮的嗓音去百灵鸟一般,让前来招生的省艺学校的老师一眼相中,从而得到了进入省艺附高的机会。
不甘于再回到那个让她心生恐惧的地方,她努力学习,拼命练习,最后考上了华夏音乐学院。
大学四年,她从来没有回过老家,就算假期里,她也是勤工俭学。
在大四一次意外的淋雨,加上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高烧,声带受损,无法继续从事歌唱事业,这让她感觉前途一片黑暗,她不想再回到那个让她心冷的地方。
在叶教授的介绍下,她有幸来到了燕京广播电台做一名编辑,然后半年后她又被提拔为播音主持,虽然只是一个垃圾时段的小主播,已经让她一步登天。
没想到结局居然还是一场空,强势的婆婆造成了鶸的儿子,居然还成为了一个小受。在闺蜜屈筱筱的帮助下,自己拿到了有利的证据。
一直到现在徐菲还记得,当她把证据摆在自己那个婆婆面前时她的模样,一个强势了一辈子的女人,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一般,求自己放过她儿子。
这也是徐菲第一次明白,人不能逆来顺受,要敢于说不。
虽然单身,但是快乐,把父母从那个小山窝窝里接到燕京,并且托关系把自己身份证的名字从“徐芳菲”改成“徐菲”。努力的与过往、与那个让自己梦魇的地方割裂,自己是一名燕京人。
所以当沈放找到徐菲,希望她帮忙撑起“爱佑慈善基金”,在了解基金运作过程时,她第一反应是拒绝,她不想在回到那个地方。
过年从黔省专门送阿奶来燕京过年的堂弟徐林说了一件事:“幺爸,姐,咱们镇上年前出了一件好事,一个疯女人把刘小勇给砍了,虽然没砍死,但是据说伤到胳膊上的大筋,估计这混混要废了。”
“知道是谁砍得么?”徐父兴奋的问道。
“据说是叫什么娣?”徐林想了想不确定的说道。
而听到这个名字,徐菲整个人都绷紧了,开口问道:“苗招娣?是不是苗招娣?”
看着堂弟点头,这个自己屏蔽了十年多的名字又一次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又一次让自己梦魇。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徐菲想了很多。苗招娣家里当年为什么没有起诉刘小勇,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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