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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蔓娇将车子停在顾希家的停车场里,她让保安帮着她把一堆食材搬到了大门口,开了门,她再一样又一样的搬到屋子里。
忙活了半天,可算忙活完了,涂蔓娇疲乏地倒在沙发上。
她看了眼手机,才三点。距离顾希下班还要好久。
不知不觉,涂蔓娇安静地睡着了。她睡得很沉,以至于毫无察觉自己被人从沙发上抱到了床上。
顾希今天破天荒的提前下班了。为了见涂蔓娇,他午饭都没吃,飞速工作了一个下午,终于将手头上所有的工作全部搞定。
顾希也很疲倦,他换了家居服后,躺在涂蔓娇身边睡下。
天色渐晚。
涂蔓娇一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心中一慌,赶忙下床,打开门听到厨房有声音。她提着胆子,捻手捻脚地走过去一看,霎时间松了口气。
顾希穿着围裙站在灶台前颠勺。
她心中有些惊喜,他今天不是要加班的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顾希的余光早就看见涂蔓娇了,他微微侧头,唇角扬起一抹温润的淡笑:“快去洗漱,要开饭了。”顺手关了火,将锅里的菜盛到盘子里。
“哦。”涂蔓娇赶忙去他房间里拿了和他同款的女士家居服,换好后又去卫生间卸掉了脸上的淡妆。
原本顾希的洗手台上很整洁,自从涂蔓娇频繁在他家出入之后,洗手台上多了一大堆女人的化妆品。不仅如此,就连卫生棉都有。
但这些东西却都不是涂蔓娇买的,而是顾希自己张罗的。他自己研究,买回来后再给涂蔓娇过目筛选。
两个人虽然还没有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但生活方式,正在朝老夫老妻的方向发展。
“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涂蔓娇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像个嗷嗷待哺的雏鸟般,在餐桌身上急不可耐地小声嘟囔。
“今天某人买了很多食材,一定累坏了,特意做了好吃了给某人补补身体。”顾希笑眯眯的说,他将菜端上桌。
涂蔓娇看见桌子上的四个菜,眼前一亮,她的筷子刚要落在海参上,倏地收回,笑呵呵地看着顾希说:“大厨辛苦了,您先用。”
顾希笑了笑,夹起一块海参喂到她嘴边,心满意足的说:“不辛苦,有你记挂着我,我一点都不辛苦。”眼底荡漾着暖如春水般的宠溺。
她嘿嘿一笑,大口大口的吃菜。
“要不要喝红酒?”顾希眼带期待的问。
每次涂蔓娇来家里吃饭,顾希都会问这句话。这句话就是一个暗号,一个涂蔓娇是否同意留下过夜的暗号。
她摇了摇头:“还是喝苏打水吧。”笑着拿起杯子,轻轻碰了下他的杯子。
顾希轻声叹气,噘着嘴抱怨:“好好好,都听你的。”眼睛里明显有小情绪了。
“别生气了,赏你一个鸡翅。”涂蔓娇夹了一个红烧鸡翅膀放到顾希的盘子里。她炫耀似的问:“怎么样?我挑的鸡翅嫩不嫩?”
顾希双眸轻闭,一脸吃了珍馐美味的表情,拖长音夸赞道:“我的手艺真不错。”
涂蔓娇立刻瞪了他一眼,用鼻子哼哼一声。
顾希春光明媚的笑了:“当然,没有你的鸡翅,我的手艺也无法施展。真看不出来涂大小姐很会买菜啊,挑的食材都很新鲜。”
涂蔓娇得意洋洋地昂起头。
她心里微微有点心虚,但却分毫没有表现在脸上。其实这些食材都是胡彦辰帮她挑的,她只负责说她需要什么。如果没有胡彦辰的帮忙,她早就挑菜挑到焦头烂额了。
酒足饭饱后,顾希照理送她回家,车子刚出门,就遇上了个熟人。
孟佑棠西装革履,严严实实地包裹着他细瘦高挑的身材,他冷冰冰的扑克脸上架着一副略显复古的黑框眼镜,镜片后面的双眼沾着一丝疲惫。
“既然来了,先上楼坐坐吧。”顾希朝孟佑棠摆了摆手。
孟佑棠冷漠的眼神在涂蔓娇脸上扫了一眼,冷淡的开口:“事前还是事后?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一句话成功让涂蔓娇炸毛了,气得她差点没下车给孟佑棠一个大嘴巴子。幸亏顾希及时拦住她。
顾希朝涂蔓娇使了个眼神,示意她冷静,转过头,哭笑不得的看着犯错而不自知的孟佑棠:“两个都是,上楼再说。”
孟佑棠默默将车子开进小区。
顾希在车子里拉住涂蔓娇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恋恋不舍的问:“你打算怎么办?和我回去,还是……”
“回去。等孟筱洁她哥滚蛋了你再送我回去,我怕他对你图谋不轨。”涂蔓娇气呼呼的低吼。
她知道顾希和孟佑棠是好哥们儿,而且在孟筱洁的问题上,顾希一直是站在她这边的。但她每次遇到孟佑棠,对方都一副对待敌人的态度对她,阴阳怪气的样子让她很不舒服。
涂蔓娇觉得孟家一家子都是奇葩,孟筱洁那么变态果然是有原因的——遗传基因。
一句话把顾希逗得哈哈大笑,他差点把眼泪笑出来:“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就算老孟真对我有意思,放心,我的人和心都是你的了,谁也抢不走。”
顾希打方向盘,跟着孟佑棠的车子将车子驶回车库。
回到家里,孟佑棠将两个精美的礼袋放在玄关的地上,他坐在解开西服的扣子,放松地坐在沙发上。
“来就来,你怎么又带东西?”顾希递给孟佑棠一杯水。
“谁给你送礼,客户送的巧克力,我又不吃,就拿来交给你处理。”孟佑棠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看来是真的渴了。
涂蔓娇听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刚巧被孟佑棠看得一清二楚,冷冷的说:“总翻白眼容易得白内障,涂小姐您还是悠着点吧。”
涂蔓娇冷笑一声,反唇相讥:“管好你自己吧,可别像孟筱洁一样,突然发疯碰瓷。”
一句话噎得孟佑棠脸色铁青。
涂蔓娇看了,唇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谁让孟佑棠不知好歹先挑衅的,他难道不懂先撩者贱的道理吗!
“筱洁的事情,我已经向你道过谦了,筱洁精神状态不好,出院之后就一直在家休养闭门不出,成天郁郁寡欢。”孟佑棠眸光突然犀利,他把杯子往茶几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