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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娘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脸上虽然有灰尘,可却难以遮掩她的甜美,司徒以沫看着这样一张真的面孔 ,打心眼里喜欢她。
听到她悲伤失落的声音,司徒以沫心里也不好受 ,她眉角稍低,嘴角上扬,露出苦涩的笑容。
“姐姐,也好久没有见到爹爹了。”
想念她前世的父亲,也想今生未曾谋面的父亲。
喜娘一怔,灵动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她见司徒以沫面露忧伤,顿了顿,走到她身边 ,用自己脏兮兮的手握住她的手,眉角弯弯,露出大门牙,安慰她。
“姐姐不要伤心,喜娘很快能见到爹爹,姐姐也可以的。”
司徒以沫鼻子一酸,蹲下来望着童真可爱的喜娘,情不自禁地伸手抱着她,眼角湿润,声音有些沙哑。
“姐姐,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姐姐……”
喜娘用稚嫩的手拍着司徒以沫的后背,每一次她奶奶难受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做的。
“沙沙--”
忽然门口传来声音,司徒以沫一愣,连忙抹了眼泪,深知自己失控了,随即就放开喜娘,朝门外走去,就见宿翰昱托着一只大野猪和几只兔子进来。
喜娘看到那么大的野猪,黑若葡萄的眼睛一亮,一眨一眨的,有些吃惊,以前她爷爷也打猎,可从来没有猎回这么大的野猪,这得吃多久啊!
“哇!大哥哥好厉害!”
喜娘从前也跟她爷爷上山打猎,所以根本不害怕野猪,只是看到后面的两只兔子,她伸手抱着它们 ,看向宿翰昱,幼嫩可爱的脸上很是不忍,语气带着祈求。
“大哥哥不会要吃它们吧?它们好可爱。”
“喜娘喜欢它们?”
“嗯。”
“那便留给你,当玩伴吧。喜娘可要好好照顾它们。”
“真的吗?”
“嗯,这些本来就是送给你们的。”
“喜娘一定好好照顾它们!以后,它们就是喜娘的朋友了!”
喜娘一喜,摸着它们的耳朵,见它们温顺可爱,爱不释手,不舍得移开自己的目光。
司徒以沫见到喜娘脸上童趣的笑容,心里暖暖的,刚刚忧赡情绪一下子便散去了。忽然察觉到宿翰昱投来的温和目光,她微微一愣,随即浅笑。
“没有想到宿大哥不光文采过人,有文曲星之才,如今瞧着,更有后羿的英勇。”
宿翰昱放下弓箭,听到司徒以沫夸赞的话,眉眼带笑,接过她递过来的温水,勾唇暖笑。
“哦?看来今后我在妹妹眼中,果真如仙人般出尘绝色了。”
“呵呵呵,哥哥本就如嫡仙下凡,这仔细一瞧,哥哥还真有几分二郎神的仙貌。”司徒以沫打趣道。
“哎,我这又是文曲星,又是后羿,如今倒成了二郎神了。”宿翰昱嘴角上扬,看向司徒以沫,尽是温和的笑容。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笑道,“要文曲星,司徒妹妹的文采亦是出色。”
见司徒以沫皱眉,面露疑惑,宿翰昱笑道,“上联:双塔稳稳,七级,四面,八角。下联:孤掌摇摇,五指,三长,两短!”
司徒以沫一怔,听着有些耳熟,忽然想起来在清河县找五味子时,帮二虎子对联的事情 ,只是为何宿翰昱会知道?
“宿大哥当时在场?你也去了清河县?”
“正是,我不光在场,那两副对联正是我所出。”
“咦?原来是宿大哥所出的对联。”司徒以沫微微惊讶,“那块绝品的蓝水晶也是宿大哥之物?难怪宿大哥自己家财万贯,看来的确如此啊!”
“呵呵呵--手里有些闲钱罢了。”宿翰昱摇头笑道,“倒是司徒妹妹,能根据那饶动作,契合地出下联,司徒妹妹之才,让我着实敬佩,当时还想见一见你,但又恐唐突了你,没有想到,我们会在土地庙相遇。”
“自是我俩的缘分,不然,你我如今也不会成了兄妹,不定,前世我们本就是兄妹。”司徒以沫瞧着宿翰昱性格洒脱飘逸,便同他打趣 。
宿翰昱微怔,眉角稍抖 ,见司徒以沫笑得欢乐,心里不由得舒缓,好似有一股暖流流淌心尖。
只是,为何是兄妹?而不是夫妻呢?不定,我们前世是夫妻呢?
“喜娘,不好了,不好了!”忽然门口处传开了焦急的声音,只见一位八九岁的男童上气不接下气,慌张地跑来。
喜娘一惊,抱着兔子迎过去,见他满头大汗,如何慌张,不免诧异,“石头哥,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是,是李二叔出事了!”
“叔叔出事了?”喜娘一惊,面带疑惑,“怎么会?叔叔前日还回来过,怎么会出事?”
唤石头的男孩喘着气,“是真的,李奶奶被村长爷爷叫过去,我当时就和松子在村长家,亲耳听村长李二叔被官府的人抓住了,他杀了人,这会儿李奶奶正在荷花池边呢!”
“什么!,杀,杀人!”喜娘面带惊恐,“杀人?”
司徒以沫也微微诧异,和宿翰昱忽然望了一眼,就走过去轻拍喜娘的肩膀,安抚她莫要害怕。
喜娘心里虽然害怕,可她很担心奶奶,立即就放下兔子想去看看奶奶。司徒以沫担心她一个孩子不好面对杀人这种事情,便和宿翰昱一起陪着她去瞧瞧。
村子里面的荷花池此时旁聚集了村民,大家都议论纷纷地围在一起,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有点面露惋惜,有点面色带喜,还有的是惊慌。
官府的人已经将现场包围起来,仵作也已经开始验尸,已经可以判断是窒息身亡。其中一个捕快抓着一个补丁衣服的伙子,将他提到尸体旁,对着铺头禀告。
“头儿,抓到一个可疑的人,这赵二的钱袋就在他身上,一定是他劫财杀人!”
“不是的,我,我没有杀他,不……”那伙子看到赵二的尸体,已经吓得浑身哆嗦,话都不清了。
他正是喜娘的叔,李进邦。
“不是你,那他的钱袋怎么会在你身上?”那捕快冷哼一声。
“我,我村口捡到,我,不是我,不是…”李进邦连忙解释,可看到旁边的尸体,他舌头打结,话不清楚。
“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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