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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雪玉摇头“当时战神和帝一战崩地裂，震得我神魂荡漾，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出了逆水镜，不过我记得当时我带着龙君是想逃往魔界，我想后来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定会出兵攻打魔界，打破对峙局面。”
“你可还记得你当时是何身份？”
唐雪玉歪着脑袋，无奈摊手“不记得了。”
白晔叮嘱她“以后此事，不要再让别人知晓。”
“为何？”
“逆水镜中的世界从来都不是虚构的，你所经历的，很可能是上古神魔大战之始，越少人知道越好。”
唐雪玉点头“明白，哦，还有一事，我想问问你。”
“什么？”
唐雪玉断了与空间的联系“听闻白家擅长傀儡之术，有没有一种傀儡能像真正的活人一样，有自己的思想，会思考？”
白晔神色微闪，手中转着茶杯“有倒是有，不过此种傀儡炼制十分艰难，且耗费无数异宝，稍不留神就功亏一篑了。”
“这种傀儡怎么控制？”
“怎么想起问这个？”
唐雪玉笑了笑“就是好奇，想了解，若不方便就算了。”
“倒也没什么，这种傀儡控制一般需灵师修为至化虚，可分出部分神识于傀儡之中，神识越凝实，越可随心操纵傀儡。”
“那……若要抹掉傀儡部分神识，或者删除其记忆，幻阵有用吗？”
至此白晔哪里还不明白唐雪玉此问为何，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他点头“也许有用，也许无用。”
唐雪玉疑惑“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对她现在带在身上的那只自然有用，但其他的，就没什么用了。
唐雪玉闻言果然面色凝重了不少，这次救那男子入空间是意外，下次，不，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