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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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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儿,自然是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从这嫁妆就能看出来了,王荷没有刻意去数,不过光是目测,就知道定是比她嫁进罗府的时候备的嫁妆多了一大半。早知道当初她的嫁妆就已经算的上丰盛了,京城贵女,很少有人嫁妆能有她那么多了,这颜家家底是真厚实。

嫁妆一台台的抬进了桓王府,接下来就是送亲的队伍了。

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这个季节,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搞到的玫瑰花瓣,喜轿两边一边站了一个穿着十分喜庆的丫头,提着满满一篮子玫瑰花瓣,边走边撒花瓣,寒风卷着花香刺得她头直晕,就连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放炮仗,大红灯笼开路,沿途一路吹吹打打,总算是到了桓王府了。

看着一身喜庆打扮的颜映秋从喜轿下来,虽然她头上蒙着头巾,王荷就是能感觉到她朝自己这边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王荷大越有些明白颜映秋今日非要她过来是干嘛了。心里只觉得她有些无聊。

这边一身喜服装扮的桓王,正牵着颜映秋,往府里走。

忽然一阵沉闷的鼓声响起了。

这鼓声极为怪异,乍一听去不显,却是震人心魂,就好像是在人心坎里敲着也似。

“咚、咚、咚、咚、咚……”

“这是?”王荷疑惑地抬起头。

身旁参加喜宴的人们也是面面相觑。

“咚、咚、咚……”

不知道是谁了一声。

“这是——登闻鼓响了?”

登闻鼓,又名敢谏之鼓,伸冤之鼓。

臣民若有重大冤情,不服判决,可以击鼓鸣冤。直接诉冤于皇帝或钦差大臣,官府须闻声录状上奏。

登闻鼓王荷在前世也听过,这东西始于西晋,盛于唐,其后各朝各代皆设登闻鼓。

到了宋朝年间,甚至设下登闻鼓院,受理吏民申诉之状。及至明朝,明太祖亲设登闻鼓,并派有专人管理,一但有冤民申诉,皇帝亲自受理,官员如有从中阻拦者,一律重牛

每朝每代的皇帝设登闻鼓,初衷都是好的,可最终都会流于形式。

这其中原因太多,宋朝年间甚至发生过老百姓丢了猪,敲响登闻鼓,让皇帝帮其找猪的。可见一斑!

到了清朝,规定“必关军国大务,大贪大恶,奇冤异惨”(普通百姓只有仰望这些规则了),否则不得击鼓,违者重罪。登闻鼓在清代是名存实亡的。

王荷听着身边各位夫人姐的声议论,才知道,大越也是有登闻鼓的,只是那登闻鼓虽然设于午门外,却并无专人管理,只是守着午门的禁卫军会定时派人打扫。

每从午门进进出出的官员数不胜数,这登闻鼓不过就是个摆设。

可今日这摆设,却被人敲响了。

这是谁?

所有人心里都下意识浮起这句话。

“知道么知道么,外头出了大事!”身边忽地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什么大事?”

“皇城外面,有人自称是前护国将军的副将,正在敲登闻鼓,要给护国将军和先皇后鸣冤呢。”

“护国将军?!先皇后?!”

谁都知道当今圣上与先皇后亲梅竹马,少年夫妻,一路互相扶持,感情极深。

后来护国将军谋反被满门抄斩,许皇后在骊山别宫自焚身亡,年幼的五皇子不知所踪,圣上悲愤欲绝,罢朝一月有余,文德十年,有一位进士,因为在酒楼喝多了,跟朋友提起护国将军之事,第二日就被革除了功名,并且永不录用,后来满朝文武官员,没有一权敢再提护国将军和许皇后。

今日竟然有权敢敲登闻鼓为护国将军鸣冤。

“那你可知他们状告何人?”

“我知道,他状告当朝肃亲王,以及承恩将军以及陈阁老,还有当朝皇后高氏。是当年肃亲王与承恩将军因不满护国将军府权势独大,串联陈阁老自导自演了一出谋反大戏,诱许将军上当。”

“不是吧?!”

事隔多年,如今竟然有人再度提起此事,‘状告当朝肃亲王’?难不成这肃亲王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真的假的?当朝亲王竟也敢告,难不成连性命也不要了?”

“真也好假也好,听那人跪在午门外,把头都磕破了,要请陛下为冤死者申冤,将作恶者绳之于法!”

“肃亲王可是先帝之子,当今圣上的亲兄弟,是随随便便两个不知打哪来的刁民能告的么?”

“你管他能不能告,反正这登闻鼓都敲了,众目睽睽之下,怎么也得给人一个交待才是。”

下面一片哗然,便是王荷也震惊不已。

她震惊的自然不是这件事,这背后的真相她早就知道了,她震惊的是,顾玉珩他们竟然挑了今这个日子起事,也算是很坏心眼了,今日可是桓王的大婚之日,不管结果如何,都够桓王和高皇后气恼了。更秒的是,桓王娶王妃,几乎朝廷上得上话的官员都到场了,这消息根本连捂都捂不住,迅速传遍朝野。

终于,议论声越来越响亮,就连喜堂中的一对新人拜堂,大家都没了兴趣,眼看着刚才还一脸笑眯眯的桓王脸色越来越阴沉,到了最后可谓是乌云密布。

最后匆匆拜完堂,竟然连送新娘子入洞房都没有来得及,随意交待了一声,就转身出门了。

王荷几乎可以想象到此时颜映秋头巾下面哪一张扭曲的脸,她心里竟然有了一丝丝快意。

同时还对颜映秋生出几分同情来。今日这抽礼如此盛大,却在最后这关头,发生了这事,婚礼还没完,新郎官就走了,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不尴尬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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