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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双来到桌前,托盘里的菜肴还在冒着热气,这么看来她是真知错了在用心表达歉意,其实他并无怪她之意。
放下箫,端起碗。
“你这箫真漂亮,”乐儿被月双的箫吸引,拾起月华箫,仔细瞧起来。“这种玉倒是没见过,一定是由很名贵的品种制成吧,音色清透无杂质,音准也不错,低音浑厚高音明亮,吞吐乐声柔和甘美且幽雅,从没见过这么好的箫。”
“你懂?”月双问道。
“略懂,”乐儿装模作样道,古人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就没她不通的好吧,但老师教过做人要谦虚,要低调,她能说她是个天才吗?!哈哈哈……“能不能借我吹吹?”这把箫确确实实是好东西,就是拿到现代去可能也找不出几个能和它相比的,她不过过瘾怎么行。
…
印象中,月双无语的情况代表的一种含义就是默许,她就当他默许了,擦了擦吹孔,对着嘴就吹。
月双由着她来,品尝起美味的饭菜,好似压根没指望她能吹出什么惊人大作。
“呜,”入耳即是袅袅箫音。
这箫声……他停下进食,品了品这美好的曲子,慢慢由震惊再归于平静。她的水平绝不比他差!从第一个音响起便可见一斑。箫更适合奏婉转哀愁的曲子来寄托思念等情感,很少有人用箫来吹奏欢快的曲子,更是不可能用箫将一首欢快的曲子吹得如此之妙。这调子十分活泼灵气,正如她的人一般。
乐儿捕捉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准被震住,看吧,不是吹牛皮,她这水平开个音乐会也绰绰有余,这点小case算什么。
一曲罢,乐儿款款一鞠躬,扯起裙摆,“谢谢欣赏。”
“曲子很好,”月双赞道。
“自创~”她这还是临场发挥呢!乐儿得意道。
“可再奏一曲?”
哈哈,听上瘾了吧,“你先吃饭,吃完给你吹多少首都行!”他这样墨迹下去,她可怕饭菜凉了还得是她去热。
“好。”
“这箫有名字?”乐儿问,古代人不就爱给器物起名字么,什么碧血剑、屠龙刀的。
“它叫月华。”
“月华?月华箫。”乐儿把玩着月华箫,“恩,白玉无暇,皎若月光,巧夺天工,难掩其华,名字很适合啊!完美!就像你一样,月双,人如明月,天下无双,也是很适合的!”说着说着竟兴奋起来了,乐儿的眼睛里如同装了星星,很亮很亮。
额……月双呆住。
糟了,兴奋过头了,她在说什么啊!说这些干什么。“嘿嘿,你先吃,你先吃,我就是随便评论,随便评论一下。”
“等到了催梅会,你可千万别情绪冲脑胡乱说话。”月双动起筷子。
我是胡乱说话吗?夸他都这死德行,她心里犯嘀咕。“是是是,听你的,”她忍!只要能去玩,怎么低头都值了!
“恩,以后,你叫月筝,是我师妹。”
“为什么?我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也没人认识我,”一下子成这个死人的师妹了,莫名其妙哦。
“有意见?”
“我!……”乐儿和他对视三秒,垂下头,泄了气,“没有,这样的确比较方便,我记住了。”在现代很多事要听Bishop的,到了古代还得听月双的!这辈子是没自由了!
有些事,不是避就能避过的,月双叹气,只要好好保护她,隐藏住身份,应该出不了什么岔子。
等月双吃完,乐儿收拾碗筷,所有菜被月双扫空,她一面拿托盘一面叨咕:“你还真能吃,不过这回托盘轻了,等我哦,洗完碗来给你吹一首好听的。”
“阿嚏,阿嚏!”洗碗的时候,乐儿打了个喷嚏,不会要感冒吧,他住的这是个什么破地方,哪有人把家安在山上的,还是座雪山!虽说石屋里不怎么冷,但也不很暖和好吧。尤其是今天为了给他热菜,里外来回跑,还下了雪,肯定要生病了!之前她翻过月双的衣柜,里面没有一件厚衣服,他不会以为她和他一样抗冻吧!夏天吧还凑合过,现在可是冬天,在雪山上生活那等于是雪上加霜!她怎么这么倒霉啊,好死不死穿越到他这受罪,人家穿越女主角要么是王妃,要么是皇后,她呢?带着自己身体一起穿到破雪山上来吃苦。现在好想念羽绒服啊!“阿嚏,阿嚏阿嚏!”
洗完碗,乐儿如约而至。
“我来了,给你吹一曲我赶紧回去躺着了,难受死了,”乐儿没敲门直接进入月双房间,说。
草草拿起箫,开始吹奏。
“呜~”
乐儿吹了一曲天空之城,箫声曼曼,愁思尽现。不是她故意吹奏这么悲伤的歌,实在是她有点难受,想吹高兴点的吹不出来啊。虽然她不在状态,但技艺仍是纯熟的,一首曲子如泣如诉,似虚又实,令月双听得入了迷。
“好了,回去了,”曲终,乐儿还了箫,晃晃手吊儿郎当走了。
月双手持月华箫,回味余音,这首曲子也别致,她的才能让他对她大有改观。能把曲子奏成这样的人,定不会是俗人,如若说她似俗却不俗,不如说她生性豁达不为世俗眼光所累,原来她竟这般藏拙,也许她也无心隐藏什么,倒是他片面了,没有发现她的真实模样。他将箫放到嘴边,吹起《天空之城》。
连吹几遍,总觉得差些什么,月双琢磨着,他对那曲过耳未忘,技术也与她相当,怎么吹得还是有些欠火候?这个转音是勾转直入还是直转松入?那个地方轻上的地方改重上又会如何?难得遇知音,他一定要讨教一二。
说去就去,月双带着轻松愉悦的心情来到乐儿房门前。
“叩叩叩,”他轻声叩门。
细听,无人应答。
“叩叩叩,”月双再敲。
还是无人应答。
“咚咚咚,”“乐儿?”月双稍加力度,叫道。
乐儿在屋里躺着呢,翻来覆去的难受,对前两次叩门丝毫没注意到。忽然听到月双喊她的名字,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啊?进吧!”她回道。
月双走进,一缕馨香入鼻,正是她平日身上的味道,“我是来讨教刚刚的曲子。”
“哎呦,”乐儿艰难撑起身子,“你还挺痴,好,有什么就问。”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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