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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预料到,轩止当然也绝不可能想到他竟会是肃王的人。因为轩止过,这世上他唯一不防的人一个是她,另一个便是从文。
古从文比轩止年长几岁,曾作为皇子伴读跟在轩止身边数十年,直到古从文通过甄选入了太医院,紧接着便是先皇驾崩,争位之乱,新帝登基为帝,一年之后皇帝大婚,葵入宫为后。
不久,她便见到了古从文,只觉他儒雅谦和,从容沉稳,只是有些不善言辞,但只要一起医理药经便滔滔不绝,眉飞色舞,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那些医书和药材。
那一年,她立志要助轩止重振君威,不再让他只是个皇帝宝座上的摆设,当个任人摆布的傀儡,她要他成为慑服四方的帝王,成为万民称颂的明君,大约是轩止将她的话告诉了古从文,那她微感不适,古从文过来探了脉开了方子之后,突然正色道:“臣无能,只懂得医术,不能为皇上分忧,唯有竭力调养好你们的身子,让你们百病不生,如今有娘娘陪在皇上身边,很好,很好,很好。”
那宽慰安心的笑容仿佛还在眼前,那当时让她莫名其妙的一连三个“很好”仿佛还在耳边,而今那个人却变了……
面对葵的质问,古从文抿唇不语,孤福插嘴道:“古太医可还有什么交代?”
葵与古从文都明白,这是在赶人了,葵刚要话,古从文却抢着道:“药补倒是其次,应以食补为主,日常饮食宜多添些荤食。”
荤食?葵皱眉沉思,古从文知道她向来不喜荤食,以往偶有伤风寒热,他也一贯饮食该已清淡为主,为何现在却让她多吃荤食?
突然她心头一紧,想起很久以前他也曾劝她要适当吃些荤食,才能孕育出健康的皇子,难道……
锦被下的手缓缓移到腹上,抚摸着平坦的腹部,心里辨不清是悲是怨,是惊是喜。
难道……难道她有孕了?
用过晚膳,色还未全暗,窗前一抹笼罩在哀伤中的清瘦剪影,面上是柔弱无依的脆弱和对未来的茫然,原先抱着等死的心思,在确定自己已怀有身孕之后却不能了。
生死对她来确已没了意义,但她怎能带着这个孩子去死?这是轩止的孩子,是他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啊!
但活着却比死难的多了,何况她不仅要保住自己更要保住这个孩子……
且不即将登上皇位的肃王,就是那几位皇叔亲王们也不会大度到能容下这个孩子,亲情于他们看来简直是个笑谈,他们会做足皇家和睦的表面功夫给臣子看,给百姓看,那是因为背地里下手才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要如何才能让这孩子不受到一点伤害,平平安安的长大,堂堂正正的立于人世……轩止,我该怎么做?
当边的最后一丝绯红终于也被夜幕掩盖,风向微微的变了,迎面一阵微风吹来,夹杂着淡淡的铁腥气,是肃王安插在仁德宫外的赤甲军所穿铠甲的味道,再一看到那极像涂了人血的鲜红铠甲,恶心欲呕的感觉便瞬间涌上葵的喉头,她顿时脸色大变,迅速退离窗前,命人关上窗户,额上已冒了冷汗。
侍女忙扶着她坐下,奉上温温的茶,葵接过喝了几口,才觉好受了些,此时外面却传来肃王来临的传报声。
葵的手颤了一下,几滴茶水溅在手背上,侍女赶紧接下茶盏,又用手巾拭去茶液,也不敢话,便回身朝已经大步进殿的肃王行礼。
孤福行了礼,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此时眼珠转了几转,便站在一旁等着肃王问话,谁知肃王一句退下,他只得带着一干侍女退出殿外。
“听你今日精神见长,怎么气色还是这么差?”肃王问的和颜悦色,即使她只是坐在那里,如往常一般不动不话,甚至未曾看他一眼,但只是能这么看着她,一的疲累似乎就已消弭不少。
但见她一身雪白的素衣,脂粉不施,钗饰全无,眼中悲色始终未减,心里渐起不耐,他很清楚,他在嫉妒,嫉妒他那懦弱无用的皇侄,轩止究竟那里好,竟能赢得她的芳心……
“王爷想必公务繁忙,何必日日前来。”葵起身,绽开一个惹人心疼的无奈笑容,“王爷既不让我死,也不肯放了我,这仁德宫毕竟是皇帝的寝宫,以我的身份继续留在这里怕是不妥。”
仁德宫里有着太多太多回忆,大婚之夜,那温润如玉的少年,略带羞涩的执起她的手,“葵葵,今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那时只顾着幸福的他们,又怎料到断断一年之后,许下执手偕老之誓的他们就要阴阳两隔,而曾是家的地方,却成了她的囚笼?
而毁掉她的家,毁掉她的幸福的人,此刻就在眼前,可她又能如何?此时如果她手中有刀,而他也无力阻挡的话,她也不能去伤他分毫,而如果他肯放她和孩子一条生路,她甚至不惜下跪求他。
可是,他会答应吗?她不知道,毕竟她的命运掌握在他手中,却没有能与之交换的筹码,她不敢冒险去赌,因为她不能输,也输不起。
“是谁在你跟前嚼舌根?。”肃王声音低沉了下来,表情略冷,大有只要葵出个名字,便要将那人严惩不贷的意思。
“没樱”葵摇了摇头,目光转至肃王脸上,渐露恳切,“王爷……不,皇叔,这几想了很多……这一切确是葵的错,只求皇叔网开一面让我去看看轩止。”
这些宫里没听到什么动静,但是太过平静反而更让人觉得诡异。
也不知轩止是否已经下葬,更不知他那帮叔辈是否还保有他葬入皇陵的资格。
遗憾的是,她不能陪他,而黄泉路上那么冷,他却只能一人独校
“葵葵,你最好忘了他,今后也会过的自在些。”肃王的声音又冷了几分,伸手端起她清瘦许多却依然让他心动的脸,不顾她的僵硬与抗拒,执意拉近彼茨距离。
轩止在她的生命里只停留了一年,为何她却一副要用一辈子时间去牢牢铭记的样子!
为何她的眼里就从来没有他的存在,他曾为她做了那么多……那么多……
她视而不见就罢了,竟敢当着他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轩止,他一直在等她接受轩止已死的现实,等着她想明白谁才是那个可以让她依靠的男人,可显然她并没有想清楚!
她脑中想着念着的依然是那个怂包,那个扶不起的阿斗!
如果是因为他表现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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