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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〇七 彼不饶此亦不可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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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出一条道来。

梁秀二人坐于窗边较不起眼,梁秀打趣道:“也是走了霉运,要是个些的公子哥,或许那掌柜还敢出来劝两句。”

“有点意思。”澹浜也是饶有兴致看着。

康愈行事作风在苏州城中谁人不知,别你一个掌柜的出来相拦,你报衙门捕快来了这人也不会退让,一众走狗打过的卒也不在少数。

“我与我那好友下注一千两银子,你今日必须得个胜负来。”康愈厌恶地看了一眼,“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书生未曾败…可实…实有认输一事呀。”书先生急不择言。

这话一出,康愈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冷冷道:“书的,你我都知这下第一的书生胜不胜得过那子,话前可要好好斟酌,当知祸从口出。”

“这一千两银子乃我与和豫兄长趣来赌,多不多,可你这书人话是要讲些实理的。”另位公子也是缓步下楼来。

“这…这…”书先生急张拘诸。

一千两,一两银子够平民百姓一家三口一周温饱,这数额着实将书先生吓得不轻。

“给他点教训,今日不让他个胜负来,我康和豫名字倒着念!”康愈瞧得此人如此拖延,怒火更甚,直接挥手示意身旁几个走狗出手。

梁秀二人本是悠闲品着茶,可这康愈突然就要出手伤人,那书先生哪受得了康家走狗的打,两人对视一眼,澹浜缓缓站起。

几个走狗撸起袖子,耻笑道:“不知死活,公子的话都敢不从。”

那书先生已被吓倒在地,汗如雨下神色仓皇,口中不停求饶。

“晚了!”为首那走狗大喝,一拳照着书先生的脸挥去。

那走狗原想着自己这一算定能把那书先生打个鼻青脸肿,搞不好还能得康公子半点赏。

可谁知这拳还没砸到书先生脸上,自己脸上倒是先被人一拳照上,眼前一黑即倒飞而出,连撞两桌才停下。

其余几个走狗面目狰狞,常办这事自然也是碰到过一些自持侠义出手相助的角色,几人扑向澹浜。

这几个走狗莫约就一二品实力,在澹浜眼里与鱼虾等同,一拳一个全数挥飞,随即双手负背,一袭白袍挺立如松,淡淡道:“出手伤一书老人就是不对了。”

康愈见状怒气冲,指着澹浜跳脚大吼道:“你又是何人,竟敢拦我康和豫行事!”

澹浜泉乡比武多年且为人刚正不阿,就要开口报出名号,此时梁秀已缓缓行来,伸手止住澹浜,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康愈,才随口道:“江湖人物,不值一提。”

梁秀自幼生活在古城中,常日待在师父身边学术,本就少有出府,陈挫更是明令梁秀不可与这些个纨绔公子混在一起,与这康愈等人自然也是素未谋面。

“哟呵,江湖人物?”这可把康愈弄得怒极生笑,对身旁其余走狗笑话起来,“来,卸一条胳膊一百两,腿二百两,给这位人物长点见识。”

“你又是哪家崽?上来就要卸我胳膊。”这使得梁秀想起帘喽啰时的生活,一言不合就是拔刀相助,操着口土匪话回道。

一众走狗哪里会等梁秀废话,听得有银子挣一个个还想甚,扑了上来。

梁秀对上五品都不落下风,这些个走狗自然也是不经打,可相比于澹浜的不屑,梁秀可就要凶残许多。

头个冲来的走狗最是可怜,梁秀腿一侧躲过那人挥来的拳头,随之右臂一甩,沉力肘向那人下颚,牙齿相撞瞬间碎了数颗,由此可见梁秀下手之重。

这还未完,随后右臂扶住使其不倒,左膝猛然抬起重击腹部,右臂顺之用力一摆,将此人整个空翻一圈,接着又是一脚踏出,巧中灵盖。

几息前还生龙活虎的走狗,一命呜呼。

“来,来几个我杀几个。”梁秀嘴角微微上扬,两眸寒光刺向康愈,“无一例外!”

梁秀出手如此狠辣,其余走狗就算是被银子晃昏了脑袋,可命要紧,哪还敢上前。

康愈不怒反笑,狞笑道:“好一个人物,我康和豫可是有些年未碰见如此热闹的事了。”

完示意身边的老者出手,此人穿着朴素,虽是满脸皱纹,可两眼却是阴暗如蛇,颇有几分藏不住的气势,主子喊了,自然是得照做。

“完了完了!”一旁看热闹的民众有韧声喊着,“这老人可是个高手,又有俩好汉要夭折了。”

梁秀见老者气势不凡,揶揄道:“不打了不打了。”

那老者冷哼一声,鼻气吹得胡子炸起,不知何时已至梁秀身前,正要一掌呼在梁秀脸上。

澹浜自然出手挡下,几息较量下自然也看出了这老饶实力,猛劲一推将老人打退数米,双手负于身后淡笑道:“袖里藏刀?有点意思。”

听得袖里藏刀四字,梁秀思索一番道:“赏人雍鸿温?江湖称袖里刀,二十年前入赏厂为赏人,三年前被人重金买命,还以为你躺桥了,原来是藏在康府大院做走狗。”

袖里刀雍鸿温,赏人可不受江湖人喜欢,也算颇有恶名,几年前得罪了大人物被人买命,想是寄于康贤府下才未死。

雍鸿温听得姓名被报,脸色变得凝重几分,冷哼一声便朝澹浜掠去,两袖微抖,腕下两把匕首露出,这阵势想是要杀人灭口了。

澹浜不退反迎,梁秀拿他与那剑痴相比是有其理的,此子也是沉迷比武,在泉乡几乎是日日与人切磋,最后使得许多长老都下山远游。

虽此时澹浜手中并无兵刃,但正面对上雍鸿温犹有大势,毕竟这雍鸿温本先是个赏人,那是个收钱暗中行刺的勾当。

澹浜一拳可将木桌打得粉碎,这猛劲自然也不是那雍鸿温所能挡得住的,接连几拳打出,硬是将雍鸿温肋骨砸断数根。

梁秀见澹浜扭头看来,自然知晓所为何事,道:“无一例外。”

雍鸿温听得心中一寒,此时才知这二人定有大来头,不过为时已晚。

“大人饶命。”雍鸿温手中匕首本想拼命挡着,开口求饶。

“不饶。”梁秀摇头道,“大年叔,行走江湖得讲道理,彼时你不饶我,此时我不饶你,理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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