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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自然是知道这一出闹剧,也能感受到鱼树心系漳州百姓生计的忧心,但就鱼树目前的行事能力而言,确实还不足以让其出世为官。倘若任命鱼树为漳州官员,其做事是否会兢兢业业、事必躬亲无需担忧,该担忧的事是鱼树为人过于心善,治政怕是难以当机立断果决正议,且识人不通,忠言坏话怕还难以分清。
“以你的心性,我知此番话会对你有不的影响,当然,在府中勤苦七年却还是不得认同,得到更多的应该是大感失落,多少会觉得我这个世子殿下出言太过刻薄,在这般多同窗面前丝毫不给你留颜面。”梁秀到这稍稍沉默了下,皱了皱鼻子才沉声道:“人无完人,府中劣迹斑斑的人数不胜数,我为何只挑你鱼树一人来,你可想得透彻?”
鱼树身形怯怯缩缩,心中本就自觉与今日在场的才俊有着云泥之别,再被世子这般大肆揭开遮羞布,自卑得有些无地自容。
在座皆非等闲之辈,梁秀此番话虽得有些尖酸刻薄不尽人意,但其中意思众人一目了然,皆是满容笑意地看向鱼树,眼中不乏惊慕之意。
众人这一表现让鱼树更显木鸡之呆,一脸茫然地杵着。想着世子一番话可是在当众指斥自己的不足,一席话将自己扒得一干二净,大家应当满脸幸灾乐祸地嘲笑才是呀。
澹浜对鱼树的为人颇为欣赏,此子心无旁骛,志在扶治漳州百姓生计,此般赤诚千载难逢。加上在座有资格在此时出言相助者也仅有他一人,鱼树被世子的一番话给震得汗不敢出,澹浜轻声道:“柏仁兄,你怕是错怪秀子的意思了。”
鱼树本就是农苦出生,在府中多年也只是闭门不出,哪里见过多少世面,来今日还是第一次参加宴席,一来就被世子当头喝棒一顿指摘,这会儿急得满头汗珠,哪里还能静下心去思考世子言中意,也没心思琢磨世子为何言。
好在这时有澹浜出言解围,才让鱼树心中的忐忑松了些许,再仔细一想澹浜的一席话,这才恍然大悟,如梦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