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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蟾蜍也惊讶地看着谢禹。
就连谢禹都不知道自己在些什么…他是想安慰眼前二人...还是想安慰自己呢...
…….
徐张见青教徒们换上腰中长刀,忍不住哈哈大笑,上前便直接夺下离自己最近之饶刀龋
徐张掂拎手中的长刀,摇了摇头,非常的不满意。
不过转念一想,区区二十几人罢了,将就着用呗。
那青教徒见自己的刀被夺走,怎么能忍,出手化掌便想抢回自己的武器。
可谁知徐张笑嘻嘻地也出了一掌,磅礴的炁力从其人掌心迸发出来,直接将那刀主人击得向后飞出去三十步,经脉俱裂。
这才是‘南侠’。
余下的青教徒这才知道来人并非外面把守扎营的那般阿猫阿狗。
“结阵!”只听一人大喝。
青教徒们得到命令,迅速围成一个三角形方阵。
他们左脚俱向前踏出一步,将手中长刀侧身握于腰间,身体微向前倾,一刀尖对准徐张,然后共同运炁。
这是什么古怪的阵法?
正当徐张疑惑的时候,三角形的锋头就这么直直地扎向徐张。
锋头笼络着大量的炁力,莫约是集合了二十几人共同的炁力,施加在了这阵锋的锋头。
徐张不知其深浅,怕麻烦,只能是身体迅速向后退去。
青教徒们当然不可能让徐张如愿。
“缠!”
此令一出,原本要此向徐张的锋头突兀地停在了原地,而三角形阵的两边侧翼突出二人分别卡住徐张的西南和东南角。
其他人紧随其后...
三角形阵赫然变成了一把镊子,正掐住徐张的命脉。
雕虫技耳。
徐张冷哼一声,身体微向前倾,也不管拢过来的刀锋,只将那刀收入腰间,弓着身子,以腰发力,就这么斜着向前斩去。
风切雷走,一条肉眼可见的气浪直直地向前劈去,直接将镊子阵的‘躯干’人员全部拦腰斩开。
豪侠之怒,血流百步。
而那柄刚夺来的刀,则被徐张体内霸道的炁碾成粉末,随那气浪烟消云散了。
这并没有完...
在斩完这刀后,徐张的身体第一时间就向前倾倒而去,以刁钻的间隙扭开了从斜后方两侧刺过来的刀锋。
没了躯干部分递送来的炁的支撑,这尖刀之势根本就无法成型,更别提碰到徐张哪怕一块衣角了。
徐张以掌为支撑,双腿微微用力,便在空中翻了个跟头,面向原本在后方的‘钳子’。
青教徒看到这一幕,皆是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刚刚尚有二十二人,只因徐张一刀,便锐减一半人数。即算是换成金吾卫,此时也要犹豫慌张的。
徐张顺势捡起地上的一把无主之刃,笑嘻嘻地看着余下的匪徒。
可恨,不但让我蒙受不白之冤,而且还让我丢了心爱的配刀...如今落到只得捡些废铁趁手。
徐张的笑中带着讥讽与厌恶。
但放在青教徒的眼中,徐张的这一笑就犹如饕餮龇牙一般惊怖骇人。
有人吹响了哨声,不一会儿,又有四十人从前院冲了进来。
好家伙,居然带了六十多人来劫商队。
徐张心中暗骂,低头捡起另外一把还沾满新鲜血液的刀。
也不知道这血是不是它主饶...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五十来位身强力壮的汉子一层层将徐张围得水泄不通,却又没有一个人轻易敢上前。
而反观徐张,表情轻松,无半点感到艰险之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只是敲路过此处罢了。
“你们不动手吗?”徐张环顾了一圈。“真没意思。”
徐张轻蔑地嘲讽了一声,旋即眼神凌厉,手持双刀便扎入人堆。
于是乎,铁与肉的交织,器与器的碰撞...此起彼伏。
其中混着老鸦的哀鸣...可怖至极。
鸳娥缓缓地披上了黑色的面纱,暗重归于大地...也许,就连月娘娘也不想去招惹那正在进食的饕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