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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向前,也没有再回头。
虽然,如今的我们背道而驰,但我相信,我们总会团聚的。阿起,奕哥哥,我们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阿柯,不对,现在不能叫你阿柯了。得叫你阿奕了。”对新鲜事物和对外面世界的向往冲散了岑起离乡的愁绪,虽然还处在冰原之中,人却是活跃了起来。
阿柯记着婆婆的叮嘱,出了村就叫回了自己原先的名字-姜奕歌,婆婆,叫着自己原来的名字,也许有人会认识自己。
“阿爹,有了闭目珠,我们有了方向,不用走弯路,可在三左右到达冰原屏障……咦,你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
心不在焉的姜奕歌回头看向来时的方向,冰橇并未在厚实的冰面上遗留下痕迹:“我总觉得,我弄丢了什么?”
“你丢了什么?我看看我有没有带?吃的?还是喝的?”岑起以为他遗漏了什么东西。
姜奕歌摇头:“不,感觉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岑起皱眉,兄弟不是刚出来就思念婆婆了吧:“你想婆婆了?”问完就见少年摇头。
“那是啥?”
姜奕歌不清那是什么,总觉得有点怅然,有点失落,还有点伤福他把这些感觉给岑起听,成功的得到了伙伴的解释--离愁。
他自己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不是离愁别恨,而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但是,他感觉的不是很清晰。
“别想啦,我们得准备找个地方休息啦。”岑起爽朗的声音,在冰原上散去。
“嗯!”总之,会回来的。
远方,旅者打扮的女人手中被摩擦的光滑的花行结晶,在沉寂了十几年之后,发出了柔和的希望的光芒。
傅月纯喜极而泣,抱着已成婚的诉音:“我就知道,阿奕他还活着。”
诉音也是百感交集,总算有个盼头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