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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有点不正常,我也听你低咕了一句什么。”温有才接着道。
“对,对。就是那时候。”八闲王急道。
“骸骨?哦,想起来了。唉,这说来话长,也尚不知正确与否。”杨忠在温有才的提醒下终于想起来了,长长呼了口气道。
八闲王凑过身,点点头道:“杨大人莫急,本王有的是时间,你就慢慢道来。”
杨忠点了点头,捋了捋胡须,在心里默默整理了头绪,才悠悠道:“回禀王爷,下官觉得那些骸骨有些异样。”
“有何异样。”吕不明一惊,急问。
“对呀,杨大人,不就是一堆焦黑的骸骨嘛,会有什么异样?”八闲王也不觉一惊。
“王爷,诸位,请听我说完。方才说了,尚不知我的看法正确与否?望诸位参详。”
“好,好,杨大人,你就快说吧。让我等听听你的看法。”八闲王微微扬手道。
“是,王爷。众所周知,但凡中毒而亡之人骨头都会发黑,而刚才下官无意发现那骸骨,虽然被火烧焦,但如果我们刮开表层的焦黑,却看不到因为中毒而引起的紫黑,这岂不是怪事一桩?”
“发黑?”八闲王看看吕不明,又看看温有才,不解地皱起眉头。
“回王爷,根据经验,的确是凡人中毒而亡之人,用银针刺其肉而银针发黑,探其骨,而紫黑。”温有才似有所悟,对着八闲王解释道。
“原是这样。看来本王的确是才疏学浅了。”八闲王对着温有才点点头,赞许道。
“王爷过谦了,是卑职在班门弄斧。”温有才抱拳躬身道。
“去去去,什么谦不谦的,才疏学浅又不丢人,死要面子才丢人呢。对吧,杨大人。”话虽说与杨忠听,可八闲王却盯着吕不明道。
“王爷教训得极是,吾等自当加勉。”杨忠朝八闲王躬身施礼,自责道:“唉,都怪下官等过于疏忽,未能详加查验。”
“可大人,我们不是已经用银针对死者一一查验过了吗?怎么……”吕不明心一沉,脸色微变,但又很快恢复了镇定。勉强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急问。
“不错,吕大人,我们的确已经查验过了,可我们也因此而疏忽了一点。”杨忠缓缓道。
“疏忽了一点?哪一点?”吕不明不明白哪里出现问题。
“吕大人,你细细回忆,当初我们是如何查验的?”
“用银针探其喉,银针发黑,这足以证明他们都系中毒而亡。”吕不明坚信地说道。
“不错,此法的确可以证明死者服过毒,但却不是因毒发而身亡。”杨忠说道。
“大人,这我有点听不明白?”温有才也感诧异。
“有才呀,想当初,我们仅仅探其咽喉,并没有查验身体的其他部位是否有毒……”杨忠继续说道。
“咽喉与其他部位有何分别?”吕不明打断杨忠的话,急问道。
“有区别……”杨忠激动地大声吼道。
大家被他铿锵有力的声音所慑,大堂顿时鸦雀无声。八闲王右拳击在自己的左掌上,急问道:“什么区别?你,你倒是快说呀,真急死我也。”
杨忠深吸了口气,尽量让激动的心情平静下来。望了众人一眼,然后转过身,俯下身子,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这芳香四溢的茶在他的口中,已经和一杯清水没有什么分别了,因为他的心思已没有放在茶上。这正如你没有心思做一件事一样,这件事你是绝对做不好的。杨忠放下茶盅,疲倦的双眼凝视着院中萌动着的初春景象。疲惫的双眼,折射出一种无以伦比的愤恨之情。现在,他似乎已隐隐猜到,丁夫人仅仅是歹徒设下的一只替罪羊而已。想到这一点,他心中对凶徒的歹毒又加深了几分愤恨,直把牙关咬得“嘎嘎”作响。
良久,杨忠回过头,用焦黄的双眼扫视了大家一遍,语气平和道:“这就说明了一件事。”
“什么事?”八闲王凑近杨忠,目不转睛地盯着杨忠问。
“只说明了我们先前的判断是错的,人是死后才被灌下毒药的,所以毒未曾入骨。而丁夫人也不过是歹徒施的一个障眼法罢了。”杨忠长叹道。
“障眼法,障眼法……”八闲王低声呢喃着,尔后又略有所悟地点头频频,接着道:“杨大人确有道理。那杨大人是否有下一步计议,本王想听听高见。”
“在王爷面前,下官怎敢妄谈高见?”杨忠谦虚地鞠躬施礼。
“杨大人过于妄自菲薄了。不谈高见也行,就说说你的低见,拙见吧。”八闲王不耐烦地大声急道。虽然如此,但大家明显感觉到八闲王的诙谐,于是大堂的气氛轻松了下来。因为大家知道,八闲王就是这样一种人,是一种不拘小节的人,是一种虚怀若谷的人。
“回王爷,下官认为,这行径只不过凶手试图毁灭罪证而已,但他们万没想到,这样做,只是欲盖弥彰。”杨忠郑重道。
接着,杨忠便深入地作出了一个推断:“歹徒杀死丁家一家后,怕事情败露,于是给死人灌下毒药,嫁祸如烟,用来转移官府的视线,混淆视听。可出乎歹人意料之外的是,官府并没有立即处理尸体,反倒封存起来。这让歹徒担心官府迟早会从尸身上找到线索,于是才发生了昨夜的义庄无端起火。”听了杨忠的一番分析,众人现在才开始有点明白了,可明白之后只有更多的迷茫:真正的凶徒是谁?为何会对官府的行动了如指掌?一阵凉飕飕的微风吹进大堂,可怖的气氛悄然撒开,使人顿感毛骨悚然。
“王爷,大人。”陈义高从院外跑进大堂,击破了这种可怖的气氛。
“怎的?陈捕头。”杨忠急问。
“大人,果然不出您所料,卑职检查了每具骸骨,均未发现其有中毒迹象。”陈义高施礼回禀。
大家听了,都向着杨忠赞许地点了点头,八闲王边点头边夸赞道:“杨大人明察秋毫,本王不得不佩服之万分!”
“对了,陈捕头,莫捕头到了吗?”温有才问道。
“今还没其消息。”陈义高摇头轻声地回答。
“理应也该到了,断不会滋生意外吧?”温有才看了看杨忠,低下头自言自语道。
“有才呀,能出什么意外呀?你别枉自杞人忧天了。莫弃疾什么人呀,有什么难得倒她呢?”八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