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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看见雪柳的脸上多了一抹淡淡的血色。
从安兴奋的摇醒趴在一旁的杏儿“快醒醒,去叫大夫来。”
杏儿抬起头,一脸迷糊的样子,还未等她迷糊过来苟从忠就丢下一句“我去。”后窜了出去。
过了好些时候苟从忠才拖着和杏儿一样一脸迷糊的大夫回来。还好这大夫给雪柳诊病的时候并不迷糊,否则从安怕是会忍不住把他的胡子给揪下来。
“怎么样?”从安看着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终归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问。
“已经没事了。”那大夫点点头。
从安刚松了口气却又见那大夫摇着头道:“不过能不能醒得来却不好。”
“不是没事了吗?为什么会醒不过来?”从安立刻炸毛。
“她没事是指她性命无碍,但她受伤太重,能不能醒得来就要看她的造化了。”大夫顿了下又道:“不过就算是寻常人久不进米水也难以支撑,如果她一直醒不来,以老夫的医术,也只能保她七日无恙。”
“那七日后呢?”
“药石罔效。”
从安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去,却听得那大夫道:“我这里开一副方子,一日三次,能给她灌下去多少就灌多少。”
苟从忠接过方子麻木的将那大夫送走。从安握住雪柳的手什么也没。
接下来的几日里除了看母亲外她便守在雪柳身边不分白黑夜的同她讲过去的事。熬好的药灌不下去苟从忠便先含在口中再喂雪柳喝下,从安甚至当着苟从忠的面取笑雪柳喊她嫂子。
可是雪柳依旧没有反应。
苟鸿风知道这对兄妹对这个婢女的守护后什么也没,只是有意无意的将那起绑架事件的后续讲给从安听。
庆博涛被处以极刑,从犯的老妇人被流放。被他关在地下室的另外几个女孩子都被送回家中,和从安猜想的不一样的是那几个女孩不是被拐骗而是被她们的父母卖到庆博涛手中的。苟鸿风虽然帮她们拿回了卖身契可是谁也无法预料她们日后又会怎样。
那个稍大些的女孩子自称是孤儿,苟鸿风见她可怜便把她留了下来安排到从安院郑从安问她名字她却跪地请从安赐名,从安见她眼神坚韧干脆便唤她醉竹。
从安忽然意识到也许正是因为她对雪柳的守护,在某些方面苟鸿风并不打算将她当成一个不足四岁的孩子对待了。或许在苟鸿风心中,无论是多大年岁,开始懂得了守护的意义的孩子就不能完全称为孩子了。
或许是从安的执着起了作用,但也许是苟从忠的深情起了作用,在第六日落时分雪柳终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不过让从安郁闷的是某人似乎选择了无视她。
从安看着刚刚醒来的雪柳和自己大哥那深情的对望直想把手中的药碗摔到他们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