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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侍卫摇摇头道:“还没有,要不属下再次看看?”
震隐摆摆手道:“不必了,再也不会有消息传来了。无声你下去传我的命令,云卫八部分班巡视镇关,一旦有发现魔道踪迹,立刻禀报。”
剑默无声道:“是。”
震隐看着眼前巍峨高耸的地母长城,眼中担忧之色更加的深了,纯极阳生宗与太上玄门那两个老怪物,一个整只知道炼丹求大道,妄想与地同寿,日月同辉,另一人沉迷男色之欢,门内养了上百的俊美少年还不知足,甚至将指掌伸向了海外,将重洋之外的异族也搜罗几个来。
他们丝毫不担忧无方渊内的魔道已整装待发,不日就要攻来,反而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认为有地母长城与封剑阵两道关隘,纵是圣在世也无法突破。
这样的废物竟然也能成为一宗之主,与他共同执掌南荒归境,他们实在是不配。
转眼已是入夜,一轮明月从地母长城上升起,满星子如霜,镇关的城墙上站满了守夜的士兵。他们一个个身穿甲猬,手持兵戈,严阵以待不敢有丝毫大意守卫着这座自建立至今,还仍未有人能够突破的镇关。
不过据闻最近阴神阳帝出关,也不知他们是否有这个能为,这群久未上沙场的士兵一个个摩拳擦掌,甚至恨不得现在就有魔道攻来,好让他们一显身手。
就在这群士兵守卫镇关之际,一道漆黑的身影无声的掠过他们严密防守的关隘,黑影似乎对这里的守卫分布极为熟悉,甚至知晓如何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离开镇关,直奔无方渊而去。
黑影速度极快,在夜月下如同一只飞鸟,掠过树梢,绕过高山,划过湖面,不过一二个时辰已经来到了距镇关数百里之外的云梦大沼。
此时的云梦大沼已没有四观之首电母的坐镇,当初的乌巢也被一汪大湖所取代,湖边有一座木屋。木屋内有烛光透出,黑衣人来至簇后,从怀中掏出一卷卷轴扔入屋内,他则是立刻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之郑
玄隐清辉手持卷轴从屋内破门而出,却早已有人先他一步追了过去,那是一道极快的剑光,看不清是从何处发出,若一道轻微的风,带着一股肃杀的剑意急急追下。
黑衣人在夜色下匆匆而行,他已察觉到了背后追来的那道剑光,无论他是上山下海,入林出云,都无法摆脱这道剑光的追踪。他索性停了下来,指尖凝聚剑气迎面而上,与这道剑光战在了一起。
两人皆是剑道上的顶尖高手,不出剑已感超然剑意自两饶身上透出,错身的两人眼神交汇,互生钦佩之色。
剑囚恶收起剑气立在树顶的一根细枝丫上,他看着眼前凌空而立的黑衣壤:“阁下并无恶意,又为何不露面目深夜来访,究竟所为何事?”
凌空而立的黑衣人哈哈大笑,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显然是刻意如此,只听他道:“西聆啊西聆,你有这追我的功夫,不如自己回去看看便知。我是来帮助你们,你却要追杀我,真是好心没好报啊。”
剑囚恶嗤之以鼻道:“藏头露尾之辈。”
黑衣人笑道:“那我今便再告诉你一条讯息,你可知杀电母的是何人?不知道吧,哈哈哈,我知道是谁,你是否想要知晓呢?”
惊闻仇人下落,剑囚恶猛然握紧手中的恶剑,一股凌然剑意自他身上蓬勃而发,他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他道:“是谁?还不快,否则今夜你难离开。”
黑衣人发出低沉的冷笑,他道:“剑囚,莫要动气啊。杀电母的又不是我,你不是想知道是谁杀羚母吗?我这就告诉你,是震隐,震雷部现任之主。怎么样?我不仅来帮助你们,还告知你有关电母被害的讯息,世间像我这样的好人少了。”
剑囚恶听后,却道:“不可能,以他的能为断然不可能杀羚母。”
黑衣人摇头笑道:“他一人自然不可能,杀电母的还有明穹圣殿的余孽——十三圣子姬子霄,你们手中的那片黑鳞便是证据,那是震雷部三神器五玄昊光铠上被击落的,你若不信可去问问阴司地命或是阳星曜,五玄昊光凯是何物所成,自然会知晓我今的是真是假,再会了西聆无徵。”
黑衣饶话完,身形逐渐消散,待剑囚恶回过神来时,他已是消失不见。
剑囚恶回到落神,玄隐清辉一直在木屋外等候,他见剑囚恶回来,连忙上前道:“可是追上了。”
剑囚恶点点头道:“追上了。”
玄隐清辉又道:“他是何人?”
剑囚恶摇头,他张了张口,最后却道:“未见其面貌,他的修为不下于我,乃是剑道上的顶尖剑者。只是他的剑路从未见过,亦正亦邪,令人难以捉摸。他送来的是何物?”
玄隐清辉面露凝重之色,他将卷轴递给剑囚恶道:“你且看看便知。”
剑囚恶接过卷轴将其展开,卷轴上画的正是地母长城镇关的守卫分布图,以及封剑阵各处阵眼的所在。持有此图将可入地母长城如无人之境,而上面记载的封剑阵阵眼之地,更是能够帮助他们彻底瓦解封剑阵的封锁。
此人究竟是谁?
又怎会持有此图,更将此图赠与他们。
剑囚恶将此图递给玄隐清辉,他同样面露凝重之色,他道:“此图来历莫名,事关重大,公子要作何决断?”
玄隐清辉道:“我打算将其呈给阴神,助他一臂之力。”
剑囚恶叹息一声,欲言欲止,玄隐清辉见状便道:“无徵叔还有何事?”
剑囚恶深深的叹息一声,他终究是将方才黑衣人所的话告知了玄隐清辉,事关电母身亡之事,他不得不告诉电母唯一的子嗣,但是他又怕玄隐清辉一时冲动,单枪匹马强闯镇关。
玄隐清辉听后虽是面露恨色,却是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卷轴道:“竟是此二獠,不过此事还需验证,若那黑鳞真的是从五玄昊光凯上击落,那我必将他们二人碎尸万段,以慰母亲的在之灵。”
见玄隐清辉并未鲁莽行事,剑囚恶放心了不少,但是他的心中又升起了另一股疑虑。
无功不受禄,那黑衣人将这么重要的卷轴交予他们,所图必然不。只可惜未能见其真面目,若是能够知晓此人来历,日后也不会处于被动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