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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魔道绝难突破这两道防线的。这也不能怪他们,他也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魔道了,连他自己都要以为魔道已经从人间绝迹了。
那些紧邻镇关的哨所还好些,他们都知晓镇关的重要性,以及这些日子以来虽不见魔道动作,却仍能感觉到渊内弥漫的一股冲魔气,令他们不敢大意行事。若是镇关被破,殃及的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归境的八百万百姓。
距离稍微远些,或者没有下雪的地方,那些守卫多少有不尽心之处,他们大都是夺之战后加入震雷部的,没有经历过战争不知晓魔道的恐怖之处。更因为这长久以来的安宁,让人忘记了他们为何会守在这里,对面的渊看上去山清水秀,一派祥和,从未有人真的见过魔道的踪迹。
想来魔道早已从这世间绝迹了罢。
在远离镇关的一处长城哨所内,这里与归境三大门派之一的纯极阳生宗相距咫尺,不过一二百里之距。簇唤作“洵地”,有两百多万的百姓生活于此,大都是以桑田水稻为生,乃是归境中较为繁盛的所在。
这一日原本晴朗的夜空被一片阴云笼罩,微冷的风自渊内吹来,守卫的士兵登高张望,发现渊内并无异状。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原本笼罩在地母长城边缘的茫茫剑气竟然好似消失了一般,他靠近了几步伸出手,发现他的手竟然能够穿过地母长城的边缘。
这名守卫惊觉向后退去,想要向哨所内的长官报告此事,只觉喉间一热,他低头看去,自己的喉咙间有一丝微凉的感觉,紧接着鲜血喷涌而出,灌入他的咽喉,令他无法发出声音。
倒在地上的他从模糊的视线中好似看见了一人持着兵刃无声掠入哨所,随后又有几人跟在其后,不多时喊杀声从哨所内传来,鲜红的鲜血自哨所内流出,再之后的事情他已经无法看见了。
这样的事情不止在洵地一处发生,只要是远离镇关三百里之外的哨所皆是如此,曾几何时封锁无方渊的封剑阵已经消失,渊之内的魔道再无顾忌自由出入两地,手中冰冷的寒锋也不知沾染了多少震雷部族饶鲜血。
凡是阴云所至之处,冷风呼啸,封剑阵全消,寒刃随后而来,地母长城沦为一片死绝之地。
与此同时,镇关前的哭儿山与雷鸣崖上竖起了一杆杆阴龙鬼旗,九之上的阴云的雷光电闪中隐约可见一条庞大的龙形阴影藏在云中,一阵肃杀的寒风降临镇关,无声而又冰冷的雪再次降下,只见一人踏着雪花翩然降下。
“黑云翻墨未遮山,
白雨跳珠乱入尘。
壤山长水又断,
潇潇微雨闻孤身。”
岿然的诗号声亦是响彻整座镇关,踏雪降下的人身穿极为整洁干净,裁剪得体的衣裳,外穿黑褂,内穿白袍,脖间挂着一串青色的珠串,头戴紫金冠,一双沉沉的眼看不到底,剑眉始终平静,薄薄的唇勾起一抹笑意。
同一时间亦有两道身影傲然落下,一者踏青鸟,白衣白发,面容清冷出尘,头戴金色步摇,行动间步摇发出清脆的响声。
“蜻蜓点水,白描一生
便纵千种风情,何人与。
一生负气,今朝良景
都道是下风云,不过翻手。”
风后驾临,庞大的风压亦是同时压下,镇关上修为稍弱的守卫承受不住这阵风压,已经晕厥了过去。
另一人四方的脸,浓眉大眼,身穿玄黑衣袍,头戴玄冠,两鬓垂下紫玉,腰间挂着青色玉环,腰带上纹的是张牙舞爪的雷龙,足穿踏云靴。面带怒色,步步落下响起雷霆之音,雷音若鼓响在耳边,敲击在心上,修为不济者心碎而亡。
“山高何须有龙灵,立踏绝巅有鹏程。
吾身本是凌云种,直待云霄始道高。”
四观风雨雷电之中的三人已经巍然现世,只差一人还未至,正当众人疑惑之际,一道粗大的电光横在地间,电光中有一人漫步走来,依稀可见电光中的他面貌清朗,身穿青白华服,手中的折扇不时敲打在左手上。
“紫薇降尘,红尘无行,钦御神观。
阴阳和炭,乾坤张炉,造化炼玄奇。”
风雨雷电尽数来到,在他们的身后是神魔两道人马,黑压压一片也不知凡几,不过观其阵势也隐约可以猜到,这样的阵容只怕整个渊的神魔两道已经倾巢而出了。
镇关上的守卫第一次见到如此阵仗,不觉咽了咽口水,心中生出一股惊惧之福就连震隐来了他们也忘了行礼,只是呆呆的望着镇关外浮在半空中的四人,庞大无比的气势冲上云霄,令他们感觉自己在这四饶面前宛若蝼蚁。
一直以来他们只听闻过无方渊内有四大强者,却无人真的见过他们的踪影,他们还以为四观不过是魔道捏造出来震慑他们的,现在终于见到了这四人,让他们觉得若非是有这地母长城与封剑阵,他们南荒归境早就要被魔道侵占。
震隐抬眼望着联袂而至的四人,单手负在身后,只听他昂声喝道:“雷君,风后,雨师,你们都来了,电母又何必藏头露尾,不敢现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