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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痈面色一沉道:“事到如今,何必拖延,统统讲来,若有隐瞒,我们两家撕破了面皮,当真是不好收场。”
王信冷冷道:“我言语一向寡淡无奇,平铺直叙,不出你想听的故事。
丁痈咬咬牙,恨恨的道:“但无妨。”
王信道:“也好,之前我有一事想请教丁大人。”
丁痈道:“言。”
王信道:“这几位猴子,颐指气使,丁大人却又言听计从,不知与丁大人有何关系?”
丁痈闻听王信此话,但觉面皮一热,周身刺痒,顿时觉得坐立不安。
长渠千千倒是不在乎他家丁大人感受,骄傲的道:“我是叮了咣当的苦主,叮了咣当是我的犬首,他乃是中州第......第二长人,还有一个犬首,因为品质不端,已被我们三人罢黜。”罢毛腿一甩,跨坐在丁痈的脖颈上,另两个僧猿——空空和奇奇也不示弱,纷纷扯着丁痈的头发,攀骑在丁痈肩头。
丁痈左支右绌,费了半力气,忙乎了一身汗,才把三个猴子从身上推开。也顾不得衣冠不整,把一腔愤怒的怨气都发在王信身上,狂拍桌案怒吼一声:“王信,我不和你兜圈子了,我问你,你身上所携白茧,现在何处?”
王信道:“已然化蝶飞走。”
丁痈道:“飞到哪里去了?”
王信道:“飞到上。
丁痈道:“好、好、好,不实话,那我就对不住了。”罢向大帐口招了招手。
便有两个士卒扛着碗口粗的木棒,从大帐外走了进来,气势汹汹的站在王信面前。丁痈丢个眼神,两个士卒举起棒子就打。
熊猫人们不出话,眼见王信要挨打,急的团团乱转。
王信眼睛一闭,心想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吃点棒子也不见得要紧。耳中只闻听噼噼啪啪一阵巨响,王信心中奇怪:“怎么棒子打在身上,并未觉得疼痛。”又过了一会,王信好奇难忍,睁开双眼,只见两个士卒,举着大棒,猛的砸在王信的身侧。
王信又见二人龇牙咧嘴,面目凶狠,心想:“难道这二人打一顿杀威棒,吓唬吓唬我么,这表情却是做的真格。”
丁痈在一旁拍案怒道:“你二人在做甚么?”
二士卒听罢停下手来,一士卒道:“丁大人,人这手......这手抖的厉害。另一士卒道:“回丁大人,是这棒子怎么不听使唤,拗着劲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