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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梦帝轻轻挥手,大音希夷顿时被破去。而星墨星瞳看到被宫众人包围也是吓得脸色惨白,梦帝的凶名实在太剩了,现在兄妹二人只能祈祷全真道的后手能够再给力一点。
而此时紫薇帝君已经狞笑着向夜白(御清绝)杀去。御清绝见此面色一凌,将秦一竖借琴横身一脚踢向了紫薇帝君。紫薇帝君见招拆招,蓝紫二色罡气内劲四射飞扬。而此时东华帝君也是坏笑着道:“本君也来会会这位重阳的前辈。”罢起身加入了对御清绝的围攻。
御清绝以一敌二丝毫不惧,内劲集中在一起猛然爆发将二人震开。紧接着盘膝而坐,双手好似鬼神弹奏般迅速播动琴弦。同时仙品遗音神光大放,蓝色红色二色神光交相替换,却是御清绝以一己之力弹动了伏羲阎王。琴音似急似缓,正魔一身、诡奇相合,双色音刃自神兵向四周激射,听此魔音灌耳,东华帝君和紫薇帝君顿时抱着头在地上打滚,而紫薇帝君更是边嚎边喷血,并且气势不断下降。
此时夜白身后慢慢浮现出一个身影,却是一满头银发的男子,男子是在用他的灵魂弹奏,就算是梦帝此时也不得不运功抵挡,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金色元神不甘心的潇散而去,却是时间到了。见此星墨星瞳面色变得更加难看。
梦帝冷冷道:“辈,你还有什么手段,快些使出来吧,否则朕就要亲自动手了!”完欺身而上,恐怖的气势全部针对夜白一人,好似要碾死一只蚂蚁。意外在现,夜白身上一股无比恐怖的气势爆发,这股气势出尘浩渺,紧接着一个今连地的巨大虚影浮现在地间,定眼看去正是张三丰。
看到这个巨大的虚影,不止宫众人吓得面色铁青,就连星墨星瞳也是目瞪口呆。饶名,树的影,张三丰压了这个江湖将近一千年,靠的可不是年纪,而是实力!只见老道微微开眼看了宫众人一眼,只是这一眼就令宫众人心底拔凉,此时宫之人心里就一个想法,跑!赶快跑!能跑多远是多远!而梦帝本人更是召唤出了昊镜直接破空而去。
可是,没用,没有丝毫用。张三丰只是轻轻一抓,这一只手便破碎层层空间,将梦帝捏在了手心,之后轻轻一握,伴随着一声惨叫,梦帝便化为了血色的肉泥。这一手不止梦帝,紫薇和东华同样被这一掌捏死。漫血雨飘摇不断,雷声滚滚作响,整个草原都被这漫血雨覆盖。
张三丰捏死三人后,淡淡的看了夜白一眼就缓缓消散在地之郑
此时,看着这漫血雨,顾影怜对夜赐道:“子虚,这血雨是怎么回事?”夜赐面色严肃的:“人陨落,地同悲。这代表着有人强者陨落了。”看这威势,至少是教主级的至强者。夜赐暗暗在心中补了一句道。顾影怜疑惑又有些担心的道:“这中原强者怎么会陨落在草原?会不会是王地出什么事了?”夜赐故作轻松的道:“哈哈哈,阿怜,着你就不知道了。人强者打斗声势浩大,在中原他们根本放不开手脚,而在草原就不同了,这草原地广人稀,就算全力施为也不用怕什么。”
此时,王地。五大部落头领尽数被三国联军斩杀。冠三军摸着腰间的宝刀,感受到这浩渺除尘之意后瞳孔猛的一缩道:“这是?张三丰?!”而在他旁边的将领听此也纷纷大惊。
“张三丰?”黄瑞志眯着眼睛道。阳和真人冷笑一下道:“他果真留下了后手。不过也正常,毕竟是压了不止一个时代的下第一人。要是就这么飞升而去也不正常,只是我们却是要改变一下原来的计划了。”张明胥则是面无表情的道:“不管三丰真人是否留下什么后手,咱们都不应该做的太过。毕竟如果当年张真人真的要动手的话,恐怕九道就要成历史了。”
悲鸿方丈手中佛珠轻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尘面露惊慌的道:“师兄,我们是否…?”悲鸿一抬手,打断了了尘的话。
无名山峰,梦帝神色凝重的现出了身影,刚刚被张三丰捏爆的不是他的本尊,只是一个替身而已,但饶是这样那一眼也让他身受重伤。就在梦帝算计什么的时候,突然十一个黑影将他包围了起来。梦帝眯着眼道:“酆都鬼帝,十殿阎罗!你们想要干什么。”
酆都鬼帝用那沧桑沙哑的声音道:“哈哈哈,不为其他,只是想请大尊去地府做客而已。”梦帝听蠢:“哦?哪个地府?地上的还是地下的?”酆都鬼帝笑着道:“既然大尊心里有了答案,又何须出来呢?”话音刚落十大阎罗便结成大阵将梦帝困在了里面,而酆都鬼帝也是扔出来一枚阴气森森的石头,石头上不断回荡着厉鬼尖啸,甚是恐怖。
梦帝怒喝道:“放肆!”手中召出昊镜,一道璀璨光柱自镜面射出,直冲云霄。
此时,已经到了夜最深时。血雨停了,但是却飘起了晶莹的白雪。
夜赐笑着对顾影怜道:“你知道我们中原的婚礼是什么样的吗?”顾影怜听此笑着道:“不知道,但是你可以教我呀。咱们现在就开始吧,不然回去后就没机会了。”听此夜赐笑着道:“好,我来教你。正好你今穿的衣服也是红色的。”
“来,先跟着我做,一拜地。”罢向着地作了一揖,而顾影怜也笑着跟他一起向地行了一礼。“第二部叫作拜高堂,乃是向着父母长辈行礼,只是现在你我父母都不在身边,那咱们就对着王地的方向作揖吧。”“好,没问题。”
“最后一部,就是夫妻对拜,夫妻对拜,你我二人相互向对方作揖。”罢,二人朝着对方作揖行礼。夜赐笑着道:“好了,你现在要改一个称呼了?”顾影怜疑惑的道:“那我该叫你什么?”夜赐笑着道:“傻丫头,你现在要叫我夫君了。”
雪不断在空飘落,这一幕要是永远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