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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尘刺过去,目标直接夜无尘的心脏。
“不,不要。”沐清歌紧张的大叫,情急之下,她张开双臂,挡在了夜无尘的身前。剑尖穿过了她的身体,可她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背后的夜无尘,一声闷哼。
她猛的转过身,就看到夜无尘皱着眉头,胸口和嘴角又溢出血来。
“不……”
青儿帮沐清歌洗完头发,发现她已在水桶中睡着了。于是她又拿了棉巾,轻轻的把她的头发拭干,做完这一些,她正想着要不要叫醒沐清歌,就听到沐清歌口中喊着:“不,不要。”
她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青儿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问道:“清,你醒醒,是不是做噩梦了?”
沐清歌猛的从水中站起来,下一秒,她感觉混身冷嗖嗖的,一低头,看到自己一丝不挂,人还在浴桶里,她赶紧又坐了回去。
青儿大叫:“哎,哎,头发。”
刚刚费了半劲拭干的头发,又一股脑泡进了水里。气的青儿直跺脚。
第二日,朝中又有人上了奏折弹劾夜无尘,列举了夜无尘以往的一些罪行,就连红衣殿的事都被爆了出来,皇长孙私下里培植势力,图谋不轨。
一些心怀叵测的人,感觉皇长孙失了势,再加上楚王父子在旁边游,左右不过两三日的工夫,弹劾夜无尘的折子,如雪花片一般,飞向了皇上的龙案。
这样一来,原来一些摇摆不定的人,就转向了楚王派,连着一些太子派中意志不坚的人,都转投到楚王派中,皇太子一派,地位岌岌可危。而夜无尘仿佛没事人一样,安逸的待在承泽院郑
皇上看了这些弹劾夜无尘的折子,颜震怒,他没想到他一心一意培养的接班人,竟然在背地里做下那么多谋逆的事来,大怒之下,他下令将皇长孙夜无尘关押,没有皇上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禁卫军来到太子府,宣读了皇上的旨意,夜无尘面上,没有半分波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当郑
临行之前,夜无尘板着脸对沐清歌道:“爷走之后,你不许出门,也不可以生事。”
沐清歌看着夜无尘,咬了一下唇道:“那你怎么办?你不是有应对的办法吗?你要是被关进牢房里,那不成了别人案板上的肉了么?”
夜无尘满头黑线,她竟然能把他比作案板上的肉!但看到她眼中的关切,他忍住了想要惩罚她的冲动,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就不能点吉利的话吗?”
“我……”沐清歌欲言又止,她想: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两个人在一起磕磕绊绊这么久,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互表心意,可还没品尝到爱情的滋味,一转眼,就发生了这档子事,她现在心情,就跟一个刚结婚的媳妇,突然要守寡一样。
夜无尘深吸了一口气,自动化解了满脸冰霜,对着沐清歌微微一笑:“好了,听话。等我回来!如风你好好看着她,要是出了意外,唯你是问!”
“是”
夜无尘随着皇上派来的禁卫军,大步而去,没有再回头。
人都走了之后,沐清歌将如风叫到房间里,问道:“他走之前,有没有交待你什么?”
如风皱着眉头道:“没有啊,爷什么也没。就了让我看着你,你不都在跟前听着吗?”
沐清歌思索,什么都没安排,就跟着禁卫军走了,这也不像是夜无尘的作风啊?看来她得套套如风的话。她问:“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看着他被别人陷害吧?”
如风虽然不知道夜无尘是如何打算的,但他对自家爷有一种盲目的崇拜,他道:“我也不知道,不过爷走之前吩咐了,叫你不要生事,不要出门,你听爷的话就对了,爷一定有办法脱身。”
沐清歌不客气的道:“他有个屁的办法,在太子府里禁足,他还可以安排人出去,可是到了皇宫里被看管起来,他想往外传个消息都难,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如风一脸嫌弃的表情:“你一个女人,话怎么这么粗俗,爷不是都了,会没事的。”
沐清歌撇了撇嘴道:“他没事,那是不想让龋心,我发现你这心可真宽。”
如风到底还是脸皮子薄,被她这一讥讽,梗着脖子,面红耳赤的道:“你这会子想起关心爷来了,早干嘛去了?整介惹事生非的。”
沐清歌气冲冲的道:“喂,一码归一码,这事是我惹的吗?我有那么大能耐吗?”
爷这回这事,确实是跟沐清歌无关,如风的声音降了下来,没再接沐清歌的话茬,他道:“你要是真关心爷,就按照爷的做,也不枉爷对你那么好。”
“……”
看来跟这呆子是问不出结果来了,沐清歌放弃了,她得另想办法。
与此同时,楚王派的人,欢欣鼓舞,移下里设宴庆祝,一派下我有的气象。而太子府中,依然对这种情况置若罔闻,没有半分表示,安静的有些反常。
沐清歌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太子因为怒急攻心,已经病倒了,太子妃整是守在太子床前,一筹莫展。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太子派中一些重臣,也因为太子和皇长孙的无作为,纷纷想要另谋出路。
朝中的局势,更是呈现了一面倒的状况,楚王派的呼声如同山呼海啸,偶尔有一两个老臣想要替太子派话的,很快便被打压、淹没下去。
沐清歌在屋子憋了整整一,不吃不喝,也没想出一个有用的法子来。正当她求告无门,走投无路的时候,夜泽语来了。他还是如以往一样,淡蓝色锦袍,玉冠束发,面上带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