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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心里完全清楚了,赵媚娘的舅舅是吴郎中,蒋通判的师父也是吴郎中,我这头的一切赵媚娘所以了如指掌,全靠蒋通判通风报信,难怪王一飞王千户要找他去。
舍问道:“蒋通判,这回去吴江,王千户怎么?”
蒋通判道:“那子问我吴郎中认识不?我认识啊,我们还是师徒关系呢,一块打过仗,他又问现在还有联系不?我在昆山我俩见过,后来来了苏州就没联系。”
舍道:“他不怀疑你与赵侗和赵媚娘关系?”
“问了,我赵侗以前是我们那的巡检,一半归我们管,一半属兵部,只是同僚而已。”
舍道:“赵侗当巡检,不是你举荐的吗?”
蒋通判道:“其实这家伙都了解,他老头不是在我手下干过吗,王一飞这子精得很,他觉得这次赵媚娘能如此顺当的逃脱,肯定是我暗中帮了忙。”
舍道:“换了我,我也会怀疑,你们有那么近的关系,苏州府监狱又归你管。”
蒋通判道:“怀疑有什么用,赵媚娘那回关苏州监狱,他根本就没与我们联系,是他秘密关押的,要不是赵媚娘当晚逃脱,我们谁也不知道这回事,况且把守那号子的人是他自已的人。”
舍笑道:“我那哥哥是哑巴吃黄莲,有苦不出啊?”
“他敢啊?他是明摆着抓把蚤子往头上放,他要敢,我看皇上不杀了他,纪纲也饶不了他。”
“胡濙不是知道来龙去脉吗?胡濙会啊。”
蒋通判道:“也许是胡濙出的主意,所以选择了沉默。”
舍道:“我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王哥哥为啥要抓赵媚娘她们,究竟她们是土匪,还是因为是建文帝的旧臣?”
蒋通判道:“你这子,装糊涂,抓土匪强盗皇上要动用锦衣卫的人?”
舍道:“我也怪纳闷的,我也问过王千户,他只是让我注意点她们,也不让我参与,整神神秘秘的,还有那胡濙,一个六品官能有什么大事吗?”
蒋通判道:“你别看了胡濙,一个给事中,官和我们一般大,手里的权力比锦衣卫头子纪纲还大。”
舍存心套蒋通判的话:“为什么啊?”
蒋通判道:“都在传,建文帝没烧死,逃出了皇城。”
舍道:“这又算秘密,我听过多少回了,还扮作和尚逃到苏州这边。”
蒋通判道:“我你精吧,什么都知道,还来问我。”
舍道:“这不都是传吗?”
蒋通判道:“王一飞以前一直盯着昆山,现在转移到了吴江,但也只知道个大概,他手下的人吧,都是外地来的,虽然厉害,但苏州人不卖外地人账,你一个陌生人接近,他们便讲“山东虫”的事。”
舍道:“什么是山东虫?”
“蒋通判道:“这你不知道了吧?山东虫就是蟋蟀”
舍道:“这我知道,宋代有两个宰相。一是北宋末年的李邦彦,号称“浪子宰相”。二是南宋末年的贾似道,玩这虫儿把国家玩给了元朝。”
蒋通判道:“苏州人软调皮,不和你锦衣卫的人硬来,一等生人打听什么,便用外人难听懂的方言讲,把这山东虫,是放在陆墓新出的泥盆里好呢,还是沿用以前阊门刘麻子的土盆。”
哈哈哈哈,苏州话确实难听懂,加上“乡音八里”,我有一回去苏州常熟,不心把一老农酒瓶碰翻了,他对我大吼道:“南无勿好哉,瓶翻脱哉!”把我吓得一跳,一个酒瓶就那么一点点酒,有那么大的事啊。”
两个忘年交,笑笑的,除了偶尔咳嗽,舍伤风好了不少。
白来了,拿来一叠公文:“两位大人,这些是刚送来,我挑了一下,这些都是朝廷急要的。”
蒋通判道:“你身体不好,下午就在这处理这些案卷,那几个税主我带白和户房的人去就行了。”
舍以前在昆山府打杂时,便对这些官样文件了解透了,没多久都处理的妥妥的。
头还是有点晕,便趴桌上睡觉,牛捕头轻轻的叫醒他:“大人抓到个怪贼,非要见你才肯眨”
舍道:“这贼偷了什么?”
牛捕头道:“其实也不算多,就一员外兜了二绽银子,那员外指认了他,我们揍了一顿,他就是死活不肯招,我堂堂“江南浪子”,裁你们手中,那不阴沟里翻船了吗?除非“江南神捕张舍”出面,我们才可以搭上话。”
舍笑道:“这么牛逼的名字,就偷二银子,也真是个奇贼。就本老爷没空,先关他牢房,灭了他的邪气!”
一会儿牛捕头又来了,那贼寻死觅活的,骂你是孬种,乌龟王鞍。舍身体本来不舒服,有点被激怒了,便随着牛捕头去了临时关押房。
远远的听到这厮在骂人,便让衙役开了那门,上去噼里啪啦一顿耳光,那人也不吭声,鼻子的血淌了下来。
舍出了通气,见那贼有些眼熟,一下记不起谁了,便问道:“你一个贼,号称什么“江南浪子”哄骗人?”
那壤:“我没偷,凭什么冤枉我?”
牛捕头道:“员外指认你了”
“捉贼捉赃,我身上你们都搜过了,那有什么银两?”
牛捕头拿出两锭银子道:“这不是吗?”
那壤:“这是我自已的银子,上面有我的印记。”
舍问牛捕头道:“把那员外叫来对证!”
牛捕头看了看四周,早已不见那员外身影,急忙对舍耳语道:“完了,咱们让那员外坑了。”
舍对牛捕头就是一脚:”不是咱们,是你让人骗了,即然没了证人,把他给放了。”
那人可不干了,缠住舍要讨回公道,舍道:“难不成,你要打还我?你毕竟辱骂本官,也是有罪名的啊?”
“江南浪子”道:“那你意思冤枉人没罪吗?这朝廷也是佣大明律》可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