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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的五指快速的伸进了口袋里,摸住了那把张瀚做给自己和安然的竹筒匕首。
选取一根粗一点的竹子,将竹子用石头砸裂,选择一根半粗的竹片,然后用火将顶赌位置烧灰一些,在地面和石头上打磨,最后塞进一个装着泥巴的竹筒里固定。
这是一把只能用来刺的匕首,张瀚就是做着玩,也没有想过要和动物近战搏斗。
然而此时,握住竹筒匕首的张向阳,满含着愤怒,在怒吼中将匕首死死的插向了一只野豺的眼睛!
“呜!嗷嗷!”
尖锐又急促的哀嚎声在耳边响起,周围的野豺因为这刺耳的叫声,变得更加的狂躁。
它们没有后退,而是对这个倒地的猎物发起了更加凶猛的进攻。
擅长攻击弱点的野豺们并不仅仅是咬住了手臂和腿部,还有一只不断的想要咬住张向阳的喉咙。
张向阳的视野被两只野豺挡住,在身体倒下之后,各方面都处于被动,只是凭借着本能迅速的地将下巴点在胸口,借助低头的动作让喉咙得以保护。
头皮有些发麻,发痛的感觉,在持刀的手臂被野狗咬住,因为沉重的重量无法发力的同时,它的脑袋也被野豺那锯齿一样的牙齿带下了一块皮发。
“啊啊啊!”
张向阳奋力的想要站起来,只有站起来,才能发挥出力量!
“嗷呜……嗷嗷嗷啊……”
野豺的悲鸣声在耳边响起,张向阳身前那被棕黄毛皮遮挡住的视野,快速的恢复成了那将空都给遮挡住的高密青竹。
“站起来!捡起斧头!”
手臂上满是血的安然站在了张向阳的身前,在她的脚下,已经倒下了两只脑袋被砸烂的野豺。
张向阳看到安然,就松了口气,在庆幸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因为激动而迟钝。
将掉落的石斧紧握在手中,张向阳看着那些把自己置于死地的野豺,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再出现刚才那种被动挨打的局面。
不论何时何地,都要学会反击,不仅仅是冷静就够了,冷静的挨打是一种耻辱!
“一人一只,拿着后退,就像是捕猎的老虎一样。”安然弯下身捡起了一只野豺,这三四十斤重的猎物被她单手拖着往外走。
张向阳一手握着斧头,同时按照安然的吩咐低下头去握住那个野豺的腿部。
当张向阳的手指就要靠近那个被安然砸死的野豺时,一只野豺猛地扑咬向了弯腰的张向阳。
“死吧!”张向阳一直都在戒备着,当看到这些畜生又想要将自己乒在地撕咬时,身上的疼痛以及差点被咬死的屈辱,让他发起了愤怒的一击。
石斧猛烈的砸在了野豺的鼻子上,野豺和野狗一样,鼻子都非常脆弱,在承受住这狠辣的一下子后,顿时就疼得倒在霖上哀嚎打滚。
张向阳快速的上去,跨坐在了这只不断挣扎的野豺身上,然后满脸是血的他高举着手中的斧头,猛烈的一下又一下的将石斧砸在这只哀嚎声逐渐停息,只有身体偶尔还会颤动一下的野豺脑袋上。
“够了。”安然将手放在了张向阳的肩膀上,对着不断砸着死尸的张向阳轻声道:“站起来,我们离开这里。”
同伴的声音让张向阳找回了理智,此时不是发泄那种差点被杀死的愤怒情绪,而是想办法生存下去!
两人分别拖着一只野豺的尸体走向竹林外面,这次没有野豺来攻击他们,但是这些豺群都紧紧的跟在两饶身后,同时嘴里发出那种低沉失落的悲鸣声。
“那些豺还在跟着我们,怎么办?”张向阳往后看的时候,就看到刘在自己十多米外的豺群,虽然是一些个子的豺,但他现在对这种东西,很抵触。
一想到刚才这些东西群涌而至,不要命的扑向自己,悍不畏死的发起攻击,就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尽管现在头上很不好受,被风吹到的时候又疼又痒。
“没事,豺群的分工细致,有负责狩猎的老大,有负责带领整个族群的首领,有负责望风的副手,还有照顾幼年豺的保姆,我杀死的那两只里有一只就是老大,你刚才打死的那只应该是平时教导和照顾豺狗的少年豺,那些幼豺舍不得,等出了竹林应该就没问题了。”
安然出了自己的看法,这一次她也很狼狈,不仅是身上多了几个伤口,更重要的是腿部被山了骨头,现在能不能走回长柱山都是一个问题。
张向阳警惕着周围的状况,在离开竹林再回头看的时候,就发现那些豺群已经停在了竹林的上坡,此时蹲坐在那里注视着这边,有的是低伏在地面,脑袋失落的贴在草地上,有的则是不断的发出悲鸣,想要叫回那只少年豺。
二十多只的豺群,在失去了三个雄性豺,以及一个肚子受赡伤员后,已经不可能继续发起攻击了。
同样,这一次损失惨重的不仅是豺群,人类一方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安然在靠近长柱山的时候就因为剧痛再也无法行走,好在这里已经能够被张斌看到。
在吴桑、张瀚、张斌三人一起下来之后,两人才算是安全的回到了长柱山。